快要出发了。
可是格罗里尔斯还是舍不得小王子。自从失明以后,克利尔明显对他更加依赖,整天像一只考拉一样扒在他身上。
这让他又心疼又窃喜。
只不过虽然这副模样的克利尔很吸引他,仿佛小王子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但格罗里尔斯心疼他无神的双眼,寻找圣莲花刻不容缓。
克利尔似有所觉,他仰起头想面对爱人,可怜兮兮地问:“是要出去了吗?”
可惜脸对歪了,失明的小王子正对着空气讲话。
“嗯,早点去找到药,你的眼睛也能早点恢复。”格罗里尔斯无奈地把他的脑袋掰正。
其实克利尔是不希望他走的,现在的分别前夕,总让他想起新婚之夜的恶梦,于是他失明之后一直扒在爱人身上。
格罗里尔斯还是走了。再多的不舍也没有克利尔的健康重要,他忍着心疼将自己暂时剥离小王子身边。
“王子殿下,公爵已经走远了。”
露西将呆呆看着空气的克利尔带回房间里,假西蒙的离开让她内心狂喜。
照顾小王子的重担又落到她肩上,几乎能让她流下老母亲般的泪水,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小王子结婚之前的光景。
没有那张碍眼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露西连干活都积极了好多,伺候起人来面面俱到,很快就让小王子忘了刚刚分别的爱人。
下午的时候,不少人来探望小王子,弗雷尔也在其中。
可惜小王子谁也没见,他现在还没发接受自己失明的事实,更不愿意将这双眼睛展现给大家看。
他躲回了自己的巢xue,没有人能未经他同意就擅闯,在这里,他很安心。
于是大家失望而归。
皎洁的月光悄悄爬进小王子的窗里,透过窗纱,能隐隐约约看见一轮弯月在天幕。夜莺美妙动人的啼叫和有节奏的虫鸣,飘进沉睡者的梦乡。
地上正在鸣叫的虫子,受惊般停止发声,它迅速钻到自己的巢xue里。然后不出所料地看见,方才它脚下的泥土开始裂开。
是一根蔓藤。
不是寻常植物的绿色,是暗红色的,分布有不少微微凸起的芽包,粗壮柔韧的红藤钻出时被粗粝的泥沙刮着,却不见它收到丝毫影响。
红藤在月光下歪了歪身子,头转向小王子卧室的窗口。
它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卧室里沉沉入睡的克利尔,趁着格罗里尔斯离开小王子,它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
蜿蜒前进的红藤似蛇一样,灵活地避开所有障碍物,一路顺畅地进入了小王子的窗户,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看里面的情况。
确认无误后,它开始行动了。
部分芽包开始发疯似的生长,等到主干到达床头,所有分支也停下了抽条。
一条稍粗的分支,用细细的尖端爱恋地戳戳小王子的眼睛,它攀在小王子的眼睛上,缓缓绕过后脑勺,又从后脑勺绕回来,包住小王子的眼睛。
小王子不适地翻了个身,颤动的眼睫毛暗示着他即将苏醒。
主干飞快地挤入小王子微张的嘴里,红唇被撑开,摩擦过上颚和舌根,直达咽喉,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汁ye,逼得小王子反射性吞下。
“嗯......”
小王子的鼻腔发出呻yin,是他陷入深眠之前最后的一次挣扎。
差一点点,眼皮子乱颤的小王子就要醒过来。到底还是红藤的汁ye诡异,一下子就让他重新陷入沉睡,一副天塌了都不会醒的酣睡模样。
红藤欢喜地居住在了小王子嘴里。
成功下药的蔓藤兴奋地舞动起来,像是深海里海妖,它们从宽松的睡衣下摆,贴着小王子柔软的肌肤,缓缓深入。
无论是柔韧的胸脯,还是细窄的腰肢,还有腿间美妙的花谷,都被蔓藤占领,滑腻的藤身缠着酣睡的小王子,恨不得将他缠成茧蛹。
ru尖被贪婪地摩擦,很快就不堪重负地泛红肿胀,粗壮的红藤从背后绕到胸前,绕了好几圈,就像是一个男人占有欲十足地从背后抱紧小王子。
小王子的胸脯和寻常男孩一样,是平的,哪怕包裹有柔软的胸部肌rou,只要不刻意揉挤。可是它就是要将胸脯挤出ru缝,并且还眷恋地从缝隙里穿过去。
凸起的芽包刚好抵在发红的ru尖处,绯红的小ru尖经历过一次次摩擦和挤压,已经鼓起,露出圆润可爱的小口。红藤似乎在遗憾自己没有吸盘,无法吮吸它最喜爱的ru头。
柔韧的细藤从芽包破之而出,它们双双试探地戳着ru尖小口,这是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它们得小心再小心,万万不能伤了小王子。
终于,在它们无数次的拨弄下,紧闭的小口不堪其扰地开了微不可见的入口。细藤抓住机会,直直冲入。
胀痛的快感传到了小王子的梦境里,哪怕处于深眠之中,小王子还是哼了一声,身下的玉柱想要竖起,却不料被红藤捆住。
他想扭动身躯逃避突如其来的快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