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被绑在椅子上,害怕的看着黄毛的动作。
黄毛从盒子中拿出一把猪鬃毛,纯黑的猪鬃毛和绣花针差不多粗细,油亮亮的泛着光,他捻住思宁的nai头,将nai头上的ru孔挤压开,用一根猪鬃毛的一头对准了ru孔,然后缓缓插了进去,一边插还一边捻动着。猪鬃毛的材质极其柔韧,一路撑开了胀满了nai的ru孔往里头钻,思宁的nai子打了药以后极为敏感,神经密布的ru孔根本受不了任何的触碰,何况是这样坚硬的猪鬃毛。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随着凄厉的惨叫,思宁猛的仰起头,浑身在一瞬间挺得笔直,就像是蜡质紧绷的弓弦一样,四肢拼命挣扎着,但却毫无作用,她浑身依旧被绳子牢牢固定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别乱动啊,捅坏了我可不负责啊”
黄毛叼着烟,口气吊儿郎当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准又稳。
“才进了一根,就他妈和杀猪一样的”。说着,黄毛又抓住刚刚捅到里面的猪鬃毛扭了扭,然后拿出了第二根猪鬃毛,思宁害怕的逼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nai头又爆发了一阵刺痛,已经被nai水挤压着ru孔十分狭窄,刚刚进去一根都痛得她死去活来,第二根猪鬃毛每深入一公分,就好像直接碾压着她的神经一般,脆弱的ru管每一寸都像被钢针扎过,就好像被人从内部Cao开了nai子一样,思宁紧紧咬着嘴唇,筛糠一般的抖着。
“行了,今天就先放过你,还有最后一根。”
ru房内部的神经随着第三根猪鬃毛的进入而敏锐至极,一双nai子涨的发硬,可偏偏黄毛还转着猪鬃毛不停扭动,强烈的刺激感令人发狂,又酸又痛。黄毛满意的看着思宁崩溃的惨状,一把抓起三根猪鬃毛的根部抖动着,雪白的nai子如同浪花一般飞起,肿胀的nai子就好像熟透了西瓜一样,动起来都可以听见里面ye体碰撞的水声,ru头也惊人的肿胀起来,明显的突起,泛着shi润的水光。他又拽着猪鬃毛从nai头往外抽, 每抽出来一点就有ru白色的nai汁顺着乌黑的猪鬃毛向外涌出,随着抽插的动作成了白沫,顺着nai子一路流下来。
“还没完呢”思宁才刚送了口气,就看到黄毛又拿出一根猪鬃,拽住她另外一边的nai头,也刺了进去,猪鬃每扭动着进去一分,都会带来成倍的疼痛感。
黄毛看差不多了,一把抽出两个nai子插着的猪鬃毛,然后用力攥住了nai子,失去了阻隔,nai水像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飙出一道道nai柱。旁边的小弟们凑过来含住思宁的ru头,毫不餍足不停的吧唧吧唧吸吮着,两个脑袋挤来挤去,小弟们轮流上前,一直把nai水洗得干干净净,原先涨的和气球一样的nai子都现在发瘪,空荡荡垂在胸前成了木瓜的形状。最后来的小弟看吸不出什么东西,生气的用牙齿啃咬着思宁的nai头泄愤,直把思宁发出又痛又爽的呻yin。
?“用手抓住ru头把它拉长,看看你的ru头现在到底能揪多长。”黄毛一边捏着思宁的ru房,一边命令者她。思宁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这群人里面,纹身男最粗暴,下面几把也大,又久,每次光是蛮力都把她弄得痛得要死,黄毛却是坏点子多,变着法的折腾他,而且翻脸特别快,脸上笑嘻嘻的,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她死去活来。不过她最怕的却是眼镜男,看起来斯斯文文,像是个社会Jing英人士的样子,但是......虽然他只有上次出现过一次,却给思宁留下了深刻的心里Yin影。
她乖顺的低着头,丝毫不见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一边默默的用双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胸前两个nai头,用力的向前拉扯着,nai头被拉成尖尖一条,整个nai子都成了纺锥的形状,由于用力的拉扯,连ru晕都被拉的隆了出来。
??“你晚上没吃饭是不是?使劲拉!快点!”黄毛仍不满足。
??“呜呜唔……拉不长了....真的……拉不长了!ru头……好痛……啊!”
“拉不长了?那等下我来帮帮你,现在先保持这个姿势跪好。”
黄毛冷冷说完,居然叫上其他的人再旁边打起了牌。
思宁用手揪着ru头,不敢松开,听着他们打牌的喧闹声,她觉得时间那么的漫长,泪水逐渐糊满了脸庞,可是那群男人丝毫没有在意,连看都不看旁边这个跪在地上,浑身微微发抖的少女。
终于,他们放下了手中牌,围绕着思宁指指点点,说着羞辱的话。
“你看看,连孩子没生,nai头就颂拉下来了。”
”和喂完nai的母牛差不多哈哈哈。“
黄毛走了过来,用力的捏住了她的ru头,粗糙的手指直接将樱桃大小的ru头捏成了薄薄一片,然后用力向前一拉,直将思宁的nai头拉出了快两厘米,而后又放手,让nai头弹回nai子的怀抱。就这样,黄毛不停的将思宁的nai头拉到最长,再放手让它弹回去,再拉长,再放手......,看着nai头越变越红,思宁挺着丰满肥硕的nai子不停颤抖。
“好痛......呜呜呜.......好痛”思宁口中发出含糊的呻yin,看着自己娇嫩的nai头被像拉橡皮筋一样被拉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