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瘀瘀肿肿、一塌糊涂的阴户,我的心又提了起来,但愿爸爸劳累了一天,倒头就睡,不要想什麽屄事,否则,他只需扒下我妈妈的内裤一看,我就惨了,我惴惴不安的等了一会,也没听见爸爸走进洗澡间洗澡的声音,以往爸爸每晚回家都要冲个热水澡,再去和妈妈睡觉,难道爸爸今天真的累了,连澡也不洗了,我稍微缓了口气,心先放下了一半,将耳朵贴近墙壁,仅能听到一些“悉悉嗦嗦”脱衣上床以及在弹簧床上翻动身子的声音,其它的就听不见了,我暗笑自己太过紧张了,精神一放松,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之中,我隐约听见一些响声,但困意难挡,我接着又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那声音仍然在继续响着,而且,比之先前还要大声,我可以明显听出那是床铺剧烈震荡和肉体互相磨擦、碰撞发出的男女交媾之音,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爸爸还是日了我妈,这下可糟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淩晨四点多了,我甚至不能确定爸爸是什麽时候开始日我妈的,他也许刚回来就和我妈日上了,一直日到现在,只是他一开始日的声音很小,我没发觉,我心?叫苦不叠,我爸本来疑心就重,再加上他做爲警察的警觉性、敏锐性和洞察能力性,他不可能发觉不了他的妻子被人活活奸了一天了,尤其是妈妈被日肿了的屄,就算是瞎子用手也摸的出来,爸爸爲何没过来找我算账?还是他不确定奸淫他妻子的男人是谁?抑或是爸爸想明天再来收拾我?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探探老爸的底,不然我以後就要食不安枕了,我爬下床,小心的来到爸妈的卧室门前,用手轻轻推了推,那门纹丝不动,显然?面上了锁,我把耳朵靠近门沿,卧室?“劈?啪啦”肏屄的声音,听的我热血沸腾,没想到爸爸肏起我妈来还如此猛烈,在门口不可能看到什麽了,我从阳台慢慢的绕到爸妈窗後,那窗帘全是拉上的,想来还是我所爲,但百密总有一疏,在窗帘最下端张起一道缺口,我悄悄的凑近缺口,往?一看,顿时看的我心惊肉跳,震撼不已,只见爸爸背对我站在床上,妈妈倒趴着,脑袋抵床,脚板朝天,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被爸爸高高举着,分别置于腰胯两侧,而爸爸就用这种姿势,疯狂的挺动屁股,肏日着妈妈,他每一次撞击,都将妈妈的脑袋向前推压,粉颈被迫弯曲,脸庞在褥子?磨来蹭去,两条手臂更是无力的耷拉着,我看着妈妈,突然感觉到有一丝诡异的气息,妈妈根本就没有一点主动能力,爸爸一停止抽插,她就变爲静止状态,她丰美的胴体仿佛一具香艳的女屍一样,一动不动的,毫无声息,我用麻药迷奸我大姐时,曾有过这种感觉,不过那是在白天,此刻在深夜看来,爸爸更像是在奸淫一具死屍,令人胆颤心寒。
我从那道缺口处看不见爸爸的面目,只能看到他肩膀以下,我不知道爸爸的表情如何,也不明白爸爸爲何今晚一反常态,对妈妈如此残忍无情,照这样被他日下去,妈妈就算不死,屄以後也要报废了,我打算阻止爸爸,但一想到爸爸这样做很可能是在报复妈妈,我若莽莽撞撞的出来,那不是自己找死吗,说不定老爸当场就把我活剥了,我不敢多做逗留,小心翼翼的返回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爸爸是否已经猜到是我了,更不知道他明天会怎样来处置我,都怪我太色欲熏心、无所节制了,你说自己的妈妈,同住一个屋檐下,天天朝夕相处,我什麽时候不能日她,我偏偏一天日她那麽多回,屄都日肿了,给爸爸留下这麽一个明显的罪证,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隔壁爸妈的卧室?兀自响着让人听之灼心烫肺的肏屄声,我用被子蒙住头,脑子?想着爸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应该不会杀了我吧,渐渐的沈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一觉醒来,窗外阳光灿烂,又是一个崭新的一天,客厅?传来妈妈每天早晨都要习练的肚皮舞《蜕变》的声音,我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刚走出卧室,那音乐声葛然而止,我在客厅?并没有看到妈妈跳舞的倩影身姿,擡头再看,我蓦然发现妈妈被吊在了空中,她脖子?勒着一根绳套,绳子另一头就拴在灯架下面的铜环上,妈妈歪着脑袋,双腿蹬直,可见已死去多时了,她的身子在轻轻摆动着,绳子搅动风铃,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这时,爸爸突然从妈妈身後出现,他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他狞笑着,一刀从妈妈的心口窝刺进去,顺着肚皮一直划穿过她的阴户,妈妈顿时被开膛破肚,阴道都被剖成了两半,她的心、肝、肺、肠子、子宫全部暴露出来,血流满地,爸爸剥了我妈以後,又掂着刀子向我冲来,我吓的双腿发软,哪?还能动弹,我眼看着那刀尖即将刺透我的胸膛,将我活活宰杀掉,我使出全身力量,往旁边一滚,只听“扑通”一声,我的脑袋摔的生疼,我睁眼四顾,却发现爸爸不见了,就连妈妈的屍体也消失了,我再仔细观察,我根本就不是在客厅?,我此刻正躺在我的床下面,我使劲拍了拍脑袋,才意识到刚才不过是做了个恶梦。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时间都中午十点多了,家?静悄悄的,静的有些可怕,联想到刚才的恶梦,我提心吊胆的打开卧室的房门,向客厅?看去,还好,和我昨晚收拾过後的一样,我轻轻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