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这个时候则是,杨松坐在凳子上,她坐在杨松的几把上。
杨迪一边不住yIn叫着:“啊啊啊~大伯,求你,先不要“一边颤颤巍巍地做题,这些题里面还有一些羞耻的问题,问她是不是荡妇,被Cao爽不爽,想一天来几回,要什么姿势,不做和瞎选都是要被惩罚的。
也不知道杨松为什么是个如此恶劣的男人。明明事业有成,年轻有为,私底下对待自己的侄女,确是没有lun理纲常,更是经常想办法找机会修理人家。但是杨迪也只敢腹诽,不敢反抗,被教训得多了,有道理又怎样呢,比较没有能说理的人。
而且,有一次她惹恼了杨松,杨松一晚上没让她高chao,无论她怎么苦求,只要她一有征兆要高chao杨松就拔出来。最后杨松也是射在杨迪肚皮上,抓着杨迪的手睡的,杨迪只得含着泪忍着身体的瘙痒昏睡过去。
杨松在杨迪后面使劲把几把往小xue一怼,杨迪就有点拿不住笔,仰着脖子娇喘一声,但是又不敢真的走神不做,毕竟什么时候做完题,什么时候大伯几把的教育才能结束。
可怜的小姑娘,别的同学应付繁重的作业和青春的烦恼已经是耗尽Jing力了,她还要被自己的大伯狠狠地长长久久地侵犯,这个男人侵犯她统治她,半点不容许她反抗。
杨迪穿着衬衫短裙的校服。衬衫的扣子被解到了胸口下边。两个nai子从胸罩中被放了出来。发育得很好的两个丰满的胸脯,和她的胳膊一起放在桌子上面。一个童颜巨ru的美少女,穿着校服却露着胸脯趴在书桌上做习题,这样的画面简直不能太刺激。
只见她白嫩的两个大nai子,一颤一颤,两个分红的nai头挺立在空气里面,上面隐约有晶莹的水迹和凶狠的牙印。时不时还有一只大手从她腋下穿过,狠狠抓一下她的nai子,或者长久地揉捻她的nai头。
而书桌下面,杨迪被硕大的几把怼在小xue里面,撑得满满当当,yIn水噗嗤噗噗地从小xue里面喷出来。杨松每送一次,杨迪就乖叫一声。
杨松入得是凶狠异常,狠狠Cao进去,杨迪的小xue一瞬间就像被吓到一样努力放松担心被Cao坏,虽然还是紧致非常,但是Cao得又狠又深,顶入花门。带得杨迪胸前的nai头也异常瘙痒,下身被猛然深入,那感觉真是欢愉却异常难耐还有深深地羞耻,想躲开又感到身体的欲求不满。
但是每当杨松握着她的腰把她从几把上往外拔的时候,她的小xue又开始收紧恋恋不舍,让摩擦更大。本来就是硕大的几把Cao她这个白嫩紧致的小xue,略微勉强,这样的收缩使得刺激被放大好多倍,她简直不知道今夕何夕了,面色绯红杨迪两腿战战发抖。
“啊, 啊, 啊, 嗯嗯,大伯大伯”, 似哀求不要继续又欲罢不能想要渴求些什么。
“我们迪迪在外面装得一副清纯乖乖女的样子,谁能想到你天天被自己的大伯Cao得腿和不上。”杨松一边Cao着杨迪,嘴里还不停地用话羞辱她。没一会儿杨迪就被欺负哭了,每当这时候杨松就会更兴奋,同样的也更恶劣。
看杨迪流着泪呻yin不止,他非但不哄,还拿起了一旁的摄影机,“我们迪迪在大伯身下这么yIn荡,只给大伯一个人看太可惜了,让被迪迪清纯外表迷惑的老师同学一起观赏一下才对。”
杨迪听到这话,吓得不行,忙求杨松:“大伯,啊哈啊~大伯,我会啊~听话的,不要不要,呜呜~”。
“就想给大伯Cao,就想给大伯看这份sao样?“听到杨松这么问,平时杨迪是不会回答的,但是现在她顾不得羞耻,嘴里一个劲讨好,“只给大伯,啊~嗯~只给大伯Cao,啊~只要哼~大伯几把,呜啊~”。恳求得很真挚,整个人确是羞耻又凄惨。
然而,杨松并不领情,毕竟他也没打算让别人看,“小娼妇,这么喜欢大伯,这点要求做不到,嗯?”。抓着杨迪的腰一上一下,几把每次都要到xue口才又捅进去,直Cao得杨迪扔了笔,趴在桌上“啊啊啊~大伯,饶了侄女吧~”地yIn叫。
杨松并不满意,越来越狠地Cao着杨迪,渐渐地开始顶入花心,惹得杨迪哭叫一声,再不是期期艾艾地哽咽声,有点崩溃地随着杨松Cao她的节奏哭叫起来。
花心那么脆弱,何况杨迪年轻,在杨松之前也没有男人抱过她,嫩嫩的一朵。那么大的gui头,开始还只是撞她,撞得她酸酸软软,略有痛感,后来那gui头开始破开花心的防御,顶进去些许,再后来就整个卡了进去。也不再撞了,开始轻柔地旋转摩擦。
杨迪再受不住了,开始得哀求是迫于形势,这会儿是真的崩溃,鼻涕眼泪直流,只求着杨松快点出去放过她。
杨松爽过了,在花心用力地射出,内射在花心还是杨松这种器大活好的男人,力道冲得杨迪眼神涣散,甚至张开了小嘴,舌尖微微伸出,口水滴答滴答。
等杨松暂缓攻势,她还昏呼呼地抽抽搭搭的哭着。杨松也因为过于刺激抱着杨迪一个姿势缓了好久。
等余韵稍稍过去,杨松的恶趣味开始来了,“大伯这么卖力地Cao你,你不感激,每次都哭,嗯?”虽然喜欢杨迪的哭叫,但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