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竹雨刚想叫出声,他闷住她的嘴巴,连同鼻子一块压住,搞得她呼吸艰难,往上托起的身体,双腿无助蹬在半空。
出于对他的害怕,焦竹雨满脸通红,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猜想,水灵灵眼睛透着万般恐惧之色。
白阳硬的毫无征兆,低头闷闷不乐看了一眼自己裤裆里支棱起来的兄弟。
他把她给摁在了身后水泥墙上,喉头发紧,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扯下裤子。
呜呜!
焦竹雨被大掌捂的绝望又着急:疼,疼!焦焦疼啊!
今早才被烧过的小xue,白阳扒开她的裤子一瞧,下面整个都烂开了,血rou被烧的破皮朝着两侧炸裂,又红又青,手指头插进去都难。
Cao。
他以为昨天插烂都已经够不堪一击了,没想到烟头烧一下也会成这副烂逼。
泥烂的xue儿看的没有打消他的欲望。
他硬的越来越厉害,既然插不上逼,瞄准了紧贴在他手心里,愈发娇嫩的唇瓣。
跪下去!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摁着她的肩膀便给压了下去,强大的使力下,不留有缓冲的余地,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能起身。
让她跪下去的脸便贴住了自己又硬又粗的鸡巴。
那根可怕的性器上,有着像绿藤一样攀上缠绕的青筋,gui头浅浅的粉色带着拙嫩,可与人体完全不符合的尺寸,是一种折磨人手段的恶棍。
我不要吃。她推着他的大腿,不停扭过头抗拒躲避。
不吃就别怪我给你一巴掌。
白阳低头对着她的惊恐一笑,邪恶狞露,即便是那张焦竹雨看着都帅气的脸上,也没有正常人一样和蔼可亲,他好像一个笑眯眯的小丑,不知道在下一刻会使出什么惊魂手段。
握住rou棒的根部,朝着她脸上甩了两下,这比扇巴掌还得过瘾点,看着她吃痛闭上眼,侧过头闪躲的样子,娇弱可爱,怎么会像个小傻子,分明就是单纯的未成年。
今年多大了。
焦竹雨委屈巴巴,乖巧的就像在回答一个中年叔叔的话:十七岁。
几月份生日?
唔,十一月份。
你生日,我送你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他狡黠Yin险的笑容,此刻在焦竹雨眼里变得忽然有些好看了。
生日礼物,是她一年之中最期待的礼物。
真的吗?
当然,现在你得张嘴,用你这张小嘴去好好的服侍我,把我服侍爽了,说不定我还能多给你几个礼物呢。
左眼皮的黑痣妖媚点睛,又长又密的睫毛下,他的眼睛没有多少灵动感,深邃的逼人内心。
那,那我吃。
她傻乎乎张开嘴巴,一口就含住了庞大的gui头。
真是个乖孩子,再含的深一点,一直把这根东西顶到你的喉咙里。
焦竹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还没含下去的巨棒,吸吮嘴里的口水,一边往前挪动起来,就像吃棒棒糖一样。
棒棒糖?
这情景让她不由得舔起舌头打转在糖棍上面,连粉色的gui头都被她给舔的又嫩又滑。
以白阳的视角来看,她就像个小乌gui一样蜷缩在他的胯下,乖巧的含住那根东西,鼓励她听话,吸的卖力动情,吃着美好的东西,迟迟不愿意拔出。
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yin。
焦竹雨抬眼看向他,举动让白阳有些恼羞成怒,摁住她的后脑勺,继续把rou棒往她喉咙眼里塞。
咽口水,吞它!
他要把gui头给插进去,这样在缩紧的喉咙中就能爽的比下面Yin道还要紧。
焦竹雨发觉到难受,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她不断的催促着反呕,可嘴里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大大夹紧了那根气势张扬的rou棒。
胯摇晃的更加厉害,口水都被rou棒给捣出来,整根rou体镀上一层粘ye的光泽,又亮又大,白阳完全舒展开,沉浸陶醉其中。
他沉迷欲望的表情,实在销魂,昂起头闭着眼,嘴里不时发出娇人的喘声,脸带绯红深陷其中。
嘶哈,嘶,好爽,嗯爽!
呕呕呕!
速度越快,她的呕声就越是响亮,每一个动作到达致命点,把狭小的喉咙通道给撑大,下巴的骨头吃到快脱臼,顶出来的泪水比口水还要多。
呜呜呜,呕,呜呕,呕。
焦竹雨一脸心死如灰爆红,头发上的手把她给拽的前摇后摆,一滴滴流下去的眼泪和唾ye混合在泥土地上,可怜兮兮谁看了不心动。
你勾引我吗!
他还在情欲里,满脸热红吼着质问她!
焦竹雨想得到呼吸,急的哇哇流泪,嘴巴被他一手给捏着,不让牙齿闭合,酸疼的口腔张大到了极限,鼻尖直怼他私处毛发,柔嫩皮肤被扎的又疼又痒。
救,焦焦呕,呜,不要,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