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竹雨从酒店床上醒来,身旁还躺着熟睡的男生。
他侧着身面朝她,短到眉毛上方的刘海斜落下来,平稳的睡颜看着人畜无害,不像平时睁眼带给人压力的恐惧。
两腿中间还好痛,她睡了一晚乱糟糟的长发打结炸毛的披散着,睡眼惺忪环绕着屋子,似乎还未发觉身旁躺着一个人有什么不妥。
不过想起来,今天是周五,还要去上学。
于是推着身边人肩膀,糯糯唧唧喊着:起床,要上学,焦焦要去上学。
平时睡在nainai身边,nainai也是这么喊她的。
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有多严重的起床气。
上学了,要去上学。
推搡的肩膀让他身体开始晃动。
没过一会儿,白阳睁开了眼,不同的是那眼底没睡意,而是翻腾着漆黑暴虐,没睡好的眼睛,周围的血丝朝着中间蔓延,整个眼球显得通红,可以流出血来。
上学,上学。焦竹雨有些畏惧他这个样子。
谁他妈让你喊我的?
沙哑到极致的嘶哑声,怒气在喉咙中晕染成一个下降调。
她有些委屈:今天要上学
可没等她把话解释完,白阳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她身后床头板怼了上去!
咚!
这一声撞击着实力道不小。
脑子反应空白了几秒钟后,她才哇的一下大哭出声。
燥耳分贝,将他潜伏在起床气里的暴虐完全释放出来,掐住她脖子,一次次的在床头上撞!
他撑起胳膊半坐起身体,另一只手就这么重复着单一的动作,瞪得几乎爆开的眼球,在他白皙面庞上,犹如索命鬼厉。
他在试图把人撞晕过去,就不会听到这烦人的哭声。
闭嘴!闭嘴!给老子闭嘴!你他妈的,闭上你的烂嘴!
咚,咚,咚!
十几下,焦竹雨被掐的喘不过气,自然也吼不出声。
脸色青红,拙嫩脸蛋,圆圆眼球凸出眼眶。
他常年打架的力道之大,直接将人反手给扔下了床!
焦竹雨什么都没穿,裸着身体咚的一声,残忍的磕在坚硬地面,她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像被折断翅膀的雏鸟,一声不吭,连叫声都没了。
白阳脑子里清醒了一会儿,还想倒头就睡,可他闭上眼,眼里酸疼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散发出不愉快的气息。
深度睡眠被阻挠,强制清醒的痛苦,令他实在想发泄。
掀开被子腾地起身,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四角内裤,健壮的长腿朝地上的人大步走过去,把她的身体翻过来。
口水已经流了出来,卡在喉咙里的窒息令她满脸狰狞。
白阳压了几下她的胸口,才把那几声咳嗽给憋出来,咳的是撕心裂肺,差点背过去。
脸上颜色逐渐好转,她惶恐哭声害怕着他。
白阳刚才是真想把她给弄死,此刻看到她的脸,又不得不惊恐,差点失手让她一命呜呼。
Cao。
烦死了,这下也根本睡不着,起身拿过床头的烟,坐在床边点燃。
他扔下打火机,迈开双腿,手臂撑着身后微微往后倾,地上的人一脸怒不敢言,弱小的擦拭眼泪,和吃进嘴里的鼻涕。
她身上到处都是一青一紫的斑驳痕迹,欢爱留下印记,肩膀上还有被咬伤的裂缝,在她牛nai肌肤有着别样风味,像个随意令男人凌虐都不会反抗的小性奴。
性奴?
白阳的眼又暗了,刚才好不容易消退的血丝,重新翻涌上来。
爬过来,跪在我这。
焦竹雨吭哧吭哧哭着,四肢在地朝他过去,跪在地上的身姿不熟练,压着自己小腿左右想倒。
双手捧起来。
呜
她照做。
举高头顶。
艰辛的往上抬起。
白阳挑笑嘴角一翘,把烟灰弹进了她的手掌里。
就这样给我捧着,烟灰敢掉出来,脖子给你掐断。
焦竹雨哭的鼻涕冒泡,时不时的一吸,掉落的烟灰并不烫,适合手心温度,可她要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胳膊实在酸疼的很难。
他跟个高不可攀的少爷一样,一抽一吐白雾,唇形性感,弹着烟灰落进她的手里。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nai子也往前凸起,不大的小nai可以填满他的整个手掌,白阳咬着烟,玩弄她这对娇ru,缥缈升起白雾挡住他眼前的视线,情不自禁的眯了眼。
这根烟让他体内暴躁因子从而减了不少。
把烟灰倒进垃圾筒里去。
就在角落的垃圾桶,她还要捧起烟灰跪着爬去,姿势十分艰辛。
焦竹雨这么听话,白阳感知到一二,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这种命令叫做羞辱。
爬过来。
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