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午自习结束。
他向来喜爱睡懒觉,从没准时到达过学校,因为投资方儿子的身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横行,来到这也只是睡觉抽烟。
他在西北角的小树林里刚准备点上烟,发现林子里有个东西在动。
等他仔细一看,才瞧见一个校服的身影,抽着烟走过去,摇晃的马尾辫长度,让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小傻子在踮起脚去摘构树上面红色的果实,摘一个就放进嘴里,然后再摘下一个。
这个季节正巧是构树的结果时期,学校种植了大量的构树,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真的有人去摘着吃。
干什么呢。
他声音不大不小,浓郁的烟嗓,格外独特。
焦竹雨回过头来,马尾甩过侧脸,嘴里含着一个,脸上粘的全是红色的汁水,手里抓的很多,校服也都被汁ye染的脏兮兮。
看见他站在那,一身另类黑卫衣黑裤。
吃水果,你要吃吗?
她好像有点不舍,看了看手里的,朝着树林外他的身旁走过去,然后伸出手给他。
白阳对她手里那些被捏烂的玩意儿毫无兴趣,危险的眯眼盯着她额头的一个鼓包。
他记得自己昨天下手没这么膨胀来着。
你头上怎么回事。
她含着核呜咽不清:她昨天晚上,用书打我。
谁打你?
下床。
你室友?
焦竹雨眨巴着眼点头,shi漉漉的圆眼里乖巧,似乎是被打习惯了。
白阳手指掐着烟,迟迟没说话。
他视线又垂在了她手里红色一滩不明物体上。
那为什么吃这个。
我饿。
怎么不去食堂。
饭卡里没钱。
他忘了,钱被抢了。
白阳把烟扔在地上,运动鞋踩上去碾压着熄灭,凶着低沉的语气:那也不能吃这个,扔了。
为什么!这个很甜的,不信你尝尝看,而且这些都没人吃,都是我一个人的!
长在厕所后面的树,你也吃得下去?
白阳一把掐住她的脸,两根手指并拢去扣她嘴里的核强行弄出来,一巴掌挥在她的手背上,白玉的皮肤顿时一个大掌印子,她疼的尖叫,扔掉了手中的果子。
呜,呜疼,别打我!
过来!
抓着她的马尾辫,把她揪出了充满蚊子苍蝇的树林子。
焦竹雨沾满红浆果汁ye的手,拽着他的衣服害怕哭:疼,疼疼。
他可不会什么温柔,绊倒了地上的石头焦竹雨哭着往下跪,还被他往前拖了几厘米。
呜
再哭嘴扇烂。
白阳站在她的面前解开裤子,见她哭起来整个脸通红,昂起头用眼神求求他不要伤害她,真他妈的要命。
本来是没那个欲望,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畜生,但看到这副样就忍不住。
想吃饭,就先吃这根东西,把它吸出来,我带你去吃大餐。
哄小孩儿一样的话,她眼睛发直发亮,馋的表情似乎是又想起上次那一顿满汉全席。
呜,可,可你打我。
这根东西,让她受伤了好多次,不是被扇就是被打,还插进她尿尿的地方,疼的直流血,现在腿还是痛痛的。
白阳握着杵直火热的鸡巴,脸上的笑可算不上有多友善。
让我来的话,我不止插爆你这张嘴,我会捅进你的嗓子眼里,把你的胃给干穿。
她不甘的憋嘴哭,一副想违抗又不敢的样子:焦焦痛,痛。
白阳动手了,骨节细长的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根部,用力扯着头发。
啊焦焦不要!不要!
她大吼小叫,嘴巴却有意识的紧闭住,正当他准备暴力撬开,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打火机点烟的声音戛然而止。
出现的男生嬉笑着抱歉:哈哈我不知道白哥你在这啊,打扰到你好事。
白阳控制住她的头,来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兄弟,面无表情直视起了苏和默。
噫,好可怕的眼神,你继续,当我没来过。
他连烟都不敢抽了,双手插兜灰溜溜离开。
胯下的人跪在地上,shi泪的眼里对他流露出哀求,鼻涕没来得及吸,顺着下面都快吃进嘴里了。
喉结滚动。
他对着一个傻子硬到不行。
不得不承认,小傻子长得挺好看。
智力不高,连带发育也跟着一块拉低了,幼鸟雏儿一样嫩,脸不大,手感却rourou,眼睛能占的整张脸五分之二,亮起来炯炯有神。
她一点都不会隐瞒自己的心思,兴奋还是开心,都能表达在脸上,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饭,毫不避讳用两只手去扒拉碗里的米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