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总感觉柜子里有东西在动,尤其是在这种既要关头。
身后嗡嗡的声音混着拍打,放浪不堪,他死死咬住白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却依稀有破碎的声音从齿间流溢而出。
哐哐哐
镜子旁边的衣柜动荡的更厉害了,江寒清楚的明白里面有人。
脸色忽的一白,很快,身体急剧上升的高温让他顾忌不了其它。
有人!不行!会被发现的!
紧张与刺激双重感官,将他送上云巅,只见白光流星划过,江寒也跟着坠落了。
海浪打shi了身下,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重重的喘息声。
此时,柜子又安静了。
谁,在里面?他一开口,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迈开腿,强撑着软弱无力走到了柜子面前,他的手都在颤抖。
如果,只是如果里面的人威胁自己,他该怎么办?
要是被父母知道他私下是这幅模样,肯定会打死他的!
吱~
开了。
除去他的衣服外,里面再无别的东西,更被说是活物了。
呼~
原来是我gaocao后产生的幻觉,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呢。江寒舒心的笑了。
他脸上还带着chao红,漂亮的桃花眼是泛滥着春色,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却又多了点天真。
江寒放心的睡了,他不知道隔着一堵墙后的某个女人,正盯着电脑视jian着他。
杯子哪有真人好。
女人看着看着就笑了,慵懒的声线仿若酒酿。
次日晌午,江寒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打着哈欠,身上穿着小恐龙的睡衣走了出来。
迎面就对上一个女人,v字深领加包裙,将她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几乎不用做点什么,江寒就能看见那团雪球。
嫂嫂早上好。
他忙说了一句,就低下头。
清澈的少年音和昨夜里截然相反,谁又能知道这个看着单纯好似天使的男孩,会在深夜变成另一幅模样。
嗯,项目报告做的怎样?
时明月冷淡的说着。
那声音好似初冬,冷得让他不敢出门,原本已经抬出去的一只脚,都退缩了两步。
他实在怕极了这位嫂嫂,哪怕她美得过分也不敢多看一眼。
还有些没...做完。
是不会做,还是去做其它事了?
江寒心一提,昨晚本来是有时间做完报告的,但因为他......
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难道柜子里其实是有人的?
江寒一颗心被吊起,紧张的手心发汗。
他的表现全部落入时明月眼底,嘴角勾起一丝兴味,很快就掩去,她冷淡的吩咐下去:下午来我办公室一趟。
可是,今天我休息。
江寒没胆子拒绝她,却更没胆子和时明月处在一起,只能低着头试探对方的态度。
报告没写还想休息?嗯?
女人尾音上扬,冷漠中带着点性感,更多的是强势与压迫。
无法,只好在下午的时候,他敲响了办公室。
进来。
时明月放下手中的笔,懒懒的靠在椅子,清丽的姿容也因为这一举动,变得柔和些。
江寒不敢耽搁,只想快点将中午赶出来的报告给她过目,然后快点走。
时明月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小心思,扫了眼后就丢在桌子上:小寒今天起那么晚,昨晚是去干什么了?
没...没做什么。
他脸色有些紧绷,心虚之下,话也结巴了。
跪下!
女人一声冷呵,他心慌之下立马跪下了。
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敢对嫂嫂撒谎,打手心还是罚跪,自己选一个。
他的这位嫂嫂掌控偌大公司集团,性格强势又霸道,本来他是家中最受宠的,可自从时明月来了之后,他犯错就会被罚。
别说是哥哥了,就拦他父母都无法反抗她。
江寒想起这些年来被罚站、罚跪,还得像小学生一样做错事就要打手掌心,他心底又是羞耻又是生气。
我...还是选择挨打吧,求嫂嫂轻点。
时明月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她对跪下的大男孩招了招手,对方听话的过来。
女人的手掌娇小,放在他掌心时,心底是说不出的异样感。
小寒也长大了,总是打手掌也不好。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清清冷冷。
江寒心底一喜,小鸡嘬米般不停点头。
时明月看着这张与自己老公有几分相似的脸蛋,却意外的有着慕家人所没有的单纯,心底的邪恶蓦地蹿起。
但是惩罚还是要的,不如小寒告诉嫂嫂,你昨晚做了什么,就不罚你了,好不好?
她半哄诱着,手已经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