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偷情大业。他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但干进时青禾身子里,他就什么也想不了了,脑子里只有干。
他变成了一个天生地养的孩子,喜欢什么就爱什么,想要什么就拿什么。
“哈啊——哈啊——”时青禾张着嘴,脊背碾过细小碎石,被捣挤出汁液和破碎的音节,让一巴掌拍在大腿外侧,“呜……”
霍昀的手从外侧滑进了里侧,摸着濡湿一块儿的内衬,黑心黑肝地说:“湿这么大一块儿,真能淌水儿,跟尿了似的。”
时青禾倏地一下全身都红了,那种冷腻的白像被揉来搓去了几百下,渗出肉血色。
“说——”霍昀又拍了一巴掌,响亮的,越响亮越羞耻,“跟别人在一块儿也这么能出水儿吗?”
时青禾捂着脸摇头,让拽下胳膊,霍昀的鼻息抵到脸上来:“跟我在一块儿才这么骚,是吗?就这么喜欢我?”
在只有喘息为背景音的阒然之后,时青禾终于压住了羞涩,有力气爬起来。他的两条腿被冻得没有知觉,但胸口灼灼地发烫,他瞪着天上的月亮,呵出一口白气。
“我喜欢你。不是糊弄,不是玩笑,我喜欢你得要命,可是所有人都不信,连你也不信。”
“什么?”霍昀没明白,这话听着一点不像调情。
“我以前觉得是因为你不认识我,我们没有交集,可怎么我都到你身边了,距离都为负了,我的暗恋还是这么苦。”
一切都太混乱了,无论是情还是欲。莫名其妙的做爱,模棱两可的回应,他痛苦地揪着头发,眼泪流了满脸,黑眼珠没有聚焦地乱晃:“不对啊……不应该啊……”
霍昀今年三十有六,无妻有女,没房有车,自觉在相亲市场里只能处于末流,捡别人挑剩下的都捡不着。
反观时青禾,而立之年,貌美如花,性情温娴,还自带豪门背景,乃是相亲金字塔上的空中楼阁。
夭寿了,空中楼阁往下哐哐哐直接砸到地基,就为了见他这块大门槛外的破砖。
霍昀知道时青禾对他甚是宠爱,没曾想还有一段暗恋,感情皇上还当太子的时候微服私访就已经对他芳心暗许了。
“你你你你说什么?”霍昀鸡儿都惊软了,“怎么就暗恋了?”
他想不明白,这金主爸爸平时盯人都很激光似的,怎么还成暗恋了?难道时青禾平时这么久以来一直是在暗戳戳提示自己主动过去追他,而自己以为他们俩是跳过爱直接做,顺便玩个恋爱小游戏缓解有钱人枯燥无趣的生活。
人心是肉长的,这一个月相处下来,他也觉出时青禾是对他真好,不是单纯的无聊玩玩。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这就好比时青禾连续一个月,每天给他送一只鸡蛋,一开始他苦着脸吃,后来他存在冰箱里,现在准备拿出来孵一孵开始培育感情结晶,时青禾撞开他家门,带来排山倒海的鸡蛋山说:看,这些都是我这只小公鸡这么些年单相思你时努力下的蛋。
未免有点太突然。
时青禾不哭了,坐起来:“霍老师,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给个准话吧,十年了,我真的耗不起了。再过几年脸垮了屁股也垮了,连勾引你都勾引不到了呜呜呜!”
霍昀刚一张嘴,他又一把捂住:“算了,别告诉我!呜呜呜你回去给我发微信说吧,发完就把我删了,别给我留念想。”
“什么就算了?!”霍昀拽开他的手,牢牢抓在一起束住,“我才刚开始,你就算了?你这小同志做事儿怎么还带半途而废的!”
时青禾泪眼朦胧看他一个头五个重影:“嗯?”
“听着,”霍昀捏住他的肩膀用力摇了摇,像是想把他摇清醒过来,“我头一回在饭局上见着你,就贪图你的美色。我再缺钱,没有把自己都拿去卖了的道理……反正就那个意思,你懂吧?”
时青禾:“蛤?”
“还有,”霍昀咽了咽,有点激动,“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不过去跟你住那事儿,可咱俩这不才认识一个月吗?哪有一个月都同居的!不——不成体统!有辱斯文!”
时青禾:“昂?”
“我想想,还有,”霍昀挠挠脑壳,整个人都颓了:“我不是怕别人说我的闲话,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是特别好的一个人,你别沾了我的晦气。”
时青禾拧了一把大腿,拧错了,霍昀嗷一嗓子蹿起来:“干嘛?沾沾沾!随便沾行了吧!”
“我以为是做梦。”时青禾也站起来,特别愧疚地给霍昀拍拍沙,“太像做梦了。”
霍昀把裤子给他提上来:“还做梦,你屁股凉了才是要做梦。”
时青禾礼尚往来地把鸟给他塞回去,拉上裤链。霍昀瞪了他一阵,揽过他:“唉,回吧。”
“你叹什么气?”
霍昀惆怅而惋惜:“本揣了好几个套出来,一个没用完就回了。”
时青禾停住了,一溜就蹲下去,重新掏鸟动作之快:“那我帮你弄出来再回去。”
“得了吧,”霍昀把他提溜上来,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