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解决的私人事,这种不舍与挂念又是从何方诞生的?
王国兴接着开始对江行的前列腺进行不同方位的刺激,换弄各种姿势,更使劲儿地、更凶狠地往更深的肠壁侵占,江行因前列腺被不同角度的撞击下愈加紧张,王国兴有观察到江行前面的那个地方早已高涨,但却像是吃蛋糕没有咖啡饮品那种哽咽。
于是王国兴一只手帮江行自慰,如同下面的快速抽插一样,上面也是换用各种调弄的手势来抚摸,这让江行更加难以忍受。
“啪啪”下面的快速抽插仍在继续,江行整个身子都被撞击得断断续续、摇晃不堪,前后两边的侵占都让他无力而又颤抖。
终于他前面的那端射了出来,射出来的东西全都被王国兴包含在手心里头了,“好了,江行,我爱你!”,话语未落便给了江行一个轻吻。
接着便以更加凶猛的力度再次插入,不顾一切地撞击着内部深处的嫩肉,如果说先前是轻重慢快交替,那现在则是不可思议的快速,王国兴将对方修长的腿拉得更高,这样一来,下身凶器侵入得便更深。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下剧烈而又癫狂的抽插后,那可怕的凶器在江行体内喷射出了浓稠而温热的精液。江行感觉到了自身难以遐想的深处有一股热力冲击着自己,直到此刻他才抱着王国兴身肩大口喘气呼吸。
“我爱你!”,王国兴将昂起头的江行往自身面颊紧密贴去,然后深深吻去,释放后的血液与迷离的眼神和嗡嗡急促的心跳在此刻逐渐转化为另一种奇妙而又不可言喻的情感。
在花洒的淋漓下,江行两手交叉地握着自己肩膀,目光望着那明亮得如同夜晚天空中璀璨的那些星星一样。‘everyone wants to be loved,如果说有这么一个人有勇气去拆教父的台,而且还是如此光明正大之下,以我们所目睹的情况发生。那也在另一方面说明这个人不仅对教父十分了解,同时还对湛空很了解,甚至可能知道自己的另一层身份。现在教父需要我帮他铲除,既然他如果知道些什么,为何又需要我前去呢?’
在浴室外边,王国兴正在厨房里有些蹑手蹑脚地试图还原家里常吃的那几道菜。他们傍晚在宾馆做完后便直接回去王国兴自己的家里,下到宾馆前台时,小姑娘见到江行被王国兴扶着走出来时的模样,差点没给吓坏,心里里不禁脑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一道白切鸡、一道清炒虾仁,再来一道蒜蓉炒肉和一碟青菜,大功告成!今晚两人做得如此欢愉,得需要好好补补!”,王国兴边吹嘘着边端着菜到客厅,他四处看了一下,见浴室还有水声,‘这人不会…洗澡时晕在里头了吧?’
江行在镜子面前,一手擦去镜面上半边的雾气,使得自己只能看到半边脸,他看到自己的眼角因疲倦而浮现出的岁月痕迹,以及自己那张平薄的嘴唇,他想到自己不常笑,于是他故作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海明威说过,“悔恨自己曾经犯下的错,并力求不再重蹈覆辙,才是真正的悔悟” ,江行舒了口气并平淡地对自己说道,“至今我仍深以为然。”
正当王国兴准备敲门时,门便已经推开,“你在这儿做什么?”,江行那冰冷的眼眸打量了他一番。
“怎么这么久,我刚刚有些担心你……”,王国兴见对方没事,便噗嗤地笑了起来,似乎感到非常有趣。
“就算有也都归咎在你身上,饭做好了吗?”,江行拿浴巾随意地擦了擦深黑的发梢。
“你就快去尝尝我的厨艺吧,保让你以后天天依赖着我!”,王国兴嘴角一勾。
“也不知你这人是从哪里摄取的自信之源,要是换一个人,怕不是……”,江行话说到一半便瞅到王国兴那不对劲儿的眼神。
“继续说,我今天精力旺盛,可以与你再战几百回合!”,王国兴对答如流道。
“行了,我不说了”,江行沙哑道。
饭桌上江行倒是将每个菜品都尝了个遍,但也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自顾自地在那儿点头。
“哎,你倒是说个字啊,也不知道我做得好还是不好”,王国兴问道。
“凑合吧……”,江行面无表情地回了句。
王国兴:“……”
“话说,你是不是真的做好去会面教父的打算?”,这一点王国兴心中早有答案,倒不是很意外,但还是想再问一次,因为他确切地觉得这是个糟的不能再糟的主意。
“行了行了,你快别像个基层民警一样大小琐事都问。你听我讲,教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原因之一在于我就等同于一个定时炸弹,如果他们想要绑走我,那不就等于把他们内部的更多信息资料暴露出来了么,而且也不可能杀我。”
“为什么?”,王国兴眼底微微变色。
只见江行垂下眼睫,“曾经有那么多机会,他要是想杀我,早就得手了。再说我又不是断雁孤鸿,我会带着小队过去。”
“不过,我希望你不参加那次的行动……”,江行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