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不敢问晚上是不是还要打,他小心应了是,然后赶忙从乔曳身上起来。
刚一起身,就闻见一股浅淡的蜂蜜味。林怀瞬间像是被雷劈了般愣在原地,之前被痛觉覆盖的其他感觉探出了头,他这才感受到下身不同寻常的湿腻感,一股水渍顺着大腿往下流去。他大着胆子回头看,乔曳的裤子已经被晕湿了一片。
林怀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肝色,好似下一秒就会因羞愧而死。
乔曳却只是不咸不淡地瞥林怀一眼,径自起身去厕所洗澡了,留他一人慢慢消化这难言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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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擦药,镜子里林怀身后的伤比上午肿得更加厉害,几道有些破皮的伤口已经变成了墨黑色。
林怀有些无奈地拉上裤子,捧着他洗完消过毒的板子再次敲响了乔曳的门。
这次林怀不能像上午那样坦然了,他身后痛得厉害,跪在地上时举着板子的手都有些抖。
乔曳已经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清新的花香味,他问道:“屁股痛吗?”
“痛…”林怀知道这是自己该受的,他之前背叛了乔曳,只是被打了几下而已。可身后真的好痛...
乔曳默了半刻,“上来我看看。”
林怀又趴回乔曳身上,这次是他自己拽下了裤子。
乔曳看着那又黑又肿的两瓣球沉默了,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心里荡漾开,弄得他只发酸。他拿出早就准备的药膏,轻轻给林怀涂上。
等涂完臀面后,手指就不自觉地往其他地方摸去。
林怀忍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探索,直到它掰开两瓣肉尝试着去刺入后穴才忍不住回头制止:“殿下…不要…”
乔曳被拒绝后有些羞怒,中指执着地抵在穴口处,语气不善地问:“我碰不得?你以为自己是留下做什么的?”
林怀眼眶瞬间红了。他把所有的酸涩都吞进肚里,颤声道:“我知道…对不起,我今天忘了清洗了,请殿下责罚。再不会有下次了。”
乔曳像是一拳达到软枕头上憋屈,他只能抵上已经湿得不成样的花穴,近似威胁地问:“这里总可以吧?”
林怀有些害怕地嗯了声,打开双腿方便乔曳动作地更顺利。
房里的蜂蜜味浓得吓人,林怀被性器根上的金环逼得眼眶通红,所有的欲望都被堵着无法发泄。他的两瓣蚌肉被乔曳握在手里像面团般尽情揉搓,粗暴的动作却激发出让人战栗的情欲,中间的红豆完全探出了头,在乔曳的手掌擦过时一阵阵地瑟缩。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身无意识地往前顶着,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比蜂蜜还要腻...
可最后也没有真正的发泄出来。林怀在濒临最高峰被骤然叫止,他眼神迷茫地舔净乔曳手上的蜜水,就被赶回了自己房里。
失去慰藉的前穴还在回味着那种至高的欢愉,林怀不敢用手去摸,也不敢用被子蹭,只是不停夹着自己的双腿,眼泪在鼻尖蓄了一汪小泉。
第二日的时候,林怀被逼迫着摆出和之前那次一样的动作,只是他这次连最简单的布料都不再有,赤裸的身体原汁原味呈现在乔曳眼中。
昨天晚上只有着床边一盏昏黄的晚灯,如今屋里明亮地每个角落都看得一清二楚。
林怀下身正对着满是蓝天的窗外,因羞耻而将手指狠狠嵌进肉里。
乔曳玩弄般拨弄着下面的红豆,问道:“昨天回去发泄了吗?”
“...没有。”
“自己没玩过?”
“......”
沉默似乎也是种回答。
乔曳笑了,像是很感兴趣般问:“怎么做的,给我看看。”
林怀觉得自己可以忍受疼痛,却受不了乔曳这样戏弄般的折磨。他拼命摇头,含着水的眼里带着祈求。
“你觉得自己是过来干嘛的?”乔曳徐徐道:“895号,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不好好表现的话,可不会有资格留下的。”
林怀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嗫喏出几个字:“殿下...您的意思是?”
“你的试用期是一个星期,不能让我满意就要被别人领走了。”
负责人告诉过林怀他会以教具的身份在每个学生身边服务一周,直到有人愿意收养他为止。每个贵族能收养的双性人数量也是有限的,因此他们对双性人的要求也会更为苛刻,尤其是这种没什么背景的教具。
林怀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被敲碎了般无力,他所有的坚持在一瞬间化为乌有,行尸走肉般地侧躺下来,沉默地夹紧两腿间的被子。
男人一眼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只有两腿间鼓起又消下的筋脉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彰显出他现在正在做的事。
溢出的水渍又打湿了大块被子,明明心里满是难受,身体却不受控般地升起了情欲。或许这就是双性人要被控制着的原因吧,他们是那么淫荡,那么无能。
林怀感受到他被掰了回去,一根手指沾了前穴的黏液就往后穴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