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睁开眼,浑身无力,脑袋也钝钝的痛,她挣扎着要起来,手脚却不听使唤,一下子从榻上摔了下来。
动静惊到了门外的丫鬟,门吱呀一声开了,几个蓝褂窄袖的小丫鬟面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她,神色微变,立马上前将地上的人扶上床榻。
整个过程那些丫鬟都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她看着她们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嘴想问点什么,嗓子却干的厉害。
喉间发出嗬嗬之声,有丫鬟发现倒了杯凉茶给她润了润嗓,一切妥当后,往旁边香炉里洒了一把香料,寥寥青烟徐徐升起,异香扑鼻,丫鬟纷纷退了出去。
她躺在床上环顾四周,房间大却极空阔,颜色也透着深沉,除了身下的紫檀床,和那一套紫檀桌椅,无什么装饰,不似闺中女阁。
鼻间传来一阵阵异香,本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昏沉,又睡了过去。
她是被摸醒的,睁眼就看见衣衫正被一双布满皱纹的手解开,她身上着的雪白亵衣大大敞开后,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布满淡淡青紫,圆ru挺拔翘立,她羞涩想反抗可浑身无力,长久没有说话,一时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喉间呜呜。
随后下面的亵裤也被褪了下来,两条腿儿雪白修长,腿心根部也有淡淡指痕,婆子粗糙大手将她两腿弯曲,腿心大开,下股顿时凉飕飕的,私密部位就这样暴露,她不知道这老婆子要干嘛,可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屈辱极了,小脸满脸泪痕。
婆子看着她,老脸上闪过一丝不满,手上动作异常粗鲁,最后还往腿心塞了小指粗的玉柱。
那玉柱呈透明之色,触感滑腻,自带凉意,飞快的沁向她四肢百骸,渐渐生出一股痒意,尤其是下体部位,她想将双腿紧闭摩擦,可那婆子却故意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不让她如愿,她也顾不得羞耻了,低声鸣泣。
婆子满意的看着她的变化,半个时辰过去了,有丫鬟端着木盆进来,拧了帕子为她擦拭身体。
接下来每天都一样,那婆子每天傍晚就会出现,她瞪眼抗拒、不满、可是都没有用,最后只能满脸泪痕的被摆弄。
她这几日躺在床上没有人跟她说一句话,婆子丫鬟都异常寡言,她看着每日都会燃起的香炉,每当那里面的细烟一升腾飘散,她好不容易恢复的那一丁点力气也消失殆尽。
直到一天傍晚,有脚步声传来,带着急切,这是这几日她第一次听到不同的声音,可她此刻浑身几尽赤裸,腿心shi痒,额角shi汗淋漓,眼角溢出难耐的泪水,听着那脚步声一颗心跳的异常激烈。
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带着一阵冷风,桌上烛火跟着晃了晃,她目光惊恐的望了过去,一双黑色鹿皮长靴映入眼帘,年轻俊美的黑衣青年脸上带着还来不及退散的Yin鸷,看到她视线佟然灼热起来,她被看的又羞又怕,尤其下身泊泊热流流出,难以忍受的痒意不断袭来。
那男子一步步靠近,而她此刻双腿大开,那婆子将她双腿分开用绸缎绑住固定在床尾两端,一股股热流从股间流出,羞耻极了。
那俊美青年越来越近,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鼻间是那奇异香,她嗅到了危险,想开口呼喊,却察觉到往日门外的丫鬟都不见了身影。
这青年是这屋子的主人。
这想法才一出现,黑色的Yin影就笼罩过来,带来阵阵凉意,男子俊颜咫尺,肤色带着病态般的白皙,乌发红唇,她仿佛看见黑夜里的鬼魅,几尽赤裸的她本能的想逃。
青年视线从她惊慌不已的小脸扫到门户大开的腿心,眼里露出的欲望明显,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解开外袍随意丢弃在一边。
仪儿他温柔低喃,嗓音微沉,冰凉的手背抚上她脸颊,感受着她细腻美好。
她身体止不住瑟缩。
忽然,他脸色蓦的一变,抬手看见满手shi滑,他大笑,笑声猖狂,火烛将他俊美的脸照的扭曲瘆人,让她极为害怕,随后他把玩着她一抹头发恶劣道我有没有告诉仪儿,只能在我身下哭
说罢,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她被咬的生疼,可没有一点反抗力,她连那婆子都反抗不了,更别说一年青矫健男子。
她感受着嘴上的疼痛,好在没持续多久,可那颗乌黑的头颅渐渐往下啃咬着她的锁骨一路到胸口,尤其是那两颗挺立饱满的双ru,她本就被欲望所折磨,自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喉间止不住的呜咽。
青年的手来到她大张的双腿,准确的探入她的腿心,带出满手滑腻,语气带着满满情欲都shi成这样了,这就满足你说着就动手去除身上的束缚。
她看着他Jing瘦的身躯露了出来,肤色晃眼,修长两腿间巨物尺寸惊人,她早有了渴望,她知道这几天那老婆子给她下面塞了yIn荡药,将她双腿束着,折磨着她。
他伏在她身上看她形状完美的粉嫩蜜xue,吐出一股一股yIn水,低声嘲笑真yIn荡单手握住巨大的rou棒,眼见就要进入那xue口。
刚进去了一个头,他又停了下来,手紧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