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曾黯被囚禁起来的第三天了。
整整三天,他都没有下过床。
双手的束缚也从来没有被解开,甚至连整个人的跪趴姿势都没有变过,被顾风眠活生生地吊了三天,也被CaoCao了三天三夜,不知停歇。
干涩的xue口已经再也经不起折腾,再也翻滚不出水花,就连被震动棒连续抽插着,也带不起丝毫波浪。
眼睛之上的布条也时时刻刻地将他处于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变化,入目皆是一片单色。
所有的吃喝也都在床上进行,由顾风眠亲手来给他一日三餐地喂食。
曾黯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即使承受着后xue震动棒的幅度,也会乖乖地张开嘴吃下顾风眠所给予的一切,包括那根被顾风眠强行塞入的挺立欲望。
而在三天后,曾黯重见光明,脱离束缚时,映在其眼帘的,竟只是一个堪堪四十平米的房子。
不是别墅也不是什么地下室,只是一所像程圻公寓那样大的小房子,能够勉强塞下两个人的温馨治愈。
曾黯透过窗户玻璃,外面的一切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城间小巷,街坊邻居围坐一团…
这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布局,完完全全和顾风眠喜欢的风格不搭,更别说他会在这种地方买一个房子,来囚禁自己了。
可曾黯就算没有了束缚,可以在这所房子里自由活动,却仍然找不到任何求救的方式。
房子里所有的门窗几乎都被锁死,又定居在十一楼的的高度,上下楼层都是空无一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而最重要的是,曾黯连这里是哪里都分不清,高楼大厦一栋接着一栋,挡住了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他真的像是顾风眠专属的性爱娃娃,无时无刻活在挨Cao的日子里。
可再怎么耐Cao的身体,也吃不消顾风眠这种性瘾的发泄,让原本健康的身子在肆无忌惮的性爱中下遍体鳞伤,气息奄奄,得不到片刻的休息。
终于,在第五日的时候,震动棒从体内抽除,曾黯自以为能够好好地休息一把了,却被顾风眠一把拽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又开始了没有止境的侵犯。
被震动棒和性器抽插了近五天的xue口有多容易进入,自然不必多说。
顾风眠只知道,那合不拢的xue口容纳着他的欲望时,那种一插到底的快感是如何直冲天灵盖,令他醉生梦死。
可这种剧烈的性爱带给曾黯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对程圻Jing神上的愧疚和自责。
他已经脏成这种样子了…
以前被干还情有可原,毕竟他和顾风眠是名义上的情侣。
可现在呢?
他已经和顾风眠分手了,却还是要被他关起来Cao弄。
自己的这具身体,前前后后被两个不同的人进去过,这让曾黯经常在被Cao弄时无限地感到绝望和悲哀。
他这种样子,已经没有脸面再去面对程圻了。
实在是太脏了。
曾黯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良久,而后将视野转向自己身上这个犹如发情公狗一样的男人。
看着他腥红着眼奋力抽插,忘忽自我的样子,曾黯在眼里慢慢涌现出骇人的恨意。
他将破皮受伤的手慢慢地伸向茶几,在触碰到坚硬物的瞬间,原本无力的手指仿佛死死地掐入rou里,牢牢握住,而后瞬间砸去…
砰——
烟灰缸的一角直接砸在了顾风眠的头上,直接嵌入进了头皮,磕上了一道凹陷式的三角形形状。
接着只听咔擦一声,烟灰缸四分五裂,身上的人儿满脸鲜血喷涌,停下了动作。
半晌,曾黯的脸被狠狠地打向一边。
将近三分钟以内,曾黯都是被打得处于一种失鸣的状态,只余一种声音,贯彻了他的整个大脑,令他差点晕死过去。
暴怒中的顾风眠仿佛还不解恨,血丝弥漫的双眸中看不清一点正常的眼色,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致的疯狂暴戾状态,随时随刻都能干出刑事的犯罪效果。
只见他拿起一旁的震动棒开到最大。
一把就挤进去狠狠地搅动。
原本快要失去意识的曾黯没有感觉,直到顾风眠的性器伴随着震动棒一起挤进来的瞬间,xue口直接撕裂开来,血流成河。
整个房子里只听见一声惨叫,撕心裂肺,而后没了气息,活活痛晕了过去。
顾风眠被叫得恢复了片刻清醒。
他大脑颤动地望着身下之人的下体。
鲜血直接染红了整张沙发的垫子。
顾风眠将性器抽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鲜血更是有了释放的出口,纷纷不停地往外流,开始向地板砖滴血。
顾风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慌慌忙忙地想要去堵住那个流血的口子,可都是无济于事,除了染红他整双手外,没有丝毫用处。
“曾黯…别怕,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别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