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月,从新春到初夏,陈生日日受着yIn药折磨,除了双儿每夜前来羞辱,负责看守的钱叔也总对他动手动脚,把两个愈发肥大的nai子和日常肿胀的rou棒折腾得敏感而yIn荡。
暗室里的yIn奴已经不习惯衣物的摩擦,被钱叔粗鲁的套上单薄外衫,葡萄似的ru头挺立着,半遮半露,欲盖弥彰。
给yIn奴戴上眼罩,钱叔拉动着陈生脖子上的铁链,百天未见天日的陈生被牵着爬,爬的跌跌撞撞。暗室外的走廊幽深狭长,还有好几层台阶,钱叔任由他自己爬,也不告诉他台阶在哪儿,时而跌倒,不一会儿膝盖就已经是青青紫紫。
暗室只有那么大一点儿地方,钱叔又只给他吃流食,还要时不时被老男人骑着cao弄,许久未曾活动筋骨的陈生爬了一半就开始气喘吁吁,央求着钱叔许他歇歇。
这yIn奴伺候自己许久,除了最开始不听话,后来老实安分下来,也算温顺可人,听到陈生难得示弱,钱叔动了心思,胯下巨根蠢蠢欲动,一脚踹倒趴在地上的yIn奴,掀开外衫下摆。
里面什么都没穿,爬动时衣料摩擦ru头跨间,这小yIn奴的rou棒已经硬了起来,踮起屁股往后一摸,屁眼也流出水来。
“真他娘的sao。”钱叔抬起yIn奴的腿,把长着腿毛的细长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脱下裤子将巨根cao进今早刚清理干净的yInxue。
一想到这yIn奴将要去的地方,钱叔就一阵犯恶心,今日过后,玩弄过不知多少女人的yIn奴就要成为全府的rou便器,连干净的菊花都不再只属于他。不如趁那之前,先让他来好好享用一番。
“哦,哦……叔叔的rou棒好大……嗯……”
“sao货,”钱叔气急,隔着外衣狠狠抽了yIn奴的大nai子一巴掌,ru汁喷涌而出,浸shi了刚穿好的外衣:“叫爹。”
“嗯……爹爹的再往里一点,啊,嗯……”
看到yIn奴这般yIn荡,钱叔心里的怜惜褪了下去,看他这幅模样,如果他知道自己要被全府人cao弄,恐怕只会更加兴奋。秦小姐说的没错,这yIn奴就是天生的yIn器,不必对他怀有恻隐之心,他的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被骂几句脏话都能喷nai不止。
按照秦小姐的要求,钱叔把陈生脱光衣服放在定制的木盒里,被nai水和肠ye喷shi的衣服则挂在木盒旁边,并在盒子上贴了字条。
木盒留了供呼吸的孔,胸前开了两个大洞,使两个大nai子放出来,胯下开了洞,将佩戴着贞Cao锁的rou棒放出来,后xue也开了洞。将肥tun和流水的菊xue放出来。
木盒空间有限,陈生双手悬挂被拴在里面,若是站着,胸前两个大nai子就会贴着洞露出来。若是累了想要靠着,身后的屁股和菊花就会挤出来,将危险之处暴露人前。
字条:慰劳全府,夫人购置异国人妖,免费畅玩。
也不知是谁先发现,这条消息很快传开,府中众人好奇的围了上来,其中有男有女,老老少少二十人众。
盒中yIn奴先是被凑上来的丫鬟婆子抚摸肥大的nai子,摸了满手的ru汁,带着孩子的年轻妇人将孩子的嘴怼到“人妖”ru头上,愣是喝了个饱。
丫鬟婆子摸了没多会儿就纷纷撤了,只剩下家丁仆役,掏出早就按耐不住的rou棒来,有的站在椅子上用“人妖”的nai子撸动rou棒,有的则将rou棒捅进yIn奴shi透的后xue。
隔着木盒,盒中的陈生被束缚身体,蒙住双眼,只靠透气孔来喘气。更有坏心眼的家丁发现了透气孔,凑了几个人来将孔洞全部堵上,胯下的yIn奴挣扎起来,又因空气稀薄呼吸不畅,渐渐没了力度。
夫人说可以随意玩弄,没说能把人弄死,家丁们将透气孔堵了没多会儿就松开了,盒中yIn奴贪婪的大口呼吸着透进来的微凉空气,然而孔洞尺径有限,即便大口呼吸,也仍是难受至极。
听着盒中人粗重的呼吸,盒外家丁仆役火欲更甚,一波玩腻,一波又接替上来。当然也有光站着不动的,这几人要么是嫌弃yIn奴被cao得肮脏,要么是心有所属,看了几眼之后硬着回去自己解决。
“哈哈,这小sao货又喷水了。”
“吊大毛多,nai子还肥,简直是个极品。”
“还会喷nai,妈的,溅老子一手。”
听着家丁的粗口,木盒中挺nai撅tun的陈生费力将屁股和nai子挺得更大,张开了嘴,舌诞流水。被这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cao弄,可比单个老掉牙的老头有意思多了,陈生喘不上气来,却又飘飘欲仙,挺着nai子撅着屁股一次又一次喷nai高chao。
太阳落山,男人们纷纷离去,木盒不知被谁踢翻,只剩下yIn奴斜歪着躺在木盒里喘息。有一只细瘦嫩滑的小手顺着nai子的开口伸进来,还顺带着食物的香气。
一整天没吃东西的陈生贪婪的舔舐着手上的糕点,许久没吃过固体食物的yIn奴忘记了嚼碎,几乎是直接把糕点吞咽,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究竟是谁,有这样温暖柔软的小手,像是一团棉花,又像是一块丝绸。那样的心无芥蒂,落落大方,即便是对于nai子上布满男人Jingye的yIn奴,也能分毫不带羞辱与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