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后果当然是第二天我因为腰疼而没能下床,说来惭愧,阿照的那根东西虽然个头不大,但是格外的好吃,他一边哭一边不可抑制向上挺动身子,扭得一对大nai乱颤的样子也很可爱……
总而言之,我不得不躺在床上修养一天,连春桃一大早送过来的钥匙都没心思管,随手交给阿照收着,自己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阿照看着娇软柔嫩,实则耐力体力都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后半夜几乎都是我平躺着任他施为。他到底还是不敢,束手束脚的,不是很顺畅,被我骂了两句之后才渐渐放开手脚。
事后他有问我做的怎么样,我很中肯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还行,就是总感觉到不了。”
他红了眼圈,拉着我的手,哑着嗓子小声和我道歉:“对不起,是奴的贱根太小了,可以把它打肿再堵上马眼试试,还要来吗?”
“那你还能硬得起来吗?”我大惊,虽然他那里受刺激确实会剧动,但到底还是rou长得,怎么能这么乱搞。
“不知道,试试。”
“试个鬼哦,坏了怎么办,我才不要坏掉的男人。”
大概是我又说错话了,从这开始,他一直没理我。我以为他只是困了,就没太在意。
一觉睡到春桃来敲门,等我拿完钥匙睡回笼觉再次醒来,阿照端来了热水给我擦脸,然而还是一个字也没和我说,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大概是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现在估计还在生闷气呢。
“照照,”我硬着头皮拉他的衣袖轻扯,在自家人面前摆臭架子有什么用,能屈能伸,好汉是也:“其实,你也不是很小啦。”
他顿住了,脸色更差了些,连每日必备的ru汁都不肯喂我,还特地断了碗白粥过来,硬挤出个好看的笑容,想要一勺勺喂给我吃。
“不要,我的腰好疼,我起不来,我不要喝这个。”我在床上耍赖,打了两个滚,结果腰更疼了。别看我这样,小时候可是撒泼打滚实属一顶俩,只要闹起来,我爹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会故意吊着我,放下白粥,开始解腰带。冬天的衣服不像夏天一样领口大开方便Cao作,他磨磨蹭蹭解了有一会儿,才托着颤巍巍红艳艳的肿大ru头侧躺下来,把它送到我的嘴边来。
原来是昨晚太过放肆,竟把他两个ru头都啃破皮了,又被衣物布料这么一磨,肿得像大颗的葡萄一样,红红紫紫,若是这两点是果子可称作煞是好看,可这是货真价值的ru头,当然是会疼的。
“不疼,”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阿照将ru头托着贴到我的唇上:“就是颜色难看,怕你看了不舒服。”
我掀开被角,把他裸露的上身也一起包进来。不疼才怪,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阿照这小东西最怕疼了,想吓他就装作抬手打他,他马上乖得像鹌鹑一样。
不过我吓他有什么用,只是我每次抬手顺碎发,他都会被吓得缩脑袋,瞧着让人心疼。
“只有一点点疼,喝一口吧,意书,不能不吃饭啊。”他的肩膀露在外面,大nai子则贴在我的脸上,即便是我爹,也没这样的耐心来哄我。
大多数女人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这么几样,一个能懂得疼人的丈夫和懂事有出息的孩子,再者就是衣食无忧的家境,以及和睦的家庭氛围以及邻里关系。
我也不例外,无法免俗,我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俗人。无论过去如何,至少目前这些我都已经有了,能有现在的局面,阿照功不可没。
人情如饮水,冷暖自知,说白了日子是我们自己的,这样过觉得舒服,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蔡意书没有什么大志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安幸福就好,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阿照急得眼睛发红,可我还想要听他哄我,分明比我小了那么多岁,千疮百孔的惹人怜惜,有时行事又那么的不靠谱,但还是能给我不可思议的依赖感。
除了阿照,谁还会满足我不想长大的变形愿望,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更没有羞辱与冷落,能让我一辈子做那个躲在爹爹背后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意书是嫌我的nai头脏吗,今天早上换衣服时已经洗过了,没有怪味的,乖,就喝一口。”
我轻轻包住一颗红肿的ru头,肩膀还露在外面的阿照伸手摸着我的头发,甘甜的ru汁喂进嘴里,脑子又把我与他的经历过了一遍。
阿照并不是最开始就这样,他经历过柔顺妾室时期,坏心孕奴时期,发sao贱狗时期,最终才定格成现在这样。
他探寻到了和我相处最舒服的状态,也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心中隐秘的渴望,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对我真动了心思,不然怎么可能把我了解的如此透彻。
他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再次倒卖,但是,他把我吃的这么透,就算我真是那种丧良心的,和陈生一样不把双儿当人看,恐怕也不会舍得卖了他。
阿照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个被cao烂的婊子,对于我来说,却是唯一的珍宝。我不指望别人能够理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