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珣,“哦。”
——然后呢?你就只有轻飘飘的一个‘哦’吗?哦什么哦,想当蛾子吗你!
沈菱给他使眼神,就是那种‘你问我,你快问我,你问我我就会告诉你’的眼色,见谢元珣还是无动于衷,沈菱只得开门见山的对他说,“我做的这个梦跟你有关。”
——所以你就不想知道吗?
——你听懂我的潜台词就快来问我啊,我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在明示你。
谢元珣,“......”他整个人纹丝不动。
沈菱,“......”
——我就知道是这样!狗男人,你是有恃无恐吧!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会跟你说,所以你才不问,这么的不慌不忙,我告诉你,你还真的猜对了!
他这座山不动,她动行了吧,沈菱哼了一声,她就对谢元珣说起她昨晚做的是什么梦,“我梦到外面天亮了,流珠来唤我起床洗漱,我没有听她的话,翻身继续睡,然后你就来把我拉出去,特别严肃的把我从长乐宫带到一座我没有见过的宫殿,你打开殿门指着这座面积好大,里面好空,什么东西都没有放的宫殿对我说,要我用练字的纸张把它给塞满,我要是不把宫殿给塞满,你就不会放我走,你一定要让我写。”
谢元珣,“你就不会逃?”他就算再想要让她把字练得跟他一样,他也不会这么做,还是说在她的心里,他对她就是这么的严苛?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发现,所以......这都是她的错觉。
沈菱垮着脸说,“我跑了。”
谢元珣,“恩,跑了你就醒过来了吗?”
沈菱幽怨的看他,“你猜对一半,我确实是在梦里被你吓跑清醒过来,那时候才寅时,我就闭着眼睛又睡着了,睡着后我又做了一个梦。”
谢元珣挑眉,他有些对她做的梦感兴趣了。
谢元珣,“你后面梦到什么?”
沈菱,“在我后面做的那个梦里,我看到你在等我!你把我给逮回那个宫殿里,我想跑都没有机会,只能哼哧哼哧的开始练字,等到我第二天醒过来,还听到你在梦里说让我下次再来。”
谢元珣拍桌大笑,“哈哈哈哈哈。”他的身体原本就是歪在靠枕上的,他这一笑,身体就歪得更厉害。
沈菱,“......”
——我他妈说出来是让你笑的吗,我是要让你反省的!
——我做的两个梦里都有你,剧情还是连着的,想死。
谢元珣笑个不停,“我替梦里的我同意了,你下次再到梦里练字去。”
——去死吧你!
——你同意个锤子,我要是再做这样的梦,一定要把你也带进去让你去批奏折!批上一个宫殿的奏折。
谢元珣抱着她,同时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行吧,就让她幻想一下,现实中做不到的事,她在梦里什么都有。
沈菱身体恶寒的把他的手拍开。
谢元珣不拍她的头,改成拍她的肚子,“明日你跟我去个地方。”
沈菱,“什么地方。”
谢元珣,“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哟嚯,你这人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啊,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吗,反正是个什么什么的地方。
谢元珣,“......”她这不是没有猜到吗,还什么什么地方,他可没有说要带她去‘什么什么’地方。
第二天,谢元珣用过午膳后就带着沈菱去了他要打马球的场地,是在皇宫东边靠近宫门的一块草地,大梁朝的皇宫面积特别大,这个草地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沈菱丝毫没有觉得它在皇宫中拥挤。
只能说地盘大,就是能够为所欲为,想要球场就有球场。
谢元珣给沈菱看的都是他的马球杆,一杆杆的跟腊rou似的挂在架子上让她眼睛都看直了,什么木质的都有,造型也很多,沈菱还看到一根杖头像秃头的马球杆。
——不是,秃头形状?而且还是绿颜色,这......这颜色是不是有点危险?上什么色不好,非要染这个色。
——难道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
谢元珣顺着沈菱的目光看过去,沉下脸,他随意的指着这一排说,“把这些都带下去扔了,换新的。”
宫人,“是。”
沈菱,“它们看起来很新啊。”
——你这混账玩意,怎么突然就来糟蹋东西。
谢元珣,“行吧,不丢,我把它们都给你。”
沈菱刚想同意,她就瞥到在这一排里的绿帽子,不是,绿杖头的马球杆,她乖巧如鸡,“不了,你的东西你做主。”
沈菱目光扫视四周,周围有人,有不少公子儿郎的手中都拿着球杆,再想到谢元珣,她问道,“陛下,你待会是要上场打吗?”
谢元珣,“恩。”
沈菱愣了愣,想起薛蜜儿说过谢元珣打马球很厉害的话,她激动的说,“你上场我会看你的。”
谢元珣,“你不看我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