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程年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许安回来,到现在他的大腿根都还疼得厉害,走路时,布料摩擦更是疼痛难忍。
他本来就娇气,皮肤又娇嫩。昨天被许安那么粗糙的对待,不痛才怪。
门口稀稀疏疏传来一阵响动,许安打开门进来,见程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觉得有些莫名。
他开口:“吃饭了吗?”
“还没有……”
“刚好。”许安将自己手上提的塑料袋给程年看,意思是两个人可以一起吃。
想着许安做的饭菜,程年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自己要干什么都差点忘记。
他见许安面色如常,毫不愧疚,不由生气。
“你记得你昨天都干了什么吗?”程年生气的问道。
许安正往厨房里走,听着这有点带火药味儿的声音觉得莫名其妙,
“喝酒去了啊,不是和你说了?”
“那喝完酒之后呢?”程年继续气鼓鼓道。
“还能干嘛?睡觉呗。”
“你……!”
“我?我怎么了?”
许安觉得程年今天有点反常,难道是打游戏又被骂了?
“你怎么了?”许安随意问道,丝毫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没事,昨天被狗咬了一口而已。”程年恨恨道。
“哦,那你去打疫苗了吗?”许安想着程年那弱不禁风的身体,真情实意建议。
程年快要被气死了,合着昨天他被占了便宜今天还要被气死?他仔细观察着许安的神色,看他那样子不似作假,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这人将昨天他干的事全部忘记了。
这个仇他先记下了。
两人吃完饭,便开始每日的游戏时间。不说许安这个人怎么样,他的游戏是玩的真溜。而且每次玩游戏的时候都显得非常的漫不经心,十根手指不慌不忙的在屏幕上点着,但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对手死的特别凄惨。
相反,程年就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的人,他一天打十局,十局十输,有些人发现自己菜,就自知之明的不打了,但程年不是,他越菜,他就越要玩,越想玩。
甚至还找个人租房子,教他玩游戏。
前几天是许安带着程年打,程记着昨天的事,想要故意找对方的麻烦。
“你就这样一直带着我打,我能会玩吗?你要教我打,知道什么是教吗!”程年的语气不算好,甚至是有点冲。
许安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怒气冲冲”的少年看,顶了顶自己的后槽牙,面无表情。
在他做出这个表情时,程年就怂了,他心里有些害怕,表面上却强装镇定。
许安注意到他的右手正扣着短裤边,知道自己表情有点吓人,想着不过是一个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小少爷,他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来,过来,老子教你怎么玩。”
程年有点害怕,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许安这样子的人,更没有接触过,
“算了算了,明天再继续吧,今天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既然是他先挑衅的,许安哪里会放他走。他一把扯住程年的手腕,自己顺势张开腿,让程年坐在自己张开的两腿之间,
“还早,我教你玩儿。”
程年知道许安的力气有多大,也知道他在他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因此乖乖的坐在许安的两腿之间不动。
许安瞧着这他这副模样,觉得心口痒痒的,怎么这么乖?
将程年的手机递给他,许安从后面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将程年搂进怀里,双手抓住他的手,点开了一局游戏。
程年全程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知道自己的手被身后的人握着在屏幕上划过来划过去,但他没有时间去看手机里面的战况,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许安身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别扭了,他的背景靠在许安火热的胸膛上,许安喜欢洗澡之后不穿上衣,因此,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是隔了一层薄薄的布。程年甚至能够感受到许安身体上的每一条躯体线条,还有用力时那紧绷的肌rou,硬邦邦的。
他不敢动,害怕男人跟昨晚一样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男人实在是靠得太近了,大腿紧绷的肌rou,身体上的温热,鼻息间的呼吸,嘴里时不时说几句话,烫的程年耳朵发麻,他觉得自己快要迷失了。
这一局好不容易打完,程年趁许安没注意,像个兔子一样从他怀里窜出来,红着脸道:“我先进屋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继续。”说完只留下一个慌慌张张的背影。
许安看着自己起了反应的小兄弟,这还是他努力克制之后的结果,怀里的温柔还没有散去,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忍不住低骂了一声:“Cao,真他妈可爱。”
程年把自己锁在屋里,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他的心有点不受控制,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知道是跟外面的那个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