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放开了我的屁股,她醉眼迷离的看了我还没软下去的肉棒,用手在龟头上面拍了一下,把我的鸡巴打的上下跳动了好几下。
然后说了一句。
「咸!」
说完这个咸字,老妈又打了一个嗝,还没吞咽光的精液混合着口水,被她这个嗝给顶了出来。
老妈像是一条吐泡泡的鱼一样,吐了个精液泡泡。
场面过于魔幻,以至于我不能更加详细的形容。
老妈在做完这一系列夸张的行为后,终于靠着浴室的墙壁,安静的睡去。
也只有在她没有声息后,我那因为紧张而频频抽筋的双腿放松下来。
我的天啊,刚刚都发生了什么?洗过澡后,我先用浴巾将老妈的身体过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却光着屁股将她抱回了卧室,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又忍住不看她那惹人犯罪的胴体,将没有弄脏的薄纱睡衣一点点的为她穿上。
又在衣柜里找出了一条差不多的黑色内裤给她换上。
就这样,这场偶然发生的有节制的乱伦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穿好换洗衣物,又把客厅地上的呕吐物,桌子上的啤酒瓶,统统的打扫了一边,忙完的时候已经快将近十一点了。
拖着疲劳的身躯我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打开手机,和还没睡觉的梦雅聊了一会骚,又回复了几条刘妤咒骂我的短信后,我准备睡觉了。
但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老妈丰满的酥胸,肥硕的屁股,浓密的屄毛,鲜红的肉屄,最挥之不去的就是她的红唇。
我很担心,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打开了那个足以让家庭分崩离析的潘多拉魔盒。
我承认,妈妈就是我的性启蒙对象,她十六岁就跟了老爸,十七岁就有了我。
如今的老妈早已脱离了十八岁少女才有的那种稚嫩青涩,她浑身都透露着那种使挑动男人荷尔蒙分泌的妖艳气息,化身成真正的性爱机器。
即使如此,我对老妈的身体的渴望也仅仅停留在幼年时想多喝她一口母乳,以及在少年时闻一闻她的内裤,真的从来没有那种渴望占有她肉体的邪恶想法,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明显的挑动了我身体中的某一根弦,是我脑海里那种恐怖的念头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一定要压抑中这种想法!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下,我陷入了沉睡。
今晚,我没有给她打电话。
一夜无梦,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我翻身起床,揉了揉脸,唉,一想起昨天的事就让我有些心有余悸,但是,我的支棱起来的鸡巴又表示昨天很爽!我本来打算单纯的生活,没事泡个妞,结个婚生个孩子,就老老实实的等死算了。
但是中间横生那么多枝节,我真的很怀疑我能不能活到老的那一天,其他的不说,要是哪天让老头子知道了老妈吃过自己儿子鸡巴的事。
老妈会怎么样先不说,老头子非把我给打碎了你信
不信?不过老头子活该,身边有这么一个尤物不懂得好好享用,白白便宜了老刘那个王八蛋!唉,我揉着睡眼走下了楼梯。
什么?你问我但不担心老妈会记得昨天的事?我不担心!当我下楼时,老妈正在看着垃圾桶发呆,她见我下楼。
疑惑的指着垃圾桶问我。
「这些是我喝的?」
你看吧,她什么都记不住。
「是啊」
「我不记得了,我喝完酒干嘛了?」
嘿,这不由着我胡编乱造吗。
「耍酒疯了,把老爸祖宗八代骂了个遍,然后就狂吐,吐的一个屋子里都是,我打扫到十二点才弄完,你是不是该给我辛苦费啊,妈?」
「你小子夸张了吧。」
老妈就是这样,明明酒量不行,还喜欢喝,喝多了就断片,跟他妈失了忆一样。
就这样我把昨天的事情蒙混了过去。
吃早饭的时候,老妈问我「诶!你鼻子怎么青了?」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我前天让人打的,你今天才发现!」
老妈皱了皱眉头,又不咸不淡的问「打你的人怎么样了?」
老妈的问题让我想起了前天我和梦雅在宾馆里的大战,我忍着笑意,想着怎么编这个瞎话。
「嗯,她也没捞着好,我把她揪到个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打了一顿!用棍子把她捅的哭爹喊娘的。妈你放心吧,我没吃亏!」
我没有告诉老妈那个没人的地方是快捷宾馆。
我也没和老妈说我捅她的棍子就是我的大鸡巴,我没吃亏是真的,倒不如说我占了大便宜!老妈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又把我训斥了一顿,什么我下手重啊,把人打伤了怎么办啊,要好好与人相处的大道理。
被老妈教育了半天的我终于借屎遁逃离了现场,并且在厕所里硬生生的耗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老妈耗走了。
最终使我熘回来自己的房间。
就在我屁股还没坐稳的时候,电话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