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最后一滴Jingye,小狐狸半张着嘴,被流出的口水和ye体润泽的小嘴粉嘟嘟水润润,华相宵不由吻上去,含着他红润的唇瓣,猛的一咬,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去,在惨白的小脸上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动人。
千岁低垂着眼不去看他,只希望这个人满足了就可以放过自己,起码让自己歇一会儿,他的嘴好酸啊,腰也好酸。
但事与愿违,华相宵看他害怕和疲累的样子只能更兴奋。
"你表现的不错,今天我不会上你。"拍拍那下垂的圆肚皮,华相宵不知从哪里掏来了一些物件玩意儿,放在小狐狸凹陷的腰窝儿上,感觉凉凉的。
"给你点奖励。"
不知是话可怕还是那玩意儿触觉冰冷,千岁起了一身疙瘩。
"我,我不要!"
"乖,奖励罢了,害怕什么。"说着,华相宵笑眯眯地又把千岁没自由多久的双手又捆好。
"给你扩扩产道,将来好顺顺利利地把你亲爱的哥哥的孩子生下来。"
"别,别这样...呜!"话未说完,千岁只觉得身下那个很久未被碰触过的地方,被什么圆圆的东西强硬地打开,转着圈儿往里面硬塞。
"放松点儿。"捏捏又翘又圆的tun瓣儿,华相宵把放在千岁腰上橘子大的铁球儿一个个生硬地往他干涩的小xue里塞,因为紧张并未情动的小xue没有分泌出多少saoye,进的十分艰难,但华相宵可不懂得什么温柔,手上一使劲儿,嗤的一声,血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儿蜿蜒流下。
千岁抖着没出声,被囚禁的几天里,他慢慢知道了求救无用,只能默默忍着。
华相宵眼睛亮了亮,停了手上的动作,趴下身,蛇一般的舌头舔舐上敏感软嫩的大白腿,比铁球还冰凉的触感吓了千岁一跳。
"处女血,真好吃。"华相宵附在千岁耳边,如同鬼魅般喃喃着,穿透他的脑髓。
千岁摇着头试图让那可怕的声音从自己脑袋里滚出去,闭上眼睛逃避事实,让自己不要去听不要去想,这一切都是噩梦,醒来就会好的。
有了血的润滑,铁球好进了许多,华相宵见状,又毫不留情的拿了两个一起塞,前端的铁球慢慢进到了xue道深处,在华相宵的动作下前前后后碾压着千岁最敏感的那一点。
千岁再怎么麻痹自己也终于忍不住,"呜呜"叫出来,明明好凉好痛,可是为什么还好舒服,小狐狸抵抗不住这无边的快感,小小玉jing半站了起来,屁股扭啊扭地撅了老高,saoxue里也恢复常态,喷出一股一股的sao水,混着血流到了华相宵白皙的手上。
"真sao。"华相宵舔舐着手上sao味儿十足的ye体,嘴角上咧。"我喜欢。"
闻着空气里和自己吃下去的那股血腥味儿,华相宵心情好极了,啊,多么美味,多么动人,血和美人,多么相配!
他高兴地一鼓作气把剩下的四五个铁球儿全部塞进了xue道,几个铁球排排队一个个碾压过小狐狸的敏感点,将那块儿柔弱的地方坚硬而充实地碾得血红,千岁哪儿受得了,直接尖叫着达到了高chao,后面像泄洪一般喷出大水,把堵的紧紧铁球儿都冲出去了一个,而前端也跟着喷出了稀薄透明的ye体。
"呜..."小狐狸被欺负的哑了声,眼神涣散,高chao后的快感久久不去,尽管累的也顾不上肚子,直接趴在了地上,可他那浑圆的tun部却不由自主依旧翘得老高,铁疙瘩光顾过的xue口粉红色闪着水光,一副渴望被狠狠疼爱插入狠cao的模样。
而事实上,小狐狸确实渴望与人与妖交媾的不得了,对于成熟的魅狐来说,不说十天半个月,就是隔那么三四天不做爱都如同堕入炼狱般折磨痛苦,之前靳则鹄不碰他的时候,他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偶尔还会偷偷用靳则鹄给他的玩具自慰,再之前和哥哥一起住时,完全性成熟后,他会时不时哀求自己哥哥来cao自己,尽管他兄长可怜的小鸡吧又短又细,但也聊胜于无。
从山里到青楼再到小王爷的府里,千岁几乎是被Jingye泡着过活的,可现在,他被捆了双手,没有靳则鹄没有哥哥,就连怡红楼里的恩客都没有,算上被冷落,离家出走至今,小狐狸整整半个月没有被大鸡巴Cao过,他是真的,或者说他魅狐的本能让他真的真的想被插想的不得了。
"乖乖听话,就给你吃你想要的大rou棒。"彼时可怖的声音此时听着变得动听悦耳,小狐狸被欲望烧的厉害也不顾节Cao了,顺从地尽量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脸颊通红,羞愧地埋在地上,也不再挣扎。
"真乖。"
一瞬间,千岁睁大了眼,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铁球似乎有了生命般自己慢慢动了起来,起初只是前后进出,犹如铁制的形状奇怪的大鸡巴在cao弄自己,渐渐的,他感到那速度越来越快,并且球体时不时变大膨胀,翻滚着碾压他的敏感点。
"呜——"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涌到心口,直冲头顶,千岁加紧了"铁鸡巴",任那东西蹂躏过柔软xuerou的每分每寸,将壁roucao的红肿不堪,一碰就又痛又痒。
可是不够还不够,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