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则鹄在青楼第一眼看到这只小狐狸后就觉得非他不可了,不是当爱人非他不可,是做替身完美不过,雪白的皮肤,闪闪发光的银发,以及纯真无暇的眸子,哪儿哪儿都像极了自己爱慕的青梅竹马,出生便一身白的白百柏。
打定主意,他上前把赖在千岁身上的恩客扒拉开,一把横抱起小美人,扔下一锭沉甸甸的金锭子,在众人的惊诧中带走了人。老鸨知他是有钱人家少爷,也是店里熟客,未加阻拦就由他去了。
再说千岁,窝在靳则鹄怀里不敢动,却也懵的很,用眼悄悄去打量这个专横的男人,见他长的好生英俊,英姿勃发,一派挥斥方遒的青年意气,剑眉入鬓,一双鹰眼凛然,鼻梁挺拔,棱角分明,薄唇一直噙着抹笑,不知在想什么。
注意到怀里的小不点在偷看自己,靳则鹄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千,千岁,一千的千,年岁的岁。"小狐狸别开目光,诺诺地回道。
"好,千岁,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
"哦。"千岁是无所谓跟谁啦,只要有口饭吃,自己肚里宝宝安好,他就满足了。
见他反应平淡,靳则鹄略好奇道:"你可知我是谁?"
千岁摇摇小脑袋,诚实道:"不知。"
许是刚找到了可以玩弄的小替身,也可能是新鲜劲还没过,靳则鹄难得好脾气又耐心的回他:"当朝摄政王之子,靳则鹄靳小王爷是也。"
小狐狸竖起耳朵认真听,却十个字里九个字都不懂得,什么是舍正,什么是王也,他听的一头雾水,只能不懂装懂,点了点头,"哦。"
嘿,这小东西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靳则鹄以为他又是跟以前某些男宠一般装矜持,欲擒故纵,欲迎还拒,也不跟他计较,把他扔进马车,自己也纵身跃上,一把搂过小东西就是亲亲摸摸。
千岁平常被恩客们欺负惯了,只道是他和那些人一个样,便也乖乖的顺从,任他玩弄自己身体。还主动贴上去,亲亲靳则鹄脖子,用他招牌的蹭蹭撒娇来获取对方进一步的宠爱。千岁还在乖巧的蹭呀蹭,却没想到这一招似乎不太管用了,靳则鹄领着他的脖领子把他从怀中拉了出来眼神厌恶的看着自己,千岁迷惑的看看他,歪头眨了眨眼。
"以后你这些跟别人学来的sao东西全给我忘掉,只学我教给你的,懂吗?"靳则鹄一向瞧不起sao浪贱货,只钟意如他心爱之人一般纯真的人,尽管他明白窑子出身的家伙都干净不到哪去,但就算是做样子,也得做的他愉快,也要装成他喜欢的样子才行,更何况,这个小东西是目前他见过最像白百柏的了,更得让他往那方面培养了才是。
"明白。"千岁乖巧的收好爪子放在腿上,闪亮亮的大眼睛望着靳则鹄等他下一步指示。
靳则鹄被他瞅的受不了,鸡巴硬的像铁,一柱擎天,也不管啥教学了,先干上一发再说。把千岁转过身背对自己抱到大腿上,让他用嘴叼好衣服,把松垮的下衣一扒,潦草地在那隐秘的小xue里扩张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好在早上千岁刚被人cao过,里面润滑的很,不怎么费力便让他全部进去了。
"干,真他娘的爽,你这个小sao货挺会夹啊。"靳则鹄一进去便被温软绵shi的xuerou包围,舒服的不想出去,而sao水又润泽着大鸡巴,保证他进出通畅。
得到"夸奖"的千岁一时忘了规矩,又轻车熟路地摆动起细腰,主动往下坐想吞的更深。
却不料被人狠掐腰rou,吃痛地叫了出来。千岁这才记起了刚定的规矩,可心说至于吗又有些委屈,扭头用shishi的小鹿眼略带哀怨地看向施暴人,本以为能得到温柔的安抚,谁知又被靳则鹄强硬地板过脸,另一只手掐上他的脖子,没有丝毫留情地用力,手上爆了青筋。
"都说让你听我的话,很难么,贱人!!"
"呜,救,救命,,"千岁被掐的眼前发黑,头晕目眩,一时间喘不上气,挣扎着扒靳则鹄的手却是蚍蜉撼树。
靳则鹄任他抓挠,没有一丝怜惜,直到见他真快没气了才堪堪住了手,也不等他恢复一下就抓着tun瓣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进我家门要懂我规矩,接下来我说的你最好记清楚了,免得哪天去了阎王殿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靳则鹄露出狠厉的原面目,那双自小拉弓射箭的大手在千岁身上捏出了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千岁喉咙被掐的难受,他感觉自己喉管都要被掐碎了陷了进去,他用手轻轻去摸,却疼了一哆嗦。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也不敢哭出声。
"首先,床上只做我教你的,再有多余动作拉你去让狗cao。"靳则鹄一边说一边拍打千岁饱满圆润的屁股,厉声问:"听到没有?"
"听..听到.."千岁喉咙一时恢复不了,只能用沙哑的破锣嗓子低低回着,整只小狐狸都蔫作了一团。
"其次,跟了我就别再勾引其他狗男人,让我发现了你们都剁碎了喂狗。"
"明..明白了.."
"最后,我cao你的时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