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反应过来自己被按在自己刚刚爬过树上,大张双腿时,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全部扒光,一丝不挂,粗长的手指强势插入双股间隐秘的洞中。
“唔!”身后人似是受场地影响,整个人变得异常兴奋,扩张得明显比以前粗暴急促了许多,只是大力抽插了几下后,小狐狸就感觉到熟悉的庞然大物抵在自己xue口,蠢蠢欲动。
第一次在两人家以外的地方做爱,千岁其实也早就兴奋不已,只是羞于承认自己的快感,任脸颊羞红得不成样子,还未被真正插入,就已经大喘着粗气,双眸含泪。
“宝贝,我要进去了。”
掰开浑圆的tun部,靳则鹄一改温柔体贴的作风,一插到底,坚挺的Yinjing突破缠人的xuerou,直达千岁的深处,只觉一阵快感直冲头顶,小狐狸在无法忍耐的尖叫声中,两眼一白,白浊在树干上喷洒了一片。
小狐狸当即腿就软了,颤巍巍的就要瘫倒在地,靳则鹄也没想到小家伙泄得这么快,一把捞起了他的腰,只靠这有力的双臂,小狐狸才能勉强被夹击在树和人之间。
“宝贝,这么爽吗?原来,你喜欢这种?”靳则鹄坏笑着亲吻着小狐狸被汗水浸透的白嫩脖颈,依然坚实的下身暧昧的在紧致的xue中微微挺动,幅度不大,似是并不着急将美味吞吃入腹。他每在里面动一下,小狐狸刚泄过的敏感身体就随之颤抖一下,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微微啜泣的粘腻声音,还没整理好急促的呼吸,下一秒小狐狸就感觉到埋伏在自己体内的大家伙又粗了一圈。
“呜,你!”千岁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云霞满面的脸庞噙着泪,嘴唇微颤,细细碎碎的呻yin不受控制地自口中溢出。
靳则鹄爱死了他的羞涩中带一丝娇嗔,似是在怪他太用力,又似是再怪他还不够。
小狐狸只觉后颈一痛,呼吸都随之停了一霎,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捕捉到的猎物,全身被禁锢住,不能挣扎,不能动,只能任由其蚕食,掠夺。
柔嫩的rurou被粗糙的树皮磨的不成样子,红彤彤的,还时不时被靳则鹄捏在手里把玩,很快就又红又肿,那股疼痛夹杂着快感的感觉一次次冲击着小狐狸脆弱的神经,在前后火热的夹击中,体温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狐狸只觉得自己神志也越来越不清醒,模糊中,他似是产生了幻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狭窄的矮巷中,四周围满了人,酸的要断掉的腰身,身后无止境的撞击,辱骂声,讪笑声,眼泪,鲜血。
不,不要!
千岁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发现最有力的禁锢却来自于身后。
救命,靳则鹄,救我!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反抗,千岁回头却看到了噩梦般的画面。
那个抓住他,像对待玩具般蹂躏肆虐的,正是熟悉的人,他的小王爷。
刹那间,小狐狸再也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两眼一闭,堪堪昏了过去。
“岁岁,醒醒!... 千岁!”
越陷越深的黑暗,再也听不清近在耳畔的呼喊。
千岁虽然失忆了,但好歹还没失智,他晓得自己是魅狐,知道自己的体质,在他还未消散的仅有的记忆和认知中,他见过的魅狐似乎一年到头都在怀孕和产子,那并不漫长的寿命大多都浪费在了繁衍子孙上。
其实也没办法,谁叫他们如此弱小,法力微弱到连一些人类都打不过,只能靠不停的生殖繁衍才得以保全种族不至于灭亡。
这些千岁一直都懂,他不懂的只有为何自己已经到了可以生育的年龄,却身边一个后代子嗣都无,甚至连自己的肚子都一直是空扁扁的。千岁一直想问,靳则鹄这么爱他,为何两人连个孩子都没有,但每次提到类似话题时,靳则鹄躲闪的眼神里透露出的那一丝不易被捕捉的伤感,都让小狐狸心软的不愿再说下去。
顺其自然吧,也许这样下去也挺好的,无数个夜晚千岁这样想着...直到,直到几个噩梦与刚刚出现的再真实不过的幻象,如有雷击般打到小狐狸头上,他不愿去相信,可那一切真实的令他窒息。
轮jian,流产,两个词在他头顶不停旋转,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会的,都是假的,是幻象!小狐狸用尽全身力气否定了这些想法和念头,驱手挥散乌烟瘴气的幻象,用此生未有的坚定的心去相信,相信他爱的人。
再次睁开眼时,天色都暗了许多。小狐狸偏过头,是熟悉的脸庞,心中仅剩的困惑顿时烟消云散,仅留心旌荡漾。
“你醒了?”
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千岁的一举一动,靳则鹄都能第一时间感应到。
睁开眼,看到倦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又惹得他心中柔情万分,按着小狐狸的后脑勺又亲又啃了几口,想说的话早又抛到了后脑勺。
一吻过后,小狐狸又软成了一滩春水,一双明亮的眸子又蒙了层水汽,在暗沉沉的房间里闪闪发光。
“唉。”靳则鹄不由叹了声气,旋即把千岁又抱在里怀里,乖巧软嫩的小狐狸一时可爱到不知道教他如何是好,仿佛怎么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