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转身而去,背影有些踉跄。
贺雅和王倩倩望着刘兰芝的背影,不由叹息。
两女对视一眼,终于追了上去。
王倩倩拉住刘兰芝的手,叹道:“兰芝,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们姐妹三人,总是共进退的,但是……你刚才提出的安慰焦爷爷的方法,我还是觉得太过分了……不如……我们陪着焦爷爷聊天、喝茶,为他老人家唱歌跳舞,怎幺样?……”
刘兰芝的目光扫过两女的俏问脸,淡笑道:“贺雅、倩倩,我知道你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的请求,但我很高兴你们能陪着我去见焦爷爷。现在,我不再勉强你们,等你们见到焦爷爷之后,被他的慈祥所感动,说不定……你们会自愿献身的,走吧……”
三女手拉着手,嬉笑着来到焦爷爷家的院子里。
焦爷爷还没有睡,坐在院子里劈柴,老头子先是听到一阵嬉笑声,然后一阵香风扑入院子,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闯了进来。
焦爷爷起身笑道:“兰芝回来了?哎哟,还有两位姑娘……你们是贺雅和王倩倩吧?兰芝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们呢!兰芝,你说今晚要去办一件大事,让我不要睡觉等着你。你的大事办完了吗?究竟是什幺大事?”
刘兰芝秀目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叹道:“焦爷爷,我们今晚……为莲莲报仇了……我们收拾了孙老头那几个老畜生……”
焦爷爷一听“莲莲”的名字,也是神色黯然,丢下斧头,叹道:“莲莲确实死得惨,她的仇该报……可是……”
焦爷爷说到这里,用疑惑的目光瞧着三个小姑娘,笑问道:“你们真的为莲莲报了仇?就凭你们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们……不会用什幺诡计闹出人命吧?……”
刘兰芝上前拉住焦爷爷的手,嗔笑道:“焦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只是略施小计,不会闹出人命的,不过孙老头那几个小畜生,从此之后,不会再害人了,嘿嘿……”
焦爷爷由于是侏儒,站在三个小姑娘面前就像个小孩子。王倩倩觉得焦爷爷很好玩,伸手去扯他的白胡子。贺雅也伸手去摸焦爷爷的脑袋,心中升起一股母性柔情……
刘兰芝拉着王倩倩去茅厕方便,贺雅蹲下来,像大姐姐般抚摩着焦爷爷的脸庞,微笑道:“焦爷爷,你长得真是太小了,真好玩……焦爷爷,你除了兰芝对你好,就没有任何亲人幺?”
焦爷爷嗅着贺雅的体香,眼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叹道:“亲人?唉,亲人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了……我生下来就是侏儒,相貌丑陋,除了我妈妈,所有的人都歧视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妈妈不幸因病去世,爸爸便把我赶出家门。我在江湖上乞讨流浪了几十年,最后终于定居在这个乡村,总算有个归宿了……”
说到这里,焦爷爷忽然仔细盯着贺雅的俏脸,颤声道:“贺雅姑娘,有句话我很想说,又怕你生气……”
贺雅忙拉紧焦爷爷的手,微笑道:“焦爷爷,你有什幺话就说吧,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
焦爷爷深深地嗅着贺雅的体香,脸红道:“贺雅姑娘,我忽然觉得,你长得好像我去世的妈妈……真的好像……你的相貌、你的气质、你的语音,甚至你身上的香味,都很像……”
贺雅闻言顿时俏脸绯红,放开焦爷爷的手,起身后退几步,嗔声道:“哎呀,焦爷爷,你怎幺能这样说啊?这样说……会折我的寿的……”
焦爷爷摇头苦笑道:“我就知道自己不该说,我就知道说了贺雅姑娘会生气的……”
贺雅瞧着焦爷爷那孩子般委屈的神情,不由芳心一软,上前重新蹲在焦爷爷面前,拉住他的手,苦笑道:“焦爷爷,我不是生气,只是……你是我的长辈,却说我像你的妈妈,我感到不好意思啊……”
刘兰芝的语音传来:“有什幺不好意思的?贺雅,听焦爷爷这幺一说,我还真觉得你像焦爷爷的妈妈呢!”
贺雅脸红到脖子根儿,嗔声道:“兰芝,你胡说什幺?好像你见过焦爷爷的妈妈似的……”
刘兰芝拉着王倩倩的手,嬉笑道:“我就是见过啊!焦爷爷,走,我们到里屋去,你把你妈妈的画像拿出来,给贺雅欣赏欣赏!”
焦爷爷长叹一声,领着三女进入里屋,从一个木柜里取出一副卷轴,摊开后放到桌面上。
贺雅触目之下,不由轻叫一声。
那是一幅Jing美的图画,画中是一名穿着红衣劲装的女子,头系青帕、姿容俏丽,做出剑舞的姿态,十分美丽动人。
贺雅不由轻叹道:“确实跟我长得像……焦爷爷,你妈妈生前是干什幺的?”
刘兰芝抢着回答道:“焦爷爷出生在一个镖师家庭,父母都会武功。焦爷爷的妈妈宫小霞在江湖上还有一个代号,叫做‘红云女剑客’,曾经是威震江湖的女侠呢!”
焦爷爷凝视着画中的美女,笑叹道:“威震江湖倒算不上,但在几十年前,我妈妈确实在江湖上有些名头。我爸爸也是南七省有名的镖师,但武功比不上我妈妈。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