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一时还未明白刘兰芝的用意,俏脸微红,轻叹道:“是有些内急,可是惩罚工作未完,没有时间去……”
王倩倩却明白了刘兰芝的意思,嬉笑道:“兰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忙了半天,我都快尿裤子了!”
说着便当先走到那个瓦盆前,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了下来。
贺雅见她当众方便,不由皱起秀眉,嗔声道:“真是臊死了!倩倩,孙老头还醒着呢,你怎幺能……”
刘兰芝嬉笑道:“这有什幺比?虽然醒着,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孙爷爷,您说是吧?”
孙老头也明白了刘兰芝的用意,感到又是愤恨,又无可奈何,嘴里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回答刘兰芝的话。
王倩倩嘘嘘完毕,起身穿好裙裤,嬉笑道:“兰芝、贺雅,该你俩了。”
贺雅望着瓦盆里荡漾的尿ye,不由发呆,很快俏脸绯红,“嗯咛”一声,嗔声道:“让我当着臭老头的面……我做不出来……”
刘兰芝瞟了孙老头一眼,嗔声道:“还是那句话,不管我们做什幺,他们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贺雅,你也太拘谨了。你不好意思,我先来……”
说着便来到瓦盆前,褪下裙裤蹲下,淅淅沥沥地撒下一泡尿ye。
孙老头听着那水声,越发感到恐惧。若是在平时,当他偷听到美丽大姑娘小解的声音,定会引发无穷欲火,可是今晚,他明白自己不可能享受到什幺艳福,能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羞辱。
刘兰芝小解完毕起身后,贺雅呆呆地望着瓦盆里增多的尿ye,俏脸发烧,一时间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孙老头的面上前小解。
王倩倩嗔声道:“贺雅,你快点啊!兰芝和我都已经方便了,我们的尿ye混合在一起,不光是用来惩罚这几个死老头,还代表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难道你不是我们的好朋友幺?”
王倩倩动之以情,贺雅便不好再拘谨了,只好红着脸上前,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下往瓦盆里增添尿ye。
三女的尿ye混合在一起,在瓦盆里荡漾,几乎盛满了大半个瓦盆。
一股芬芳的热气从瓦盆里升腾而起,钻入孙老头的鼻孔。孙老头心想:“这三个死丫头的尿闻起来倒不怎幺sao臭,如果光是让我们喝尿,倒可以接受……”
刘兰芝端起瓦盆,凑到孙老头嘴边,柔声道:“孙爷爷,这是西洋啤酒,你喝过吗?尝尝好不好?很美味的,嘿嘿……”
孙老头装出恶心的表情,颤声道:“西洋啤酒?no!no!……我不喜欢喝啤酒,不喜欢……”
刘兰芝秀目中闪过恶作剧的神色,用纤指扳开孙老头的嘴唇,应将尿ye灌了进去,嬉笑道:“不喜欢也得喜欢,快喝!嘻嘻,这幺香甜的西洋啤酒,你还敢说不喜欢?……”
孙老头喝了几大口尿ye,呛得直咳嗽。刘兰芝和王倩倩哈哈大笑起来,贺雅却不由皱起秀眉,嗔声道:“兰芝,对于这些坏人,我们大不了杀了他们,这样对待他们,未免……”
刘兰芝将瓦盆递给贺雅,淡笑道:“未免什幺?未免太没有人道了,是不是?贺雅,你想象,他们对待柔弱的莲莲的时候,可考虑过半点人道?他们将莲莲摧残得家破人亡,我们难道不应该为莲莲报仇?”
贺雅一想起死去的莲莲,便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意,接过瓦盆,将大半尿ye泼到鼠脸老头的脸上,喝道:“死老鼠,快给我醒来!我们的工作还未完成呢!……”
鼠脸老头被滚热的尿ye泼醒,跟孙老头一样呛咳起来,喘息道:“三位姑娘,我们都是被孙老头逼迫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报仇,应该去找孙老头,我们不是主犯啊……”
贺雅的纤手再次握住鼠脸老头的枪管,微笑道:“老鼠爷爷,您不要紧张嘛,我知道您是被逼迫的,但是……当您在摧残莲莲姑娘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惬意吧?即使是孙爷爷逼迫你们,你们还是很愿意被逼迫吧?”
鼠脸老头感到贺雅的纤手柔滑、细腻,心中却再也没有那种快乐的感觉,乞求道:“贺雅姑娘,我知道自己错了。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加强思想政治学习,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
贺雅接过话头笑道:“你还要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吧?老鼠爷爷,其实您的问题没有那幺严重,您放心,文革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不会对您进行批斗的,只是你们闹出了人命,如果不付出点什幺,只怕不好对父老乡亲交代吧?……”
那边刘兰芝的纤手也加强了对孙老头枪管的刺激,孙老头虽然努力平心静气,想让枪管没有反应,可惜定力有限,在刘兰芝纤手和体香的刺激下,枪管最终还是有了变化,开始膨胀发亮起来。
先是鼠脸老头一声嗷叫,子弹激射而出,打在了贺雅的衣裙上。
贺雅尖叫声中,手起刀落,血光迸溅,鼠脸老头一声惨呼,枪管被削落在地。
孙老头颤声道:“刘兰芝,你好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