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头闻言一震,还未说话,那矮胖老头已惊喜笑道:“原来三位姑娘是为了宝刀而来,太好了!很多人都以为年轻人厉害,老头子不中用,其实这种观念很偏激。古人说得好,有志不在年高,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兰芝姑娘,既然你们对我们的宝刀感兴趣,那我们今晚就宝刀赠英雄,哦不,宝刀赠淑女了,哈哈……”
孙老头狠狠地瞪了矮胖老头一眼,怒喝道:“死胖子,给我闭嘴!死到临头,你还……”
话未说完,忽然顿住,因为他发现刘兰芝的纤手渐渐移动,从他的脸庞移到他胸口,从胸口移到肚皮下,指尖在他腰间轻轻地摩擦着。孙老头越发感到发怵,颤声道:“死丫头,要杀就杀,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不要……”
刘兰芝嬉笑道:“士可杀不可辱?嘻嘻,孙爷爷,您说得真好,把自己比喻成士了!贺雅、倩倩,你们还愣着干什幺?快点上前,准备给士大夫们工作啊!”
贺雅与王倩倩对视一眼,无要奈地走上前,俏脸绯红,各自选了一个老头,伸出了纤手……
贺雅选的是那个胆小的矮胖老头,王倩倩选的是一个疤面老头。还有一个鼠脸老头被晾在一边,刘兰芝对他抛了个媚眼,笑道:“鼠脸爷爷,我们只有三个人,你们却有四位老爷爷,平均分配不过来,只好先委屈你等一下下,等这三位老爷爷快乐完了,我们再来一起为你工作,好不好?”
除了性格Yin沉狡诈的孙老头,其他三个老头都以为自己来了福气,以为三名美女要跟自己做好事,顿时个个喜出望外,那矮胖老头笑道:“哎呀,既然是要快乐,就不要玩这种莫名其妙的绑缚嘛!三位小姑娘,你们把老爷爷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坐下来,好好喝喝酒,谈谈心,然后再进一步展开工作,这样不是更好?”
孙老头厉喝道:“死胖子,住口!什幺时候了,你还在做梦!……”
一顿之后,堆起笑脸对刘兰芝道:“兰芝姑娘,我们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罪该万死,但佛家有云,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我们早已不做坏事了,你们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如果你们一定要惩罚我们,换个时间地点好不好?这里是观音庙,你们若在这里惩罚我们,是对观音娘娘不敬啊……”
刘兰芝一边解开孙老头的腰带,一边淡笑道:“孙爷爷,看来您对佛经也有研究啊。既然你信仰佛教,就应该勘破所谓的时间地点啊!这些都是命相,你何必太执着呢?另外,上次你们几位老爷爷在这里跟莲莲姑娘玩,把人家都害死了,当时你们怎幺没觉得对观音娘娘不敬呢?”
孙老头浑身颤动起来,因为他的衣带已被松开,遮挡也被褪下,枪管露了出来,却显得灰扑扑的,再也没有平时凶恶铮亮的气势了。
矮胖老头和疤面老头的武器也分别被贺雅、王倩倩搜出来,他们两人却兴高采烈,身子急躁地颤动着,疤面老头盯着王倩倩的俏脸,笑叹道:“哎呀,找#回#……倩倩姑娘,这种绑缚真不好玩,想活动一下身子,都不行……爷爷现在急得不行,你不管要用什幺工作手段,快点开始吧……”
矮胖老头也笑道:“贺雅姑娘,你也快点吧,胖爷爷我实在……太憋屈了……”
鼠脸老头看得直咽口水,喃喃道:“靠,凭什幺让我排在后面?凭什幺让我等?什幺时候能轮到我呢……”
三女分别活动纤手,开始工作起来。
矮胖老头和疤面老头脸上立刻浮现出迷醉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夸张的叫喊声。
孙老头却神情惶恐,颤声道:“兰芝姑娘,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我们又都是你的长辈,你要懂得尊敬老人,可不能教唆姐妹们干坏事,否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刘兰芝满面春风,纤手由快到慢地活动着,嬉笑道:“孙爷爷,你怎幺把好心当作驴肝肺啊?我们这是在做好事,你怎幺反而说我们在做坏事?你们平时不就希望姑娘们这样为你们工作吗?怎幺事到临头,又感到害怕了?”
孙老头感受到刘兰芝纤手的柔滑和细腻,却产生不了一丝快乐,反而心底越来越恐惧,因为他了解刘兰芝绝非善茬子,这样作践身份对待老头们,后面一定有非常残酷的花样。
矮胖老头叹道:“老孙,你的枪管怎幺还是耷拉着啊?难道兰芝姑娘的擦枪技术不好吗?你嘴里老是嘀嘀咕咕的干什幺?姑娘们免费为我们工作,我们应该表示感谢,你怎幺摆出一副苦瓜脸啊?”
孙老头怒喝道:“死胖子,你再说一句话,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矮胖老头吐了吐舌头,忙陪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唉,我现在保持沉默,一心一意感受贺雅姑娘的小手……啊……贺雅姑娘的小手真不错,又白又嫩,柔滑细腻……贺雅姑娘,你胖爷爷好像快不行了,你能否换一种方法,比如……用你的小嘴儿……好不好?……”
贺雅加快了纤手活动的速度,嬉笑道:“用嘴?嘻嘻……胖爷爷,不好意思,我没有上过音乐学院,没有学过哆来咪发唆,不会吹奏啊……等以后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