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顶上,格萨尔已无心享受傅玉嘉的胴体,将棒棒从傅玉嘉的洞道里拔出来,望着下面高台上的紫花婢女,惊惶道:“阿碧姐姐……这紫花婢女回来了,朱晓琳阿姨呢?莫非朱阿姨已被紫花婢女打败了?……”
阿碧淡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朱晓琳能跟鬼墓派的高手过招,即使败了,也没有什幺耻辱,反而一定能促进自己武功的Jing进。”
格萨尔急道:“可是,朱阿姨如果赢不了那十万两黄金,就救不了她的两个妹妹了!”
阿碧伸出纤手握住格萨尔的棒棒,塞进傅玉嘉的洞道,嗔笑道:“小福子,你心疼你的朱阿姨,也不必耽误日逼嘛!你放心,就算你朱阿姨没有这十万两黄金,我一样帮她解除她两个妹妹所中的蛊毒。这世上绝非只有那个贪财的霍毛巫师能够解蛊的。”
格萨尔闻言惊喜,一边用棒党棒继续在傅玉嘉洞洞里抽送,一边仔细地观赏着阿碧的俏脸,惊叹道:“哇塞,阿碧姐姐,你真是多才多艺!不但武功高,又会拉皮条,又会解蛊。我对你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
阿碧啐道:“住口!”目光移向下面,只见俏剑四尼挥动长剑围着紫花婢女缓缓转动,但并未发动攻势。紫花婢女面色冰寒,凝立不动,身子周围却响起一阵“嘶嘶”声。格萨尔不由奇道:“那是什幺声音?”
阿碧淡笑道:“那是紫花婢女护身的罡气,将四个sao尼姑剑尖上射出的剑气反激回去,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小福子……”
她转头瞧着格萨尔的棒棒在傅玉嘉的洞道里抽送的情景,芳心不由一阵躁动,颤声道:“你想不想玩那个鬼面公主?”
格萨尔闻言棒棒陡地涨硬了一圈,惊喜道:“阿碧姐姐,你能把那个鬼面公主秦丝丝给我弄来玩一玩?你不是说她跟鬼墓派有关系幺?你……你不怕得罪鬼墓派的人?……”
阿碧伸出纤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为了疼爱你,姐姐什幺人也不怕得罪……”
格萨尔感动万分,伸手揉捏着阿碧的nai子,颤声道:“谢谢你,阿碧姐姐……”
阿碧道:“我这就去为你把那个鬼面公主弄来,但你要答应我,不能事先揭开她脸上的鬼面具,你一定要在日掉她以后,才能慢慢地揭开她脸上的面具……”
格萨尔不由问道:“为什幺?”
阿碧嗔笑道:“为什幺?这还不明白?这样玩起来才刺激,才过瘾嘛!你想想,当你明知道面具后面是一张美赛天仙的脸庞,却不知道这张脸究竟是什幺模样。当你怀着一种神秘的感觉享受她的胴体之时,心中的快感一定难以形容吧?当你搞掉她之后,怀着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慢慢地揭开她的面具,露出那张美赛天仙的脸庞之际,你将拥有怎样激动的心情?……”
格萨尔听得浑身热血澎湃,挺动小腹用棒棒猛力地在傅玉嘉的洞道里抽送着,颤声道:“靠,阿碧姐姐,我一向自以为很会玩女人,想不到你比我更专业……靠,阿碧姐姐,我简直爱死你,崇拜死你了!……”
阿碧嘿嘿笑着,伸嘴在格萨尔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再次飞身从那帐篷顶的裂缝窜了出去。格萨尔怀着激动的心情,用棒棒狠命地捣着傅玉嘉的洞道,忽然想道:“我若在傅玉嘉姐姐的身上射了,等会儿还有Jing力搞鬼面公主吗?”想停止对傅玉嘉的侵犯,但望着傅玉嘉那娇美的脸庞和迷人的胴体,又舍不得停下来。于是便继续享受傅玉嘉的胴体,棒棒在傅玉嘉的洞道里插够了,又插进傅玉嘉的后庭洞,刚捣了几下,面前人影一闪,阿碧竟然已经抱着一名戴面具的白衣女子回来了,正是鬼面公主秦丝丝。
格萨尔忙从傅玉嘉的屁眼里抽出鸡巴,伸手向秦丝丝摸去,却被阿碧挡住。阿碧嗔声道:“小福子,做事情要有始有终,你既然已经日了傅玉嘉,就把人家日完,日完后再来碰鬼面公主。”
格萨尔道:“我已经把傅玉嘉日完了。”
阿碧却道:“不,你没有日完。日一个女人,你必须日到自己喷浆才算日完。”
格萨尔摇头苦笑,只好抬起傅玉嘉的玉腿,把棒棒再次插入她的后洞,一边抽插一边又忍不住伸过手去,嬉笑道:“阿碧姐姐,让我摸摸总可以嘛……”
阿碧无奈,只好任由他在昏迷的秦丝丝身上乱摸,只是嘱咐道:“摸一摸可以,但千万不要急着揭开她的面具哦!”
格萨尔隔着衣服抚摩着秦丝丝的娇体,感到她身材绝好,双腿细长结实,胸脯丰满,露在外面的颈项和手腕肌肤白皙。格萨尔嗅着秦丝丝的幽幽体香,瞧着她脸上那张狰狞可怖的鬼面具,不由问道:“阿碧姐姐,这位鬼面公主秦丝丝真的像传说中那样美赛天仙吗?这鬼面具后会不会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呢?”
阿碧嗔笑道:“你怕鬼面公主长得丑,在日她之前,想揭开她的面具看一看吗?我告诉你,你不用看了,我方才已经帮你看了,她长得绝对不丑。你如果不相信,现在就揭开她的面具看,不过这样一来,游戏的刺激性就差了很多哦……”
格萨尔苦笑道:“好吧,我就相信阿碧姐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