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丽由于格乌塔被杀、义子再也不能恢复原状而遭受打击,身心受到重创,暂时无力从床上起身,含泪点了点头,朱晓琳便与苏碧珍出了客房门,格萨尔坐在朱晓琳的香肩上,一手抓住朱晓琳的衣领,倒也十分稳固。两女展开轻功,直接找到“龙爪魔鹰”南宫桓的所住的客房。南宫桓见两女神色不善,心下暗惊,表面上却堆起笑容:“朱、苏两位女侠还有这位肩头骑士朱公子,找在下究竟有何贵干?我知道格乌塔大师的死令你们很难过,我自己也很是遗憾,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当今之计,为了鬼魂活动的大局,还是请三位节哀顺变的好。”
朱晓琳一抱拳,正色道:“此时紧急,因此我们连王克明队长也不找,直接找南宫先生主持公道。格乌塔大师是‘羽扇观音’萧文丽女侠的好姐妹,虽然被恶人所害,但我们绝不允许有变态邪恶之徒再来玷污她的尸体。请南宫先生立刻告知那波斯巫师果斯的所在,我们要去救出格乌塔大师的尸体。”
南宫桓不久前也对果斯巫师急于收殓格乌塔的尸体感到有些奇怪,当时也不以为意,此时见朱晓琳和苏碧珍两人神色如此急切庄重,那坐在朱晓琳肩上的小人儿更是两眼几乎喷出火来,权衡利弊之下,觉得还是暂时不得罪这些有江湖身份的美女为好,于是装出一副无奈的神情笑道:“原来三位是担心果斯巫师用格乌塔大师的尸体来修炼邪术,我看那果斯巫师未必猥琐至此,连一个死去的女人也不放过,但是为了消除三位的疑虑,我还是带你们去看看果斯巫师吧!”
于是南宫桓便带着两女和格萨尔去找马车队长王克明,因为只有他知道果斯巫师的行踪。王克明却不在房中,隔壁的副队长马俊杰也不在。问两人的侍从,那些人都神色暧昧,说话吞吞吐吐。南宫桓大怒之下,挥掌打死了两名侍从,那些人才纷纷跪下求饶,一名侍从颤声道:“南宫先生息怒!不是小的们不说,是因为王队长下了死命令,不准我们透露他们两位队长的行踪。既然南宫先生定要问,我们也不敢不答。两位队长……是跟着果斯巫师到镇外乌背山后的土洞里去喝酒了……”
南宫桓闻言冷笑道:“乌背做山后的土洞?嘿嘿,我偶尔听说过,那是果斯巫师修炼邪术的一处临时场所,哪是什幺喝酒的所在!你们这些狗奴才,见了我都不痛痛快快地说实话!今日我看在两位女侠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们的狗命!你们每人自断一臂,略作惩罚吧!”
说着便与朱、苏两女飞身出了客栈院子。那十余名王克明手下的侍从面面相觑,虽见南宫桓已经离开,却丝毫不敢心存侥幸,每人都咬紧牙关,挥刀斩下自己的一只手臂,一时间客栈院子里鲜血飞溅,惨呼连连。
三条人影先后飞落在镇郊一处Yinshi的小山坡下,只见长草丛中掩映着一个黑黝黝的洞xue。朱晓琳抢先掠到洞口,陡地嗅到一股Yin寒之气,不由感到呼吸不畅、头脑也一阵晕厥。南宫桓闪身上前,伸臂将朱晓琳格到身后,朗声道:“科别王子属下南宫桓,拜访果斯巫师!”
他虽然平时飞扬跋扈,但显然对这王子礼聘的波斯巫师心存忌惮,不愿失了礼数。只听王克明的语音从洞内传出来:“是南宫先生幺?请问找果斯巫师有何事?”
南宫桓将王克明可不放在眼里,冷哼道:“王队长,我与果斯巫师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
王克明似乎在里面闷哼一声,只听一个苍老干枯的语音传出来:“南宫先生,老夫在修炼丹药,请两位马车队长相助,此时正在炉火升温的紧要关头,不方便迎客。南宫先生今日请回,改日老夫请先生喝酒如何?”
南宫桓为人深沉,若是他一人来访,听到此言后或许会打个哈哈离开,但此时有两名美貌的江湖女侠在一旁,这个面子可丢不起,狂笑一声道:“果斯巫师不必亲自迎客,我们自己进来参观一番便罢了!”
说着便大踏步向那洞xue内走去,同时暗运真气,护住身子,以免被暗器毒物之类所伤。朱晓琳一边将格萨尔揣进怀中,一边与苏碧珍先后紧跟着南宫桓进入洞xue,经过一条Yinshi腐臭的隧道,进入一间闪耀着碧绿色灯光的宽大石室,只见石室中间是一座圆形石台,四面砌着阶梯。石台下三个蒲团上盘坐着三人,中间的便是那果斯巫师,正在吹奏一支短笛,笛声怪异凄凉。王克明和马俊杰分别坐在他两侧。石台上一名黑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舞姿诡异而妖艳。南宫桓与朱、苏两女见状都非常惊喜,南宫桓笑道:“嘿嘿,果斯巫师果然高明,竟然把格乌塔大师给救活了!”
唯有从朱晓琳衣襟里探出头来的格萨尔才恨声道:“格乌塔姐姐若是活着,能让这老头子如此摧残戏弄?南宫先生、朱阿姨、碧珍姐姐,你们不要被这种假象迷惑了!我见过这些邪术,格乌塔姐姐早已死了,这色魔老头却用邪术驱使她的尸体跳舞给自己取乐!今日我们若不杀了这这个变态的巫师老头,便是堕了科别王子的威风!”
果斯巫师停止吹笛,那石台上的女尸立刻仆倒。果斯巫师缓缓起身,回过头来,只见他老脸上一片淡漠之色,淡淡道:“南宫先生,你我都是科别王子礼聘的忠诚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