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散步回来,江时安往电脑前一坐,就开始噼里啪啦回邮件。等唐舒洗漱完出来,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端起电脑往书房去,对唐舒说: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快到生理期了,双ru胀鼓鼓的,腰也莫名酸痛,唐舒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卫子宁的事就这样翻篇了吗?为什么她还是闷闷地不舒服?她转着手上的婚戒,脑海中忍不住想起那句经典的台词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一盘散沙。
哎美女叹气。
听见江时安蹑手蹑脚进屋的声响,唐舒赶紧朝着另一侧闭上眼,她感受着枕边人躺下,呼吸变得均匀。
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有些僵硬,唐舒尽量自然地、缓缓地翻身。
怎么还没睡?江时安早发现她装睡,顺势把人搂得更近了。
怎么又这么晚啊?唐舒避而不答。
和Dawson合作的论文投稿截止日期快到了,最近改文章时间有点紧。Dawson是江时安的博导,也是他现在最密切合作的co-author。
哦,好。早点睡吧。唐舒推了推面前的人,作势要划清距离,各睡各的。
江时安当然不松手,他知道症结不在此,只是今天一晚上都没空和唐舒独处,刚刚又被Dawson连环夺命call,没来得及说清楚。
小舒,子宁刚回国,她手里公司的项目想找高校合作,他们有钱又有数据,学校里的课题组都很乐意。我就帮忙牵了个线。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卫子宁,唐舒不挣扎了,问道:这种好事为什么不直接找你们组?
我们的研究方向并不一致。
你们以前不是在一个实验室认识的吗?
当时她原本就是来交换,随便选了个课题参与的。其实卫子宁当年是特意选了江时安在的课题,只不过时光久远,这些细节都不要紧了。
那如果你们研究方向一致,她来找你,你会答应吗?唐舒抓住机会立刻反问。
江时安沉默了一秒,像是真的在思考,唐舒嘴心里酸得不是滋味,嘴上还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你太让我失望了,江教授,金钱这么容易就收买了你。
唐舒。江时安连名带姓地叫她,唐舒觉得眼泪要绷不住了。我希望你信任我多一点。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有不开心可以直接告诉我。这次是我不对,没有及时跟你沟通讲清楚。但是我不希望你再为假设的事实纠结,好吗?
你就不能直接说,绝对不和前女友产生更多瓜葛吗?唐舒愤愤道,蓄起的眼泪还是滚出了眼眶。反正都是不讲理的人了,索性胡闹到最后吧。
好好,绝对不和前女友产生更多瓜葛。江时安笑yinyin地看着她,帮她把眼泪抹掉,唐舒感觉还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烦死了。明明在黑暗里,唐舒仍被看得不好意思,嘴撅的老高,江时安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第一下没有找准位置,两人的鼻子撞到一起,吻在嘴角,带着点泪水的咸涩。江时安只是微微挪开,这次亲到了柔软的双唇。
明明用的同款牙膏,为什么唐舒的嘴亲起来甜滋滋的?江时安没有时间深究,他迫切地吮吸着,追逐她的舌,抢夺她的氧气。
他们时常做爱,偶尔亲吻,打开牙关舌与舌缠绵的深吻就更少了。唐舒以前只觉得shi乎乎的没有品尝到太多妙处,江时安更是很少主动索取,以致于唐舒的吻技始终止步不前。
此刻江时安对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吮,唐舒紧张得气焰全无,晕乎乎地由着江时安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江时安的双手也非常自觉地从内衣下摆探进去,覆在两团上,用往常的力气揉捏,唐舒疼得皱眉,又痛又爽地嘶了口气。
江时安这才停下这个吻,又掂量了一把手里的rurou。大概是尺寸比平日里大了些,手感也不一样。生理期了?
快来了,有点涨。唐舒刚刚被揉了一把,酥酥麻麻的,胀痛有了些缓解,此刻倒希望江时安不要再多话,继续手上动作。
那我帮你揉揉。江时安拢着rurou的边缘划着圈慢慢往里揉,他的掌心火热力道适宜,像是要把增生的结节都揉化开。
轻点儿呀~ 唐舒的气息不稳,又委屈又娇俏。江时安被她媚而不自知的声音撩得蹭蹭火起,体内汹涌着某种破坏欲,只想再用力一点。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轻微,身体里烧起了其他的火,唐舒一条腿勾着江时安的腰,轻轻蹭着他下腹火热的鼓包,内裤里shi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