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速的慢动作,只见板子打在那有些破烂的屁股上,都会挤压出鲜血,随着板子提起时被带起,然後洒下,散落四处,最後的十大板甚至板子一打下,血就往上飙出,然後落回屁股,在被板子带起,甩向四处,有时还看到夹带肉屑。收到的痛叫声音渐渐由强转弱,由大转小,终至发不出声音。二十大板过後,一个静止镜头,是我腰部上方一点到膝盖上方一点的镜头,前後两端是掖着的上衣下摆和褪下裤子的裤头,此时都已被鲜血染红,摆在中央的屁股,铺满红色鲜血,可以看到有好多破口正淌着鲜血,沿着臀部向下流到地面,而可看到的皮肤呈紫黑色,臀部附近的地面滩满鲜血,还有些肉屑。画面结束後,按下退回键,重看这一段,发现打屁股的时间大约一分多钟(是1/4速的),而静止镜头也有将近一分钟。
静止镜头过後,镜头转到我的上半身,出现已经昏昏沈沈的我,听到“招不招”的声响,我口答了“招”。转成远镜头,我是无法动弹的趴在地上,师爷拿口供到我面前,牵我的右手拿笔在供词後边画了个十字,笔拿开把右手按在印台上染上印色,然後再拉手在供词後边盖了手印。然後县太爷宣告:『先收监,等上报准了斩刑在议。』我被抬着出了镜头。
下个镜头是我被扶着一拐一拐的走入公堂跪下,师爷宣读:杀害林公子真凶已经逮捕到案,经审案确定。王沙无罪,当庭释放。我马上扣头,『谢县太爷明察。』然後被衙役牵起,一拐一拐的走出公堂。
这段到此为止,我按下停止键,发了一会儿的呆。我竟然被打得这麽惨,五十大板,两瓣屁股各五十板,打得屁股开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血肉横飞,屁股已是无一片好肉。听说古代有很多人挨了四十大板,便已命丧黄泉的。想想自己还真厉害,重重的挨了五十大板,也只是昏昏沈沈的,才休养十来天,便能一拐一拐的走路上戏,现在也还不到一个月,已能正常生活。还听说古代还有挨八十大板的,那岂不是把屁股的肉都给掀掉了,还会有命在吗?
继续看片,这次放衙役的部分。
镜头出现公堂的画面,犯人跪在堂中,县太爷出声:『鼓不打不响,给我打。』
一群负责笞打的衙役们聚在一起,一名衙役说:『鼓不打不响?打鼓?公堂外头才有鸣冤鼓,要到外面去敲打鸣冤鼓?』另一名衙役说:『敲打鸣冤鼓,你不怕被打屁股就去敲吧!』画面拉远,配上一阵嗡嗡声,接着镜头拉近,出现我说话的画面,『打当然是打犯人,我们人身上俗称股的不就是屁股和大腿,那也就是我们只要把犯人的屁股和大腿打得漫天价响,不就符合县太爷的“股不打不响”的要求了吗。』班头指着我和另一位(我俩饰演打屁股高手):『就由你们两位执行,一定要达成县太爷的要求。』
画面转到犯人,被拖翻在地、压注四肢、褪下中衣、露出光溜的屁股。我门两位上场了,看起来是下下大力打在犯人屁股上,配上漫天价响的打屁股声和犯人哀号声,打完之後,来个屁股的特写,屁股见有些肿胀,呈暗红色,有不少片暗紫色的瘀青,还裂出不少的伤口,正涓涓的淌着血,血由臀蜂慢慢的流过臀面滴下,然後转到犯人满脸的痛苦状,回答:『小人愿招供。』接着宣布退堂,戏到此为止。
按下停止键,想想那天的情形,那位演犯人的真的能演,板子顶多轻轻触碰到屁股,大部分是没碰到屁股,犯人那身体的扭动的样子,配上漫天价响的打屁股声和哀号声(好像是我演被打二十大板时的收音,只是稍微变音),加上满脸的痛苦状,还有点像犯人屁股真的挨到重打,痛不欲生的样子,还有最後打完屁股的特写(好像是我演被打二十大板後的特写,只是不同方向的特写)。还真达到“股不打不响,人不打不招”的成效。导演也真行,利用演员的演技、配音、还有我上次演出的特写镜头,就达到他所要的成效。
接下来看县太爷的戏。
开始是我所饰演的县太爷的特写,接着是堂威的展现,在“威武”的声中开堂审案了。第一位犯人上来,师爷宣告犯行,直接宣判:先打二十大板,然後站笼一天,再收监一个月。衙役将他拖翻在地,褪下中衣,拉好雀儿,拿板子的两人在数数的一开始数,板子便打在犯人的屁股上,很快的二十大板打完,拉起,穿上中衣,带出去了。因为拍屁股的只是远镜,因此看不出来是否打在屁股上,不过配音倒是“霹雳啪拉”的,像极了板子打在屁股上,停一下倒回重放,发现那不就是我第一次被打,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原音,还有近镜拍犯人的上半身,身体扭来扭去的样子,像极了被打得非常痛苦,而哀吼声也是我第一次被打痛苦哀吼声的原音,只是略为改造。
接着带进两个十来岁的小孩,较瘦小的那位抢着说话:『他偷咬我的肉。』另外那个有点肉肉的回答:『可是我没分到肉,就咬他才有的肉,就一小口,只有一小小口而已,绝对是小小的一口。』我开问:『你得到他的同意了吗?』瘦小的说:『没有。』另一个也接着回答:『没有。』『没得到同意就拿来咬一口,是不应该,那判你竹篦打屁股十下。』拿来一张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