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偷腥,从冬天一直持续到初夏。
俩人的目光无时无刻不是暖融融,黏糊糊,像用来捏糖人的丝儿,不经意间地一瞥,都能藕断丝连,扯出些甜蜜蜜的情意来。
只要对上眼,就会心照不宣地离开人群,找个清静地方泻火。
傅兰斯欲望强烈,搞得他的内裤就没干过。
shi答答的,随时都能方便插入。
他食髓知味,校服裤一脱,就自然地趴着墙,高高翘起圆润的tun,花xue被Jingye和欲ye濡shi,滑腻软弹,轻易就能吃进去那叫他销魂的性器。
快感堆叠,慢慢攀到顶峰。
爆发的时候,他眼前总是白花花的一片。身体爽了,人也就温顺不少,一声声叫老公。
叫得傅兰斯无比亢奋凶悍,一次次把他送上高chao。
一天天的,他被喂得饱饱的,人就显得慵懒散漫,像只冬眠的猫。
这副情态当然是很可爱的,傅兰斯被他撩得上课都魂不守舍,每每在情动时,咬牙切齿地唤他小妖Jing。
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他安然接受了这个称呼,对自己的魅力不加抑制,眼角眉梢就愈发显得像个多情,活脱脱一个狐狸Jing。
一开始,他还寻思着做避孕措施,后来次数实在太多,他又嫌不内射不过瘾,便索性作罢。
反正双性人体质特殊,难得怀上。
这么纵欲了小半年,竟也没中招,他心安了,做爱的时候就更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有时还懒得清理。
毕竟含着一肚子热热的浓Jing,度过三节晚自习,感觉美妙。
他不止一次这么干,日渐上瘾。
下了晚自习,不想回家可以不回,去开个房,和傅兰斯继续一夜疯狂。
有时候傅兰斯会感慨,“我真怕我哪天会死在你身上。”
“这死法不好吗?”他没心没肺道:“不过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还得再找个猛点的,多麻烦啊,没你我可活不下去。”
傅兰斯一听这话,心里又是得意,又是被嫉妒灼痛,恶狠狠地顶撞,骂道:“小yIn猫。”
孔晗便乐呵呵笑了起来。
几句话就能轻易挑起傅兰斯的情绪和欲火,只有他才有这本事。
他知道自己疯,可有人比他更疯。
五月下旬,高考复习进入白热化阶段,午休时间也被剥夺,成为自习课。
孔晗自从和爸妈撕破了脸,就没了顾忌,加上他成绩一直稳定第一,凭竞赛保送了国内最好的大学,无需高考,就更随意。
逃课、睡觉、迟到早退。
只要不干扰班里其他同学,老师都只当没看到。
毕竟他本可以离校了。
还待学校,是为了爸妈希望他高考第一,给家里争光。
他呢,很乐意给爸妈希望,再到最后关头掐灭掉,报复的感觉想想就兴奋。
上课时间,他和傅兰斯在体育馆器械室做了一场,淋淋漓漓,身心舒畅。
内裤被用来擦Jingye了,没法再穿。
下身空荡荡的,柔嫩的rou缝时不时被校服裤磨蹭到,有点不舒服。
他想回家穿条内裤。
这个点家里本该没人,可他进门时,隐约听到书房有谈话声。
他好奇,慢慢挪过去,往门缝里看了看。
除了他爸妈,屋里还有个穿工装裙的女孩,正抱着一个笔记本,唰唰地打字,指尖飞快跳跃。
他认识她。
她叫汪苒,是郦城电视台的记者,曾在他爸手下读研,也常来家里做客。
他爸的得意门生。
孔爸端坐在书桌前,叮嘱道:“稿子你尽管写得煽情一点,一要强调缺钱,强调他爹刘大志暴毙,他妈重病,家境贫寒,考了省状元却升学困难;二要把人设立稳,你记住,我们夫妇俩是出于好心,让他寄养在我们家,强调我身为教育学院的副院长,爱惜人才,仁义大爱。”
汪苒应道:“老师,冒昧问一句,孔晗弟弟他……到底是不是你们亲儿子?”
这回应答的是孔妈。
“当然是啊!炒作嘛,不是我说,小汪你工作都三年了,怎么还这么单纯?”
汪苒攥紧了笔记本,喃喃道:“不是单纯……我就是好奇,师母你们这么大费周章,连亲儿子都说成是别人家的,图什么啊?”
孔爸慨然叹息,“跟你说实话吧,我啊,这几年各方面都抓得紧,可这个院长职称就是升不上去,缺了那么一把火。”
汪苒点点头,若有所思道:“这事炒起来,到时候,您就是博爱的网红教授,是教育学院的一块金字招牌。”
孔爸欣慰点头,“聪明。”
孔妈插话,“这把火烧起来,还不止评职称的事。”
她笑道:
“小汪啊,你做这行的,肯定比我清楚,每年省状元都能拿不少钱吧?”
汪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