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儿累的睡着了,江墨抱着她走进房间中,一路上rou棒在里面摩擦着rou壁,哪怕她昏了,底下的小嘴还是紧紧的咬着rou棒。
把人放在床上,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根按摩棒插入她的小xue中,堵住里面的ye体。
花xue口一片红肿,唇瓣外翻着,可怜兮兮的包裹着按摩棒。
江墨没有要给她上药的想法。
目光落在她左胸口,要是在这里纹上自己的名字,那该多美。
他病态的想着,将人带到躺椅上,双手,双腿用尼龙绳固定住。
他开始调料,呢喃:姐姐你这么白,红色肯定适合你。
拿出之前买好的纹身工具,开始消毒,红色的墨从微针中流出,江墨没给她敷麻药。
微针刺入肌肤的瞬间,江晚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身体疼的轻颤着,惊慌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动了动被固定的四肢,你你要做什么?
江墨目光一直落在她胸口的肌肤上,看到成功着色,在姐姐身上留下个痕迹,姐姐可不要乱动,纹坏了就不好看了,你也不想自己身上出现瑕疵对吧?
你要在我身上纹什么?江晚心中惊慌放大,急忙问。
我的名字啊。他不在意。
不行!江晚尖叫出声,在自己胸口这种私密地方,纹上自己弟弟的名字,她还没疯!
江墨没有回话,专心的Cao纵手上的仪器。
微针刺入肌肤疼的江晚小脸发白,胸口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如火烧般,身体紧绷着,眼底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痛的江晚贝齿用力地咬着红唇,口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这一刻江晚觉的时间过得很慢,左胸口处的肌肤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尖锐的针刺入只带给她麻木。
江墨处理好后,看着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印上自己的名字,红肿突起,手指摸挲着,手下人儿身体疼的颤抖着,目光触及她满是泪水的脸颊,江墨拿着纸巾温柔的擦掉。
注意伤口,不要碰上水,会感染的。
听着他温柔的叮嘱,江晚心中却发冷,绝望的问:江墨你是不是非要被人发现咱们不正常的关系,非要被身边所有人谩骂才开心?
不会的。他唇角微微勾起,满足的看着她肌肤上刻上的自己名字。
红色的墨妖娆的在她肌肤上绽放,一如他非要在她的人生留下痕迹,这个痕迹会一辈子跟随她不放。
你放开我。她晃了晃手腕,虽然绑的不紧,但是一直被吊在空中手腕还是很难受。
好。他应了声。
双手双脚的到自由后,啪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清晰的响起。
他脸颊上浮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江晚手指颤动着,泪水不一会便布满了脸颊,目光复杂的盯着他。
姐姐
江墨,我没有你这个弟弟了。甩开他的手,江晚到浴室中,清理了下自己的身体,将皱巴巴的衣服穿上,步伐颤抖的离开别墅。
江墨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等完全消失不见才坐在沙发上,烦躁的将衬衣扣子解开,漏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脑海中充斥着把她抓回来,锁在房间中,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想法,努力把心底的野兽克制住,点了支烟,任由口腔中辛辣充斥着。
她没有回去别墅,而是去了自己之前上高中时候的公寓,躺在床上,手背搭在眼上。
脑子中很乱,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一个一直让她回避的问题萦绕在心头,私密的照片、视频、贴身物品这些东西肯定是熟悉的人才能拿到。
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在家中,她问江墨的一幕。
你什么时候对我有的这种想法?
四年前
四年前!高中毕业宴会上,她喝多了酒,据同学说接自己的人自称是自己的弟弟,这人只有江墨。
还有这次感冒喝了药她就很困,睡得很沉
江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身体本能的抖着,在一直以来的噩梦中,陌生人侵犯着她的身体,她的手脚被捆绑住,她挣扎过,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只等自己的力气用尽,他出现站在自己背后,一寸寸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哪个人究竟长什么样子,她从未见到过,每次他都是带着一个棒球帽,带着口罩,包裹严实,她当时感觉到有点熟悉,想了很久都没和自己认识的人对上号。
江晚从不曾想过,猥琐自己的人会是自己的身边人朝夕相处的人,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江墨。
长舒一口气,她拿出手机,翻出自己父亲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在去年的时候,父亲就想要让她和梁家联姻,当初自己一直被挥之不去的噩梦所困扰,只有在白天,晚上拼命的工作,让自己陷入疲惫状态,服用安眠药才能唤来片刻的好眠。
周五,江晚遮了一下脖子上变淡了的痕迹,换了一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