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喻珍木繁你们这对丧尽天良的老太公老太婆,咱们法庭上见吧。”
木繁看着桌上的蓝耳塞,脸上爬满了鱼尾纹,指着元喻珍道:“你听听,这话是人能听进去的吗?这大过年的,街坊邻居都听到了,咱们以后在街坊邻居面前还怎么见人?”
元喻珍也是一脸愁闷,不过还是对着木繁道:“你回房睡觉去吧,别听她瞎嚷嚷不就行了。”
“呵”木繁摘下老花镜,擦了擦,道:“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我听不见家家户户的邻居都能听见呢。”
“你要不是干了这等亏心事,用得着这么忌惮她吗?直接一纸告她到法庭了。”
“什么叫我干了亏心事?容华可是你的女儿。白秀心趁着容华病重去勾引李维汭像话吗?容华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潇潇着想,她为了女儿可以不顾一切,我自然也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我一把年纪了,我有什么好忌惮的。真要是法庭对峙,我伏法认罪算了。不过属于泰然和潇潇的东西,她一个别想得到。”元喻珍说着,便要起身开门。
木繁忙一把把她拉下来,道:“你这脾气就是这么急,开门给她做什么?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她要是只是想要钱财,我们给她又如何。”
元喻珍瞪大了眼看着他,怒道:“什么叫给她?你以为破财可以挡住这个灾星?你认为她开口只会要点小钱?这些都是容华留给潇潇的,你凭什么替她作主?”
“我告诉你,我宁愿和她对峙法庭上,到时候我就把白秀心和李维汭的jian情暴露出来,李维汭辜负了我的容华,他也别想好过,到时候我就看着这双狗男女被唾沫星子淹死。”元喻珍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可怜的女儿,当年她就应该拼命阻止她往李家这个火坑里跳,他们家虽然比不上李家,但是也是小康之家,家里不缺钱,犯不着巴着这块rou,还是块贱rou。
木繁替她递着纸巾,安慰着她,元喻珍怕他听着心脏病复发,赶紧打法他回房间休息。
且说李泰然带着李潇然到达目的地,刚上到3楼就看到两人拿着粉刷,往他外婆的房墙上刷着红漆,李泰然李潇然看着一道熟悉的背影在门外指挥踢门,李泰然忙大喝一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李潇然则是虎眼圆瞪瞪的看着她。
两人工人被李泰然的震喝吓住,停止了动作,看了一眼李泰然和李潇然两人,然后转头看向白秀心,白秀心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人,抱胸道:“哟,李大少真是孝顺,来给两老头拜年了?真是巧了,我也要给这两老头拜年呢。不够人家不开门。”
有李泰然在,她根本就不想搭理李潇然这个草包。
李泰然警告道:“你要是很闲,我不介意让手下的人陪你玩玩。”
白秀心听着他威胁的言论,心里有些打鼓。李泰然不是李潇然那个草包,或者说李潇然那个草包今日还能顶着李家大小姐的名号,不过就是仗着李泰然这个哥哥为她撑腰罢了。
他出身名门,毕业于世界顶级商学院,腾励的未来接班人,智商和手段都不缺,他要是想对付自己,只怕暗中也能找人给她使绊子,或者直接找人干掉她,也不会有人觉得怀疑到他的头上。
白秀心:“母债女偿,木容华做的事情,我早晚会找你们算账。”白秀心放下狠言,便向那两个恶霸使了一个眼神,那两个恶霸会议,往李泰然身上摔去一桶红漆。
李潇然眼疾手快,立马挡在李泰然面前,正欲抬脚一个高踢,那人已经把桶子往她这边砸来,李潇然赶紧把李泰然推倒一边,自己也随之紧贴着墙壁,躲过了这一招。
那人的同伙见状怕把事情闹大,赶紧拉着他逃走。而白秀心人影早已经寻不见了。
“潇潇,你有被砸到哪?有没有受伤?”李泰然忙走过来,围着李潇然转了一圈,按着她的手脚肩膀,确认她平安无事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责怪道:“你挡在哥哥面前干什么?哥哥需要你保护吗?”
她知道刚才自己有多担心吗?他是个男人,砸到他身上又怎样?倒是她这么不要命,万一砸到心脏器官怎么办?把那些人抓回来枪毙都赔不了他一个妹妹。
李潇然听着她的话,调皮的向他吐来吐舌头,刚才砸上来那刻便是条件反射冲上去了,哪有想那么多了。
况且能用她的命换哥哥的命,她觉得很值了。
李泰然看着她,真是拿她没办法,看着她鞋子上还沾染了一些红色颜料,于是赶忙敲门。
元喻珍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觉得白秀心还在不依不饶,继续堵着他们不放,于是吼道:“敲什么敲?是我买的避孕药,汤也是我熬的,也是我放在你的汤药里的,有本事你就去告啊。”她这个年纪了还怕什么?
只是她女儿年纪轻轻就死了,上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李潇然听着元喻珍的话僵了一僵,靠在白墙上,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原来白秀心说的都是真的,妈妈真的为了她给白秀心下药了,导致白秀心一直没办法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