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与她成亲,共拜天地……
上天怜惜!
长峰悄悄过来跟赵宜说“小宜,天色不早了,我带人回镇子安排一下吧?殿下有伤的话,也要找大夫。”
赵宜低声说“你去跟殿下身边的人商量着来,妥当些。”
长峰带人走了。
刘楚问“崔文,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崔文摇摇头“殿下,属下对不住您。要杀要剐,都听您的,属下毫无怨言。但是,属下什么也不会说的。”
刘楚就知道会是如此,也没再说什么,一转头看到小兴“小兴?是你?”他高兴的问。
小兴一笑“殿下,是我。意外吧?”他这叫一个得意。
赵宜“小兴……”小兴在哪儿也没个规矩。
刘楚说“没事。你们怎么汇合上的?我一直安排人在找你,可是一点音讯也没有。”
“等您休息好了,小兴再跟您说吧!刚才那一箭,就是小兴射的,离老远了。”
“呵呵,好!好样的!”
赵宜“殿下,您有伤,天色也晚了,从这里下去没多远,就是我母亲的老家了,去住一晚吧!您有伤需要处理,也要吃些东西。如果有消息要送出去,还得准备一下。”
刘楚说“好。”
一行人到了村里,长峰果然是个能干的,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站在村口接人,见到他们来了就说“小宜,给殿下安排到了里正家里。闲杂人等都清走了,只留了几个烧水做饭的。大夫也请来了。”
“咱们人不少,能安排开吗?”赵宜问。
“能安排,你回家住吧?”
她和殿下,肯定不能住在一个地方,否则,将来传出什么不好听的,就没意思了。
刘楚十二万分的不满意,但也没有办法。
接下来,大家梳洗,包扎伤口,吃饭。
这一行人,把整个镇子都弄惊动起来,大家好奇又害怕,干着手里的活,又偷偷的观望。
都收拾好了,刘楚拉着赵宜,分别时间太长,事情太多,两个人捡重点的说了。
赵宜说“当时突然意识到崔文的消息,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告知您……担心的很,所以毅然决然的出来了……”
“嗯,你一个女孩子,能为我做到这一步!我心里……你放心,我这一生,就是你的。”
“殿下,您听我说,我出来之前,已经想到这个行为对我和我家的影响。祖父和父亲也是知道,所以他们有些犹豫,但我不犹豫,我坚决的很。殿下,救了您,就是我得到的最圆满的结果。赵宜不再有更多的奢望,此生无憾了,所以……”
刘楚脸沉下来看着她。
但赵宜仍旧说“殿下您,身份贵重,一点瑕疵,史记上也会添上一笔。所以,殿下,无需为赵宜考虑太多。赵宜做得,就担得!”她感觉自己情真意切。
结果刘楚冷冷一笑“呵,看来,你还有其它想法啊。我的命是你的,当那么多人,我也给你抱了,你想始乱终弃?”
赵宜苦笑“殿下……”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啸峰这次功劳不小,本王瞧着,要超过他祖父和他爹了,气势相当不错,你是不是还惦记他?”
“殿下,您瞎扯什么?人家儿子都有了!”赵宜真是想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为何。
刘楚,身子一歪,就又赖到赵宜身上“咦,你怎么身上这样香?我洗了半天就只皂角味儿。你的待遇比我的好哦!”
“您一个大男人,要什么香?”
“你不喜欢我香吗?好吧,以后我都不熏了。”
赵宜无奈的沉浸在这浓情蜜意里,不可自拔。这样的日子,当真甜美。
而此刻,刘亦站在镇子的高处,默默的看着里正家的正屋,烛火通明,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就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直到赵宜在护卫的陪伴下回家,他也没有好受一些。
陈清并没有回他大伯家,梳洗干净后,回到了自己的老屋。房子经年没人住,已经破败不堪了。只是院墙处的那颗枣树,依旧郁郁葱葱。
他默默的站着,想到那些年,在这里不开心的日日夜夜。如果,还在这里,恐怕,活不到今天了吧。他走了出去,见识过那么一片天地,做了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遇到喜欢的人。也遇到了喜欢自己的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清就来到了家里的祖坟。
坟地打扫得很干净,只有低低的小草。墓碑上的字,颜色也很鲜红……
他摆上供品,点上香。还放了几把路上采的小花草……跪在他爹爹的坟前。
心里默默的念着“爹,儿子不孝,离家背土,抛舍家业,去了京城。没像您一样,考学走仕途。但是,儿子学习了很多东西,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赚了不少银子,过得很开心。娘,她也很好。娘说,等……您孙子能骑马了,就带他们回来看您。爹,您不要怪儿子,儿子,真的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