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宜的吃住穿,平时也都讲究的很。可这天气变化,都不见陈凤若往山上送过东西……
不对!
她百爪挠心,又让田瑛娘去打听。
田瑛娘只得又找那张强,那个人,对田瑛娘也真的用心,派出自己的心腹,潜伏在给山庄送货的商家,等了好久,才得着一次进去的机会。但即不能到处乱跑,也不敢乱打听消息。
只得去了好几次,跟山庄里的人混了个脸熟,才开始慢慢套话。
这些人,是有套话经验的。三问二答,就确定了,山上根本就没主人住。
田瑛娘得着消息,赶忙的就来跟赵煖说了。
赵煖就又炸了毛。再一打听,敢情长峰,张旺都不在府里。然后发现陈清也很长时间没来过,让人去陈清家附近打听,陈清消息没有,倒多出来三个孩子……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煖感觉自己就跟个傻瓜一样,被人家欺骗,憋屈的难受。
可她就没脑子想想,她是谁,人家骗她干嘛?
有了这重不甘,她就开始收集信息。终于有天,李天进这个大嘴巴在侯爷那里作客,来的人里还有张霄,都是能喝的,几个人饮酒欢谈间,侯爷和赵煊收到急件,看了后,可能侯爷喝得有点高兴,也没太避讳,拿来了地图,两个人轻声嘀咕几句,李大嘴巴扫了一眼,似乎是西北地图。而且,他似乎还听到了句宜儿……
回家后,他酒劲儿也上来了,田瑛娘在给他倒茶拿热巾擦脸时,他就说笑了一句“你提到的赵宜不在家,没准啊,不是去了西山,而是去了西北呢。这个丫头……啧啧。”
他说完,美美的睡了。
可田瑛娘却像被雷劈了一样,目瞪口呆。
赵宜去了西北?为什么?景王在西北,她去寻他了?一个女孩子儿家,就这么出门了?赵家不管?
她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跑到赵家,跟赵煖说了。
这一下,换赵煖被雷劈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赵宜竟然敢这样出走,想到那两个人在西北广袤的大地上携手并肩同行,她简直就受不了。
“我去问我爹!”
田瑛娘一下子拉住她“你去问什么?这是你应该管的事么?”
赵煖“怎么不是?我!我……”
田瑛娘叹口气“囡囡,要知道你是这样,我都不告诉你。从我这里……我知道,你……景王殿下,身份贵重,才貌出众。你一个女孩儿家,看到了,心生仰慕,这是正常的。如果能嫁他,那当然是好。可是,你们没希望了呀。”
赵煖恨恨的说“我没希望了,也不能便宜她!”
“可你能怎么办?你去问侯爷,问什么?他如果说你一女儿家少管闲事你又说什么?问你消息来源你怎么说?”
“你是怕我把我招出来吧!李夫人,你现在春风得意,只顾自己了吧!”赵煖尖酸刻薄的嘴脸对着田瑛娘去了。
田瑛娘“囡囡……你,你这么想我?”
“好了,别说了,我再想想!你先回去吧。”
田瑛娘很伤心,也有些心灰意冷,也不再说什么,站起身走了出去。
赵煖看到她的背影,也有几分惭愧……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她到底没去找侯爷,但经过慢慢的筹措,这个消息,就传了开来。
赵煊首先就听到了,不由得眉头紧皱,赵宜走了时间不短了,刚开始都没人说这么难听的话,为什么现在流传出来?
他和侯爷和赵焕赵炜在前头商量。
侯爷也有些纳闷“这话是怎么传起来的,你们三个,分别去打听一下。”
赵炜已经被他娘叫过去盘问一番了“母亲也是刚知道,特意叫了儿子去问……”他怕别人误会。
侯爷说“你母亲知轻重,这样的流言传出去,对咱们家的影响有多大?她不会这么做的。”
“会是谁呢?爹,这件事很是奇怪。”
陈凤若听说了,气的不善“要是知道是谁说的,我非撕了她的嘴不可。”
后来当侯夫人问起时,陈凤若双眼一立“这样的脏话,听到了就直接打回去!您竟然听了来还问我!什么脏心烂肺的人,才想得起这样的语言来抵毁我女儿啊!哼,这个茅坑里的蛆虫!要让我知道是谁,一鞭子上去,把她满嘴的牙都打掉!”
这语言,把赵煖气的直哆嗦。
侯夫人却不知道,听陈凤若说的恶心“陈氏!这都什么语言?!是你的身份能说的么?!你有这么激动的,不如跟我说说,赵宜到底去哪里了?一个大姑娘,这么长时间不在家,你和世子都不说,整个京城里,有这样的女儿家么?”
陈凤若仰头一笑“去哪儿了?我女儿,那可不是寻常闺中女儿!她想的都是大事,而且,她能做的到!干什么去了,您去问我公公呀!”说罢轻蔑的看了一眼侯夫人,不敢去问侯爷,盘问我做什么?
“哼,一会儿,我就回去往鞭子上绑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