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说,我从波斯尼亚到埃及也从未见过堪比二位的尤物,
但你们还要学习做女奴的技巧。哈布兹!」一声令下,从身后屏风旁钻出来的阿
比西尼亚奴隶毕恭毕敬地跪在他的脚边,「给她们找个房间,再好好洗个澡换身
得体的衣服,今晚我会在浴室里教她们如何讨好奥斯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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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将军…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保持冷静,欧斯卡,我们现在只能暂
时听他摆布…」
「我明白…一会儿请让我走在您的前面。」
「不,让我来面对他,这是命令。」
「……是。」
烛台的萤火堪堪点亮昏暗的房间,一面高大的铜镜立在角落,借着烛光照出
两位佳人形体的模糊轮廓。被奴仆送去浴室清洗完毕后,罗丝与欧斯卡二人便被
安排在这小房间里等待,而分发给她们的「衣物」不过是两条棉织浴巾。那两条
浴巾可谓是小的如此可耻,即便是欧斯卡那具正在发育的身体也只能将就着裹住
要害,而想要把罗丝的那对傲人美乳和浑圆娇臀都保护起来,就已经是力不从心
了,因此她不得不将北半球的雪白土壤完全展露,从而勉强遮挡住大腿上方的秘
密。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屋中,凭借因昏暗与羞耻所产生的沉默来掩盖自己窥视对
方身材的眼神。
屋门被忽然推开,走进四位女奴,用简单的手势示意她们负责带路,二人就
被一前一后地押送着穿过闺房内廷,直到一处浴室模样的房间前。推开屋门,只
见房中灯火通明,水气氤氲的热泉昭然若现,白花花的瓷砖一尘不染,在水池旁
边,几个肤色各异的女奴们身着宽大的衣袍围绕在长椅四周,或立或跪地拥簇着
躺在椅子上的半裸男人。
「为什么…还要洗澡?」欧斯卡问到。
「这是奥斯曼人的礼节,西方的小姐,」杰扎尔说到,「清洁源自信仰,以
肮脏的身体见人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是我们刚刚已经洗过了。」
「没错,女奴只有先清洗过自己才能帮主人清洁。」帕夏缓缓坐起身,欧斯
卡才看见他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那么,你们谁先来服侍你们的新主人呢?」
「…由我来吧。」罗丝在片刻犹豫后走向帕夏,她跪在瓷砖上膝行,捧起装
有拉斯马的盒子靠近帕夏,将膏粉在手中揉搓成糊,然而帕夏却把烟枪却抵在她
的胸口说到:「让我再加一条要求,只能用手以外的部位来服务…」
「…我明白。」
罗丝低下头去,用指尖轻轻拨动胸口的浴巾,嫩滑显眼的双乳瞬间就从白色
的裹布里跳出来。她用手轻轻将膏泥抹在自己的乳尖与肌肤上,让它们浸染冰山
美人的体热与汗香。准备工作完成后,她手捧自己的乳房跪在帕夏岔开的双腿之
间,以余光侧视那只贪婪的豺狼。
「很好,但或许你还应该再去掉什么东西,」杰扎尔黑瘦的手抚摸着腰间的
浴巾,在两腿之间,一座突兀鼓起的白色尖峰正直挺挺地指着罗丝的鼻尖,「让
我看看法兰西的女人能否不用手就做到。」
「…明白。」罗丝说完后闭上眼睛,把她的螓首颤巍巍地伸向面前男人的火
柱,以樱唇皓齿叼住巾边,耐心地向外拉扯,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唇尖摩擦到那些
腥臭的毛发。松垮的浴巾跟随嘴巴的扯动反复摇曳,之后簌簌而下,隐藏在雪地
下的污浊巨兽猛然昂起它的头颅来,硬挺挺地打在罗丝的右脸上,咸腥的雄性气
息混在水汽里,蜂拥钻入风韵佳人的鼻腔中。
帕夏冷笑一声,似乎是在表示满意,他把手指插入身下美人的浅金秀发中,
轻拍她的后颈,享受她用柔软光洁的雪团给自己的阳物擦拭霜膏,皱巴巴的卵囊
在滑嫩的乳沟中摇摆,高高挺立的肉柱像教鞭不时敲打美人的额头,将腥臭的汁
水滴在她愠怒的脸上作为回报。杰扎尔扶住自己的「马刀」,刀尖抵在罗丝的嘴
角挤压美人的脸蛋,「用你的嘴好好清洗下这里,我明天就让运粮队出发去圣地。」
他嬉笑着,欣赏来自法兰西的冷酷美人一边以看臭虫的目光怒视自己,一边以粉
舌裹起柱头,卖力吸吮,直到嘟起的腮帮只能发出呜咕声的嗫嚅。
他抬起头,对着正在后方不知所措的少女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