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些被你们赶进大海的俘虏,他们最后的哀嚎是什么?你可否记得他们每
个人的眼睛?」
「唔…」
「尊贵的帕夏!」罗丝忽然大喊一声,双膝跪倒在地,「我请您宽恕我副官
一时的失礼,也请您暂忘战场上的不幸。而今,我代表在埃及的法军官兵来聆听
您的一切要求,而我只求您为那些奄奄一息者提供补给…」
「罗丝将军…」
海风骤然大作,裹挟着暴怒摇动窗棱吱嘎作响,海岸远处,在水天相接的灰
黑切线上,阴沉的乌云不知何时出现,仿佛自深渊中起身的巨人,伴随雷声轰鸣
蹒跚地走向港口。窗外人声鼎沸,鸥鸟与狗群齐声怪叫,商贩推搡着骡子匆匆装
上货物在密如细沙的人海里拼命挤出一条路来,母亲的紧紧抓住怀中啼哭的婴儿
避免被前来扫清街道的警察撞倒在地。风暴来临前的混乱景象仿佛又有战火即将
降临阿克城,而在官邸之内,唯有低沉雷鸣下的死寂。
杰扎尔放下烟枪,抽出腰间的军刀,对着窗外的风景细细端详,落日衰颓的
余晖在刀身两侧散发出了美丽的光晕,宛如少女的浅金长发。「战争是万物之王。
所谓和平,唯有胜者肆意欢笑,败者含恨忍辱。」他把刀轻轻搭在罗丝的肩头,
拨掉她的米白色披风,挑开圣女的一缕金发,如静待刈麦的长镰,「我会酌情为
你们的士兵提供给养,直到英国人准备好送他们上船。」
「而我的条件,将军…则是两个顺从的法兰西女奴隶…」
贪婪的恶魔,他自以为他能得到什么!欧斯卡握紧拳头,克制着不让人看到
自己因过于愤恨与羞愧而涨红的脸颊,自从她的父亲被革命法庭关押与诬告后,
她都没有经历像此刻这等的怒火,几乎无需命令她就要冲上前手刃这个出言不逊
的异教徒。忽然,身旁伸来一只手按住她的拳头,她抬起头,看到罗丝低垂的眼
眸正在注视自己。
这是唯一的道路,如果我们还想救下整个军团的话。那份眼神里所说的仅此
而已。
「罗丝将军…」
「我很抱歉,欧斯卡,我不应让你卷进来…」
「没什么,保卫您是我的职责。」
「……谢谢你,而我们现在的职责是救更多的人…」
「……我明白。」
罗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在烟草与熏香之间找到一丝清新的空气。多年
以前,自从她追随父兄的脚步为国戍边之时起,她便能在硫磺、锈铁与血腥的刺
鼻气息中镇定自若,仅凭战场上青草的那份微弱香甜来舒缓她的神经,帮她做出
一次次冷静的决定赢得胜利,而今,她也要为她的士兵赢下这一仗,哪怕是以自
己的身体作为武器。
「我同意您的条件,帕夏,只要您以您的名誉与命运信守承诺…」
她俯下身子,趴在杰扎尔的脚边,以额头感受大理石的冰冷。
「很好,异邦女人,但我想凡事都要按规矩来…把你们身上的破烂全部脱掉,
我来看看你们可以值多少钱。」
「你这撒旦,你怎么敢…!」
「欧斯卡!」
「……阁下,我明白…」
两人站起身,缓慢却坚定地褪下自己的征袍,先是白皙的双臂与大腿依次裸
露在外,而后是藏在军靴丝袜中略带湿汗的纤足踩在寒冷的地砖上,平滑的小腹
随一次次深呼吸微微抖动,自雪臀蔓延向小腿肚的边际在斜阳余晖下泛出浅金的
曲线,最后,蕾丝胸衣下的两只大白兔也被放出牢笼,与下方的芳草幽谷一起感
受海风的咸湿叹息。
杰扎尔走近罗丝,用他灰黑的枯手捏开美人的樱唇,仔细观察那两排整齐的
皓齿。接着他又把手放在一块白面团下,像个正在挑瓜的食客般把它上下掂量,
而后再揉搓两下它山尖的粉果。罗丝在整个过程里不置一言,唯有当那只脏手擦
拭她洞中的穴壁时才流出一声低沉的嘤咛。
「如果你敢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与我决斗,我发誓会砍掉你的手。」当帕夏
端起欧斯卡的下颚时,少女紧咬的牙缝间发出一声恶狠狠的诅咒。
「那真是有趣,小羚羊。如果你是个真正的奴隶的话,我会花与你等重的黄
金买下你。」
「不要…唔…不要痴心妄想…」
笑容浮现在帕夏的脸上,他一笑时,被鸦片浸染成黑涩的残牙几乎要从嘴里
掉出来。他收回撑开欧斯卡后庭的手指,拍了拍两位佳人饱满的娇臀,走回她们
面前宣布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