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泷的表情很丰富。他看起来很爽,但又有那麽一点不知所措。他说我看起来很痛,不然我们先拔出来好了。我说还好,适应一下就没事了。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的大腿,其实早已因为久蹲而开始有点泛酸。我跟阿泷说,我调整一下姿势,你不要动。他慌张地说好,他不会乱动。
原本呈现亚洲蹲的我,笨手笨脚地想把双腿改成跪姿。期间,阿泷那根不断想翘回肚脐的上弯老二,更是勾得我菊花rou壁频频收缩。在过去找人打炮的那段黑历史中,我发现我是个前列腺球位置长得还不错的零号。大部分的一号,在用着大同小异的屌、去抽插我放松的rouxue时,大多都能够刮到我略微凸出的前列腺球。但是,那些回忆中的触感,不晓得为何,都没有我与阿泷第一次交媾时那回强烈。
我猜,大概是因为,我太久没跟真人做爱了。久久用假屌自插一次的我,身体早已忘记被硬挺、温热的真实rou棒贯穿是什麽样的感受。当晚,宛如回到过去第一次被开苞的我,身体总算重新找回了前列腺被外力挤压的异样感受。
在当时,努力改变姿势的我,总有一种错觉。我总觉得,阿泷的rou棒是活的;沿着Yinjing静脉蔓延到我体内的胀红色gui头,宛如一颗不断自行充气的弹力球;在我调整跪姿的那短短数秒,那颗硬挺的gui头,不断地用着各种角度震动我的直肠内壁,这个可怕的错觉,导致换位原本就已经十分不流畅的我,体内顿时扬起阵阵酸麻,尿意泉涌;在老同学面前强忍尿意的我,羞耻感爆表;更糟糕的是,我腿间那条因为爽痛交替而要硬不硬的老二,此刻竟然被体内那颗扎实到不可思议的gui头、硬是挤压出断续的些许yInye。
看着我抖动的老二频频分泌yIn水,阿泷像是刮刮乐刮中特奖一样,眼神瞬间炸出了亮丽的光芒;宛如人生第一次中大奖的他,跟跳针一样,疯狂地一直问我:我是不是很爽,我勃起了,我一直在滴洨。羞愧到屏息的我,坚持说那个不是洨,脑子完全不打算解释那个是前列腺ye还是尿道球腺ye。
连热到分不清楚是酒醉还是丢脸的我,为了让当时的阿泷闭嘴,硬是在调整完姿势的当下,二话不说,双掌靠向阿泷腰部两侧的床垫上,上半身微曲地开始骑坐阿泷。
是的,你没看错。整篇打的好像早已不食人间烟火的我,当时立刻将坚持多年、自以为是的偶像包袱,通通丢到了太平洋里去泡水喂鱼。当时勃起的我,意识早已被性欲控制。向来打死无套不做的我,疯狂地享受着肠壁来回冲刷rou棒的赤裸感受。当时的我,无耻地将一身教诲豪吞下肚,并在扭腰摆tun後,将其通通化成一股又一股的yIn水,通通从马眼挤了出来。
不摆,还好。摆了,惊为天人。整个晚上想不出理由不去做爱的我,完全没有意料到,阿泷的老二,如此适合用在骑乘体位(cowgirl)。他原先翘到肚上、却硬是被我下扳的老二,塞入屁眼的这段期间,无不时时刻刻想撑破我的肠壁、回到他远本跛起後就该待的位置。那根不起眼的老屌,不费吹灰之力就勾中了我而立之年後才摸索到的Jing华位置。
当时的我,摇没两下就娇喘个半死。阿泷也一样,他一面发出奇怪的低吼,一面用着惊叹的神情与我相望。稍早完全不敢摆动的他,看似完全没有意料到,我会这麽直接就踩死油门、全力爆冲。
我自己也在当一号时被骑过。我知道那种老二被肠壁包覆然後带动的感觉,与使用传教士体位、主动用老二去干零号rouxue时截然不同。
有那麽一刻,我摇到笑了出来;而阿泷,同样在惊喜地对我微笑。但老实说,我并不知道阿泷在笑什麽。我之所以会不自觉地发笑,是因为我总算想起:原来没有包袱的性爱,竟能让身心如此舒坦。
多年没有找人肛交的我,总算再次想起,年轻时为何总爱用下半身去思考。因为此时此刻,我的身心根本爽到自己叫什麽都不知道了。
回题。骑乘前就补了超多润滑ye到体内的我,任由引以为傲的电动马达,玩海盗船般,来回画着优美的下弦弧线。我每摇一下,阿泷跟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啊出一声。我们的啊声,自然而到位。那种跟着反应扬起的惊叹,根本就是一线G片导演梦寐以求想拍出来的画面。
也不知道当时,究竟是心理影响生理,还是生理影响心理。贴合摇摆的我们,彼此都用着讶异不已的目光彼此对望。那种感觉,就好像我跟阿泷根本天作之合一般,不须言语,便可以透过rou体传达彼此的喜悦,直到喜悦冲破彼此内心的尽头深处。
正当我疑似被攻陷、准备进入状态前,阿泷突然抓着我的双手大叫,说他快射了。
严格来说,我们才抽插没多久。身心才正准备要进入极乐世界的我,根本没料到阿泷会这麽快就高chao;看着他准备要射Jing前的那种困惑与惶恐,我本来一度想立刻停下动作,让彼此先冷却一下机体。但当时可怕的是,明明就早已是大叔模样的他,水亮而令人怜悯的双眼,竟顿时充满着一股让人着魔的魔力。一瞬之间,我便强行被牵着鼻子与他配合。我一身自豪的rou体与後庭,彻底失去控制,只想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