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败你们!」
「哦?但您的小圣女现在又在哪里呢?说不定她正在意大利的某个山脚下苦
苦支撑,还想等待国内的援军吧?」
「你撒谎!」
「是啊~我是在撒谎,我可不如您一样有洞察人心的能力,否则我就能在战
场上破解土伦圣女的小把戏了…但有了您,陛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还来不
及品味安妮这句话的深意,王后只觉得身后一个阴影压了上来。雷奥诺拉沉默地
拽住王后那头耀眼的金发,任凭王后怎样惨叫也只是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脑袋朝
上仰起,安妮用力一捏,王后的嘴巴便被撬开了,几滴墨绿色的液体从安妮另一
只
手里的小瓶滴下,一滴不漏地滑入王后的喉咙中。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历史悠久的魔药,要知道,几百年前的勃艮第药剂师便把它应用在
你们一位知名的圣女身上了。」安妮·韦斯琳笑着走到椅子边,「喝下这种药的
人可以飞速实力大增,代价是他的欲望也会被激发到野兽的程度。对于圣女而言,
则可以将她们的圣女之力提升到一种难以想象的新境界,但这也会摧残圣女的寿
命,所以…」
她俯下身,在王后的发梢边耳语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圣女服下这服药再吃掉服药的圣女,这样也就避
免了副作用,还能获得圣女的力量…」
安妮的话语在王后的耳中却渐渐化成了支离破碎的回响,被她自己心跳的轰
隆所掩盖,玛丽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如同是猛地喝下一大口烈酒,她的喉
咙干的发痛,可身下的蜜壶却传来阵阵奇痒无比的湿热,身下的地板扭曲着形状。
早冬的冷气骤然燥热难耐,从束胸到大腿根部的蕾丝袜仿佛钻进了千条淫虫撕咬
着她白净如雪的肌肤,不停逼迫这位尊贵的法兰西王后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摩擦
着地面,让混合着王家香水味的咸湿蜜液沿着这肮脏木地板的泥缝流淌。
「看来,起作用了…哼,还不赖嘛。」坐回到椅子上的安妮冷笑一声,翘起
的左腿啪的一声甩掉高跟鞋,黑丝袜包裹的长腿将自己的脚趾送到玛丽嘴边,如
同黑天鹅伸展她的美颈。迷乱的王后不自觉地捧起红袍少女的脚,如吃奶的羊羔
般舔舐着女将军的黑丝袜,少女行军多日的丝足被唾液浸湿,在舌尖只留下阵阵
热乎乎的酸涩味,但那依旧不能阻止王后发疯地吮吸。
诱人的举动却只得到安妮轻蔑的笑容:「那么,既然陛下已经动情,那就让
宴会开始吧…」她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罂粟花色的红裙飘落在地,放出隐藏在
美丽伪装下的红头怪物,「我的身体,还有其他圣女的…同样也如同诅咒一般,
这亦男亦女的构造或许也是撒旦对圣女的诅咒…」她把那根阳物往前一挺,它便
如一条蝰蛇般掀开王后的翘唇,「让我们一同堕入地狱吧。」
玛丽如获至宝地含住那条巨蛇,用她曾品赏无数蛋糕与美酒的粉舌卖力舔弄
起面前的肉肠,原本就因情药变得绯红的脸颊在急促的呼吸与异物撞击下进一步
升温,随着口中肥虫的蠕动而奇异鼓胀起来,神情与正在为恩客服务的妓女别无
二致。安妮低哼了一声,猛然抓起王后的发髻蛮横地按压着,闭眼享受着因异物
侵入咽喉而干呕的王后不住地咳嗽与呜呜哀求。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安妮向前一
挺身子,仿佛被冻结一般僵直在原地,巨蛇从洞穴中跃身退出挑开猩红的上唇向
着天际喷射出它的毒液,白色的浓浆涌上玛丽红嫩的脸颊,如初冬朝露挂在银色
的发卷上,掩盖了香水的芬芳。
「咳…咳…我诅咒你…会被上帝无情地惩罚…」玛丽瘫坐在地上,咒骂着擦
拭睫眉上的精液。
「哼,区区亡国女巫,也敢妄言诅咒,看来你得多尝尝军人的行事方式。」
风忽地响彻起来,一击迅猛的马鞭抽在了玛丽的背上,王后痛苦地惊叫一声趴倒
在地。雷奥诺拉上前一步,接着抡起了第二鞭、第三鞭…噼啪的马鞭在安托瓦涅
特后背的衬衣上撕开防线,露出内部原本白嫩的肌肤。放下马鞭,普鲁士公主抽
出腰间的军刀,寒光一闪,刀刃便似闪电般刺入王后的裙摆,沿着先前的鞭痕一
路北上,雷奥诺拉一转手腕,刀子便自内向外将王后的衣袍切成两半,海蓝色的
长袍如枯叶一般飘落,再也遮不住里面娇贵妇人的雪白酮体。
安妮满意地端详着她的战利品,她用眼神示意了雷奥诺拉,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