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妈妈屁眼急促收缩,显然她开始忍不住了。只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象泄气的大球,妈妈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黄丨色的浊流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这样折磨妈妈,本来妈妈就不能干农活,现在还要在她身上搞这么多花样,真是过分啊。“那个张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演“,周围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人拿了几张钞票给了村长就各自离开了。
村长又和两个手下交代了几句,那两人点点头,其中一个问道:”要把她绑起来吗,万一她逃跑怎么办?“村长摇摇头:”老张是让她去干活的,绑住手脚怎么干,如果她不听老张的话你们再惩罚她也为时不晚。“妈妈被三个男人推出村长的院子,临出门前妈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和委屈,而此时我也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脚上穿着高跟鞋,荫道和肛门里都塞着东西的妈妈在泥泞的地里连站稳都吃力,还要拼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妈妈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张老汉那里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张老汉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妈妈那哀怨的眼神。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妈妈肚子里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她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里,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妈妈被那个张老汉带走近一个小时了,我在屋子里再也坐不下去了,我决定出去走走。出去我才发现村子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只有难得看到的几个妇女和儿童。
塞在妈妈屁股里的那个金属肛门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它对妈妈屁股的征服。
其中一个大汉把妈妈的头按在地上,这样她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了一个屁股高抬的姿势,我知道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啊,一个大汉对妈妈说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再为他的田里上点肥吧。“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妈妈菊花的金属塞子。
村长看见我,向我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识,我们俩的目光一相遇,她马上把头转了过去,村长在那女人的大腿处踢了一脚:”贱货,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说完他转过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村偷汉杀主的贱货王淑芬了,屁股不错吧,不要着急,下周她就是你的了。“什么,这就是我的妈妈吗,那个主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母亲吗,眼前的这个女人赤身露体,头发蓬乱,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可见青一快紫一块的淤伤,从她丰满的屁股里还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粘液,是谁把妈妈折磨成这样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暗自咬牙切齿地发誓。
我走到村子边上的时候,看到远处田地里围了一群人,我赶紧跑过去,一眼就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在田地里辛苦地耕作着,那正是我妈妈啊。
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屋子里想着救出妈妈的办法,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吆喝着:”快走,磨蹭什么,贱货。“我赶紧跑出门外,看到仍旧是赤身裸体的妈妈在两个大汉的推搡下被押了出来,村长和一个老头站在一起,老头的眼睛一直色咪咪地盯着妈妈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
妈妈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妈妈倒在地上,村长的两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妈妈身边,他们不管现在的妈妈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妈妈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妈妈屁股对着张老汉的田跪着。
这时听到村长对一旁的手下说道:”先把这贱货押下去,下午还有其他的客人来领她呢。“我假装帮他们把妈妈扶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妈妈被村长的两个手下押进了柴房。
妈妈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了出去,画出一条
村长对妈妈说:”这是张老汉,村子里有名的老实人,你要好好听他的话,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又在张老汉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拍拍妈妈的屁股说:”把她带走吧,下午她是你的了。“张老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只见她腰上捆着麻绳,绳子连着她身后的耕地用的犁,从她的下身引出一根兰色的导线,线的一头连着的遥控器塞在她腰间的麻绳里面,想是她下体被塞了震动器或者跳蛋之类的东西,而且在她的屁股逢里有一个东西在太阳底下亮闪闪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制的肛门塞啊,看到妈妈那痛苦的脸色,我估计她十有八九又被灌肠了。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妈妈在痛苦的Yin虐中挣扎,心里极其复杂,一方面不希望看到妈妈被人如此残忍地折磨,另一方面我在观看妈妈痛苦”表演“的同时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已经被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给深深的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