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今天老子要断了你的活路!!
臧建想起那夺妻之仇,新仇旧恨,竟直接带着人冲了上来。
突然冒出这么多人,大牛愣住了,当看清为首的尖嘴猴腮的臧建,竟目眦欲裂,攥住拐杖的手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神情嗜血般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噬人。
“是你!!!”
二玉从未见过大牛这么愤怒,心里一阵不祥。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孽种还活着啊!二玉!!你还愣着干啥,快杀了他!!他可是俺们老臧家的老仇人!!”
二玉脸色惨白,竟失声道,“不……爹……他怎么可能是仇人……他可认识俺娘啊!”
一说到娘,臧建更是暴跳如雷,“不要说那个烂货!要不是这杂种的爹,你娘会丢下你跟宝儿一走了之吗!!”
“不……爹……你说清楚……什么叫为了他爹……”
臧建见二玉还执迷不悟,也不顾丢脸,怪叫道,“就是他爹拐走了你娘啊,他可是那野男人和你娘生出了的孽种!!”
二玉仿佛受到晴天霹雳般的哆嗦着,狭长的眼中是茫然,是绝望,“你……你说啥……”
“呵呵,就连他那条断腿还是俺砍的!”臧建如是道。
臧建本来想杀了那贱人和野男人的孽种,可他的二儿子,那素来狡诈残忍不是好东西的二玉,居然撕心裂肺地跪下求他,只求能放过这个瘸腿杂种。
那瘸腿汉子也是疯了,从知道二玉是臧建的儿子就疯了,他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悲恸嘶吼着,那叫声响彻整个竹林,听得人胆战心寒。
二玉抱着他爹的腿苦苦哀求,求到最后,还拿额头咚咚撞地,臧建看他磕了一头的血,怕断子绝孙,才勉强答应。
臧建将瘸腿汉子押下了山,毒打一顿便锁在柴房里。
又带着混混沌沌,好似丢了魂似的二儿子回到家。
臧建还想着,这二小子估计又在装疯卖傻,等过几天,见着几个漂亮娘们就好了。
当然臧建暂时不会动那死瘸子,因为他还有另一个心腹大患——山匪头子,这土匪还拐了自己的宝贝大儿,要先解决这个祸害再说。
很快臧建就救下了大宝,可这大儿子也是中了邪,一直哭着要大哥哥,哭得撕心裂肺的。
臧建这老杂毛连自己儿子都坑,骗大宝说要带他看大哥哥,诱骗大宝画出了山寨图。
大宝还真的画了出来,还一脸天真地跟臧建说,爹,大哥哥要给俺喝奶奶,你要带俺去呀……
臧建三角眼一翻,嘴上却哄着他,“好,爹明儿就送你去。”
等夜里十点一过,那天上划过一道显眼的闪光弹。
臧建老脸狞笑,心道嘿嘿,事成了!
而屋里的大宝还坐在炕上晃荡着小脚丫,看着自己的二弟木木呆呆,咋比他还傻呢,大宝握住了二玉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冷的像冰似的。
“二玉,你咋啦,是不是偷吃冰棍啦!”
二玉却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如死寂。
大宝虽然傻,却也觉得不对,忍不住想哇哇大哭。
这是,臧建却走了进来,那老脸带着笑道,“宝儿,明儿你跟俺一起上山寨。”
“真的呀!!”天真的大宝立刻转悲为喜,开心道,“大哥哥……俺要见大哥哥了!!”
臧建却收敛了笑,那老脸掩藏在阴暗中。
那姓黎的替大宝受了蛇刑,早已中毒颇深,明天去,正好能赶上他的死期。
大宝真的跟着爹去了山里,他临走前,发现二玉一个人躺在被子里,神态安详,大宝还摸了摸他,发现咋还是那么冰,但大宝天真地对二玉说悄悄话道,“二玉,你乖乖睡呀,等俺回来给你买糖吃。”
说完,大宝就跟着他爹进山了。
臧建带得人不多,据说山匪头子病危,二当家又是他的人,也没必要劳师动众,所以没带别村的人,就带了几十个心腹民兵来。
他们到了寨子门口,大宝一看见熟悉的场景,开心地不停呼唤着大哥哥,大哥哥。
臧建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见寨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以为这老大一死,这些山匪也没了主心骨了,肯定快散了。
而这时,臧建突然看见了那蛇哥,蛇哥却抖抖索索的走过来,面色似乎不对。
臧建老眉一皱,又笑道,“老弟,你咋这就出来了?咋样?那姓黎的死没死透啊?”
蛇哥却面露惊恐地定在那里,刚要开口,顷刻间,被一箭穿心,竟咯咯咯地倒在臧建面前。
这下不光臧建吓得怪叫,在场所有人都吓得后退。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他带着一群山匪,那眉间的刀疤越显狰狞,面容萧肃杀意,“没想到吧,老杂毛,真以为老子死了?”
臧建见他神态正常,自知上了这山匪头子的当了,当即哇哇怪叫,“你这个狗杂种!你敢框俺!!”
大宝却不顾这可怕的气氛,他从看见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