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他就不得不忍痛把老郑开除。
老郑挺好的。两个人的恩怨,何必殃及池鱼呢。
“我说了我会打我就会打。你算什么东西你管东管西。”他说。
安鲤看许少卿就是不肯当着他打电话,就又推倒他催促道:“行了,快把衣服脱了进被窝去。我去洗漱,回来你要在被窝里的,要不我就……就不客气了。”
许一哼:“你跟我客气过吗?我看你觉得你是我主子。”
等安鲤洗漱回来,那个人果然在被窝里,背对着他,只露出一片升腾着怨念的黑色头发。他走过去,把被子在他脖子那里揶好,轻声说:“我走了。你多睡会儿。别想那些……”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想用来安慰许少卿的话语,那种感觉很抽象,他不会表达,或者,也许,是他不能表达。只能轻轻拍了许两下,就站起来,走出去。
许少卿听到外面的大门声,睁开眼睛。
他被一个傻子以警察为威胁而在一个冰冷的老房子里被迫睡觉。
他妈的……
他觉得自己的伤早就不会疼了,可是今天却突然旧疾复发,痛苦委屈,又绝望。他想,干脆找个女人结婚吧。他算是有钱,所以应该有很多女人即使不需要感情也愿意跟他走进婚姻的。那个女人可以随便花他的钱,想买什么都行,最好在外面包养个小白脸,一边快活,然后怀了孩子,什么都有了,只当自己是家里的一根晾衣杆。
他想着想着,在阵阵心悸中睡着了。
突然他收到一条信息,来自许久不见的头像“我养的鱼”。
我养的鱼:我可看见你了!没想到我在楼下吧
许少卿:……
许少卿:你把我吵醒了
我养的鱼:抱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