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她的丰tun,只觉得我的gui头被shi滑柔软的rouxue慢慢吞食,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
“你的……真是太粗了,好硬……是不是,石头做成的?”奥嘉yIn荡的看着我,笑着问。
我不理会她。把gui头在Yin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yInye,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用力一插,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她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
这时我把她死死压在墙壁上,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Yinjing在她Yin道里不停抽送。Yin道口的嫩皮裹住rou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yIn水在嫩皮和Yinjing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我用粗长的阳具在她双腿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Yinjing退到Yin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还把Yinjing拿出在Yin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Yin,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Yinjing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奥嘉用呼声来渲发她内心的感受,口中还发出:“噢……啊……噢……好舒服呀……嗯……嗯……”叫声。她的yIn叫像是给我在鼓劲,一定要拿出好成绩。我连续狠狠抽送了三百多下。
大约只有十几分钟,我便感到了她洞xue内的一泄如注,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shi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我想今天我真是太兴奋了,难得的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我已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她的高chao,我更得意了,双手握紧她柔弱双肩,让Yinjing仍然插在Yin道里,缓慢而有力的干她,奥嘉滚烫的面颊贴在我宽厚的胸膛上,娇滴滴的爬在我怀里,长长的金发蹭的我脖子痒痒的,她用纤纤的嫩指轻揉着我的ru头,然后顺着我的腹部轻轻的调逗着我又黑又浓的Yin毛。
“我……的小弟弟……还可以吗?”我喘息着问她。
“好厉害的小弟弟哟。”她低着头害羞的说。
我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窄小、润滑的Yin户吞噬着我那又粗又长的rou棒。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奥嘉的眼睛紧闭着,脸泛chao红,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她的呻yin越来越大:“噢……噢……快呀……很舒……”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两只雪白的双峰剧烈地上下乱抛起来。我那曾经满足过妈妈的rou棒如今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的rou洞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几次我将rou棒抽出,只留gui头在内,然后再狠狠得插入。
我如此这般地干着她,我希望能令她永远记住她的第一次。
“啊……哦……干我,哥!”她终于大叫起来,“我要……啊……哦……哦……我是个坏女人……好哥哥,亲哥哥……用你肥硬的rou棒干我……”
听着美丽yIn荡的奥嘉这样的哀求,顿使我热血沸腾。
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我也会狠狠地干她,那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我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
我猛烈地冲击着奥嘉的Yin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我全身,我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Jingye不断地冲击gui头,向我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奥嘉,快……”我急道。奥嘉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
我终于忍不住了,Yin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Jingye有如脱疆野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奥嘉的内壁深处。奥嘉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gui头,令我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显然她也达到了高chao,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
我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Jingye源源不断地涌向奥嘉的Yin道深处。我的rou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Jing。老孙头是村里的知名人士,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保持着村里的几项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第一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结婚年龄最早的一个。他十七 岁就娶了婆娘,十八岁就当爹,这一记录在村里那是独一份,估计今后也没人能打破了。
第二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唯一当过官的人。文革期间,老孙头也是十里八村的风云人物,凭借着祖上几十代的要饭出身,年青时候的老孙头当上了公社革委会的副主任,可惜好景不长,没当两年就让另一伙造反派揪下了台,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村里唯一吃过皇粮的人。
第三个记录就是他老孙头是村里结婚次数最多的一个,谈起这个记录就让村里的年青人们羡慕不已。
老孙头一生结过三次婚,头一次结婚还不到五年,婆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之后就生病死了,第二个婆娘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就跑了,最后又找了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寡妇,这回倒是没跑,可嫁过来没几年,原本白白胖胖一个人就变得JingJing瘦瘦,后来又命丧黄泉。从这起就没人敢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