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遂尾随而至,放胆自门氏身后揽抱,两手直索双乳,摸捏不放,那门氏微微挣扎,却不出声喝止,铁生得前思后,放开酥胸,撩起裙摆,褪去内裤,只见玉臀浑圆,双腿夹住两瓣嫩肉。
门氏不胜娇羞,意欲伸手向后扭拧,被铁生推个不稳,只好双手扶住灶台,任铁生取出硬物自后插入那涨卜卜的肉缝花芯,抽送不休。
未几,门氏情不自禁吟哼,那淫声扰醒胡生,知是娇妻与铁生白昼宣淫云雨正浓。
自忖:自己已开先河,若非卧病不起又如何,索闭目哑忍了。
铁生背了胡生眼后,搭上了门氏,从来一点心愿,赔了妻子多时,至此方才勾帐。
门氏与铁生成了此事,也似狄氏与胡生起初一般的如胶似漆,晓得胡生命在旦夕,到底没有好的日子了,两入恩山义海要做到头夫妻。
铁生对门氏道:“我妻甚贤,前日尚让我接你来,帮衬我成好事。而今看得娶你同去相处,是绝妙的了。
门氏冷笑了一声道:“如此肯帮衬人,所以自家也会帮衬。”
铁生道:“他如何自家帮衬﹖”
门氏道:“他与我丈夫往来己久,晚间时常不在我家里睡。但看你出外,就到你家去了。你难道一些不知﹖”
铁生方才如梦初觉,如醉方醒,晓得胡生骗着他,所以卧师入定,先祖有此诉。
今日得门氏上手,也是果报。对门氏道:“我前日眼里亲看见,却被他们把鬼话遮掩了。今日若非娘子说出,道底被他两人瞒过。”
门氏道:“切不可到你家说破,怕你家的怪我。”
铁生道:“我既有了你,可以释恨。况且你丈夫将危了,我还家去张扬做甚么﹖”
悄俏别了门氏回家里来,且自隐忍不言。
不两日,胡生死了,铁生吊罢归家,狄氏念着旧清,心中哀病,不觉掉下泪来。
铁生此时有心看入的了,有甚么看不出﹖冷笑道:“此泪从何而来﹖”
狄氏一时无言。铁生道:“我己尽知,不必瞒了。”
狄氏紫涨了面皮,强口道:“是你相好往来的死了,不觉感叹堕泪,有甚知不知﹖瞒不瞒﹖”
铁生道:“不必口强,我在外面宿时,他何曾在自家家里宿﹖你何曾独自宿了﹖我前日病时亲眼看见的,又是何人﹖还是你相好往来的死了,故此感叹堕泪。”
狄氏见说着真话,不敢分辩,默默不乐。又且想念胡生,合眼就见他平日模样,慌慌成病,饮食不进而死。
死后半年,铁生央煤把门氏娶了过来,做了续弦。
铁生与门氏甚是相得,心中想着卧师所言祸福之报,好生警悟,对门氏道:
“我只因见你姿色,起了邪心,却被胡生先淫媾了妻子。这是我的花报。胡生与吾妻子背了我淫秽,今日却一时身死。你归于我,这却是他们的花报。此可为妄想邪淫之戒,先前卧师入定转来,己说破了。我如今悔心己起,家业虽破,还好收拾支撑,我与你安分守己,过日罢了。”
铁生礼拜卧师为师父,受了五戒,戒了外出邪淫,也再不放门氏出去游荡了。我十五岁那一年,父亲突然发生了车祸瘫痪了。家庭的经济顿时崩溃。母亲卖掉了房子,再加上多年的储蓄,才勉强凑足了医院的手术费。但以后巨额的住院费却再也没有办法了。百般无奈之下,母亲只好求助于我的阿姨。
阿姨是母亲唯一的亲人,但两家却没有来往。并不是他们感情不好,而是因为姨丈。姨丈家了很有钱,年轻时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和阿姨结婚后还是色心不改。这个世界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姨丈有的是钱,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无论你是妙龄少女还是有夫之妇,没有几个能逃出他手心的,而母亲正是他的目标之一。
一直以来,母亲都保持着令男人心动的身段。一双丰满的乳房,走起路来就会呈波浪状跳动,肥美的淫臀更是左摇右摆,高贵中透着中年女人的风骚。姨丈每次来到我家总是色膊的盯着母亲猛看,神情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彷佛只有有机会,便要强奸母亲。姨丈还趁着父亲不在时对母亲讲下流的笑话,大吹自己的性生活,令母亲十分苦恼。碍于妹妹的面子,母亲只好尽量多在房间了躲开他赤裸裸的视奸。
阿姨对此看在眼里,却不敢说什么。她在姨丈家并没有什么地位,只是姨丈众多泄慾工具中的一个,所以她早就学会了忍气吞声。
虽然母亲刻意避开和姨丈独处,但还是给姨丈找到了机会。那一晚是大年三十,我们一家像往年一样地去阿姨家吃团圆饭。今晚母亲穿上了自己最心爱的套装,又短又窄的裙子紧紧的包住她的多肉的丰臀,修长的大腿配上有三寸高的高跟鞋,令原来就够惹火的身体更加突出。
姨丈的双眼照例没有离开过母亲丰满的肉体。晚饭时,他还故意坐在母亲旁边,不断向母亲敬酒,吃到后来,他还当着大家的面,借醉靠在母亲身上。我坐在母亲旁边,清楚地看到姨丈得手已经伸到了母亲的双腿之间,而母亲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