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就得没脱下来,掉进我的阴道里去。
可是,这个老于啊,都说我总跟他急,他真是干啥啥不行啊,让他按住避孕套,可是,刚刚鼓捣几下,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太兴奋了,手指一松,哧溜一声,避孕套就整个地滑进阴道里去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就急了,老于也傻了眼,急忙伸手去抠。
可是手指头怎么也够不到,我的阴道可真长啊,老于的手头只能够到一半,没办法,只好找来铁镊子,在阴道里豁弄好半天,才勉强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地拽了出来,结果,铁镊子把宫口碰破了,发炎了,化脓了!害得我打了半个月的青霉素!」
「呵呵,」妈妈抿嘴一笑:「你的阴道真是够长的,我也有避孕套胀破滑进阴道里的时候,不过,手指一伸,很轻松地就拽出来了!」「所以,我看啊,问题还是出在老于的身上,老于的鸡巴太短,太小,」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鸡巴无比的失望:「也许是因为他的鸡巴太短了,而我的阴道又太长了,所以,每次射精的时候,他的精液不能射到最里面去,结果,就都淌出来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没怀孕!」
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鸡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早就有那种事了,如果鱼肝油不行,鸡巴短!
可是,我的爸爸呐?爸爸的鸡巴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功地塑造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没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
你的阴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洞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
「精液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精液不能顺利到达到子宫,可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使阴道口朝上,精液就不会返流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孕了。」
「嗨,没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垫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垫两个,精液是一滴也没有返流出来,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鸡巴上,由于他的鸡巴太短,精液只能射到我的阴道中央,然后,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可是,精子还没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呐!」
哼,呸!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鸡巴短,精子没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鸡巴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
「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光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
「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呵呵,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性慾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淫事了!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的面庞,陶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