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你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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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肉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你说,你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你……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你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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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旅行,可以让一对老夫妻重拾蜜月的感觉,可让一对恋人进入更火热的阶段,可以扩展视野,可以改变心情,总之,是好处多多,不胜枚举。
而回头想想,小学毕业那年的旅行,不也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捩点?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从无知变熟练,这一切的收获,正应证了世事难料的道理。
看着身旁睡着的两个女人,我不觉陷入了回忆。
「奶奶,真的要带我去日本玩阿?」我惊喜的问道。
「对阿,你不是一直想去日本吗?刚好学校现在也放假,所以趁着有空就带你走走啰。」
「奶奶万岁!」我兴奋的抱着奶奶,又叫又跳。
然而,有一个人开心,就可能会有另一个人失落。所以老姊出声了:「不公平!那为什么我不能去?」
「因为你要参加钢琴考试阿,这可是非常重要的鉴定,你要抓紧时间练习。」
「我不考了,我也要去玩!」姊姊眼眶泛着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乖!奶奶先带弟弟去玩,只要你通过钢琴鉴定,看你想去哪里,奶奶就带你去,好不好?」
「这是你说的喔?那我要去维也纳。」
「行!行!」奶奶笑着说。
「羞羞脸,爱哭鬼!」我朝着姊姊做了一个鬼脸。姊姊收起了打转的泪水,又开口说:「我还有一个条件。」
「嗯?」
「到时候,不可以让弟弟去!」老姊大声说道。
奶奶先是楞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她摸着我们两个的头,说道:「好,好。你们姊弟俩阿,都几岁了,还这么爱斗气。」
有记忆以来,我的家和别人就不一样,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生活中,只有大我一岁的姊姊和辛苦负担家计的奶奶,我们三个人共同生活着。
身为国中老师的奶奶,在她的心中,母亲成了难以言喻的伤痛。她很少对我们姊弟俩提起母亲的事,除了几次我不懂事,哭闹着问说爸妈去哪里之外,奶奶对于过去几乎是只字不提。
从她每回简短的言语中,我大概拼凑出一个事实。作为一个老师,她非常重视对于独生女的教育,或许是太过严厉的关系,从母亲上国中之后,她和母亲便为了功课的问题,屡次吵得不可开交。而所谓物极必反,奶奶愈是求好心切,母亲就愈是堕落,她开始和不良少年混在一块儿,逃学更成了家常便饭。
然后,国三那年,母亲生下了姊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