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么西宫贵妃,床舖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染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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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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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么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后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后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后问道:『你叫甚么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癒,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看得毛延寿yIn心大起,胯下一阵sao动。
毛延寿yIn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你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你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么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后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说:『你不必跟我客气,你入宫以后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于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后……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