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奇,我一再请求妈妈,现在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礼物。妈妈经不住我再三央求,还是提前揭晓了谜底:卡罗尔的短裤——她从卡罗尔那里徵用的,另外还有一些卡罗尔穿着紧身T恤和牛仔短裤的照片。卡罗尔坚决拒绝拍摄任何性爱照片,妈妈只好退而求其次。不过这些就足够了,后来它们成为我的打手枪专用品。
我不知道卡罗尔什么时间会再次来访,毕竟妈妈已经使她实现了最黑暗的幻想。不过后来她们通话时,卡罗尔承认当她享受与那些男孩们(卡罗尔总是把他们称为男孩们)的性爱时,她曾幻想与一群更加强壮的黑人进行群交将是怎样的情景,这让她变得更加兴奋。
妈妈鼓励她把这样的幻想变成现实,但卡罗尔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去做。于是妈妈对她说,也许下一次卡罗尔来访的时候,她们可以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在此之前,她愿意先去亲身体验一番。
至于什么时候能和卡罗尔做爱,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喜欢被边缘化的感觉。聊以自慰的是,现在至少有妈妈和我的女友可以满足我的欲望。我想这就够了。度假在家时,我有很多时间和妈妈待在一起,就像久别重逢的爱侣一样,特别是我那些过去的朋友忙于自己的事情、无暇来访的时候。
对于妈妈和我、我的朋友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爸爸一无所知。每次我去妈妈的公寓拜访,爸爸都认为我只是在尽一个好儿子的本分,只是他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好。
婶子,我叔呢?一进门,我的频率就不低。死啦!甭打听他那个王八蛋。
婶子气哼哼地回答。她的脸色铁青,像染了层霜,冷冰冰的,手里的铝盆没地方放,咣当一声扔在了水泥地上,然后大屁股往床上重重的坐下,抄起扇子就煸。
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嘻嘻一笑,将铝盆拣起放在一旁。她丈夫在外面又找了一年青的女人,野花总比家花香。没多少日子在外面租了房同居了。原配夫人我的这位婶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且不提整天价唉声叹气,急了不是抹一鼻子就是摔这摔那的,别的不知道,反正茶杯是一个也没了。
我又不是他,干嘛冲我撒邪火呀。真是的,上赶着不是买卖,算我倒霉。
出门也没挑个日子。一个院住着,彼此相当熟悉。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何况她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比一家人还亲,我也特随便。
你给我回来。大概是瞧见了我手里拎着药盒,她的口气缓和了许多,长叹一声,身子往后一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其实我也挺同情她的。否则也就不会主动的替她买药和干家里力所能及的事了。眼下她几乎失去了丈夫。结婚多年又没生下一男半女,的确,有苦难言。上个礼拜天,她丈夫倒是回来了,一纸离婚协议扔在桌上扭头就走。离婚对她又是个不小的打击。
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过于熟悉的缘故吧,反正她在我面前几乎没掩饰过自己,用句比较流行的词形容,那就是常常的春光外泄。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女性发育最成熟的鼎盛时期,别看她容貌平平,但体态却相当招人眼热。匀称,曲线清晰,每逢在家时,她总是喜欢穿一件男式的大背心,丰挺而饱满的乳房以及那朝上翘起的奶头轮廓时而明显时而朦胧,很是耐人寻味,将及大腿根儿的背心既不能遮住光溜溜的腿也不能把最隐密的羞处藏起,所以,我常常有幸一睹为快。薄尼龙的三角裤衩仅一层又窄,几乎兜不住那高耸肥厚黑毛稠密的阴户,不是大部份阴毛露在外面就是裤衩中间那段深陷肉缝里,大阴唇之鼓胀,小阴唇之硕长和翻卷,岂止一次映入视线,当然是在她午睡的时候啦。
此时,旧景重现,躺着的她好像故意似的叉开了大腿,被裤衩紧绷的阴户正对着我,目光停留之处,透过薄尼龙,隐约可见那挤成一团粉红色的阴唇,我心不禁怦然。
哎,亲爱的小婶子,你那个后门好了没有,还用不用再抹点儿药膏呀?
想当初她患了痣疮时疼得无法忍受还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只看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原因很简单,怕人瞧见下面,宁可让我帮着在家换药,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虽然本人今年才十七岁,但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什么不懂啊。话没挑明了,但实际上却是给了我一次又一次大饱眼福的机会。
院门插上了吗?她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当然,这院里就咱娘儿俩,哪次你见过我出来进去不锁门的,你不是告诉我的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自从妈妈单位分了楼房之后,她们都去楼上住,这儿的两间房就理所当然的归了我。名义上是准备我将来结婚用的,我又贪玩,不愿受约束,怎能不乐意呢。当然啦,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婶子就是我的首选之一。因为她太招我了,似无意又似有意的裸露常令我暇想菲然,不把她拿下,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何况她需要什么,我心里清楚极了。
那好吧,又得麻烦你了,正好我刚洗完澡,帮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好了,反正这几天不疼也不痒痒了。说罢,只见她侧过身撩起背心,大屁股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