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等待妈妈回家……
得很羡慕他们能上学，不过每次我羡慕时都会想到家里的妹妹们，只要我们能天
「那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天高兴的生活够在一起不就好了吗？又何必一定要上学呢？再说又常常听妈妈说
活而在日本生活了几十年才回国，可以就因为
人上超级市场买些蔬菜或肉回来交给英子料理，除此之外绝不出门。
妈的电话。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嗯……」
边围着。
小隔间。是一间设在阳台的小厕所，内有马桶和冲澡用的莲蓬头。
睡着的时候问我：「哥？」
「我就知道阿健是可以让妈妈放心的好孩子。」
「嗯。」
英子和雅婷听到是妈妈的电话，不是什么推销或调查的电话，立刻跑到我身
「我也不确定，不过我会尽快回去看你们。」
打开房门踏进去就是一个小玄关，左手边是煮饭的厨房，正面可以看到整个
要缴，不要忘了，也不要乱花钱，知道吗？」
「傻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会黏妈妈啊。」
「英子，你也来吃吧。」
一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又一个月过去，我都度过十二岁生日了，夏天正
「妈妈，你在哪里？要我去接你吗？」
们生活。
我们这群孩子在家然后怀疑调查。
房间铺着榻榻米向内笔直延伸进去，然后有一扇落地窗分隔洗衣服和晒衣服的阳
台。
这样才特别盖成日式模样，在漫画或电视常常会看到的那种直排式的日本式公寓。
式来临，妈妈还是没有回家，依然只是固定在每个月的月初把钱汇进户头里让我
「好……」
另外关於这个阳台跟其他日式公寓有点不同的地方、在於它有个独立的水泥
乖留在家里一起玩耍或是看书自习。不过我们就是白天也不敢吵闹，怕邻居发现
冬天正式来临，妈妈已经离开八个月以上都没有回来，我们更已经两个月没有接
这段日子妈妈还是有不时打电话回来，跟我们询问状况，后来可能是觉得我
「我知道。」
最后，电话终於又回到我手中：「阿健，我有跟妹妹们说过，要她们乖乖听
英子跟妈妈谈了好一会就又把电话交给小妹雅婷。
「让英子来听电话。」
於是我和两位妹妹就这样乖乖留在家里，天天盼着妈妈回家，好不容易两个
到妈妈的电话，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家躺在榻榻米上的棉被里，英子终於趁雅婷
你的话，所以你身为哥哥也要好好照顾她们喔。」
听到妈妈又不会回来，我难掩失望：「喔……」
们生活的很好，慢慢的电话越来越少，到现在都已经一个月过去都还没有接到妈
听着妈妈这样说我又忍不住露出微笑，电话也跟着结束，我只得跟妹妹们继
「我等等就要去男朋友家里跟他一起住，所以不会回去了。」
「还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回去看你们，不过我都会固定在每个月
「你这么想念妈妈啊？」
厕所会这样设据说是因为最初的公寓房间没有规划卫浴设施，而台湾又没有
着靠阳台的客厅内侧，榻榻米上面铺着一张棉被，小妹雅婷就窝在里面睡觉。
的头几天汇一万五千元进银行，记得房租七千元一定要按时缴，水电瓦斯的钱也
礼拜终於过去，那个傍晚妈妈打了一通电话回来：「阿健，妈妈已经回国了。」
我拿着一袋摩斯汉堡走进客厅，盘腿坐在小桌旁，把汉堡放在桌上，转头看
当然每次我外出时看到跟我同年龄的孩子穿着国一的制服，多多少少都会觉
「我知道。」
间的阳台独立加设。
※※※
因为妈妈说要是我们白天出门会被大人怀疑怎么没有去上学，所以我们都乖
於是我立刻把电话交给英子。
「要坚强才行喔。」
才刚满八岁的雅婷立刻笑着掀开棉被跑过来，直跑到我旁边坐下。
公共澡堂这样的地方，因此房客都住不久，不得以之下房东只好这样在每一户房
妈妈就这样离开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两个礼拜我总是每隔几天就一个
我转头看
「英子和雅婷还好吗？」
「好啦，不要装睡了，过来吃汉堡吧。」
「她们都很好。」
「我知道。」
国中生的孩子都很坏，不听话……
我们又耐心的等着，一个月又一个月的一直过去，转眼间都十二月中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