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用力过猛逼走血气,让整个小脚更显白嫩。
“好爽……够紧……”老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插进晴儿阴道一大半的阴茎,稍微往外拔出一点,丝丝鲜血便顺着拔出的缝隙流出少女体外,蹭在两人的结合处。
“嗯呃……”少女痛苦的叫声戛然而止,硬生生憋出一声鼻音。
明晃晃的匕首就架在她的眼前,老二笑着看着晴儿,道,“还不谢谢你父亲为你开苞,把你变成女人?”
“呃……谢……谢谢……
父……亲”少女一个字一个字的硬憋着说到。此时的疼痛压制不住羞耻感,但是死亡的恐惧能,此时晴儿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老四轻轻抽插,给晴儿一起缓和和适应的时间。随意道“晴儿你说,你和你母亲,谁更骚一点?”
“晴儿……更……更骚点”晴儿压抑着痛苦说道。
这时,老四对老二试了一个眼色,老二领会,手在床边的一处扳手轻轻一扣,咔嚓一声轻响传来,晴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而老二老四也都露出诡异的微笑。看起更是把匕首藏到被褥的下面。
“不对不对,还是你母亲更骚一些,你连叫床都不会,而你母亲可是差点把为父的小心肝都给叫出来。”老四一边轻轻抽插一边说道。
“是……是……母亲……骚一些……”晴儿感觉到肉棒在体内缓慢的摩擦,不像刚开始那么粗暴,疼痛也缓解了一大半,晴儿想保持这种状态,无论恶人说什么,晴儿都准备迎合了,反正屋里就他们三人。丢人也丢的是自己。
“还是晴儿的处女逼紧,你娘亲的松垮垮的。想来也是被你弟弟给操松了。”
“啊啊!是啊……是……都……被哥哥……操松了……”晴儿痛苦的呻吟出声。
巨大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前后突进,对一个成熟的妇人来说,时间长了或许还能有些许快感,但是对一个处女,这简直就是时间最恐怖的折磨。撕裂感一刻不停的折磨着少女。
“哦?晴儿连这都知道?可是见过?”老四笑着问道。
“见……见过的,弟弟操……操松的……”
“你娘这个贱货,除了你弟弟还和谁操过?”老二抓起晴儿一只手,放在自己刚脱下裤子露出来的坚挺肉棒上,一手仅握手住了三分之二,还有小半截肉棒和蘑菇一样的龟头露在外面。
“还有……还有……管家,有……镖头……有……父亲……”晴儿阴道中除了疼痛再无其他感觉,只是被肉棒顶的有些上不来气。
“哦?这么说来,你哥哥可能不是你父亲的种了?”
“是……是管家的。”晴儿已经被痛苦完全遮蔽了神志。
“晴儿莫瞎说,可见过?”
“见,见过的……”
“何时何地啊?”
“十……十几年,在……柴房……”晴儿语无伦次的说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想尽快结束凌辱,趴进娘亲的怀抱中寻求一些温暖。
“是不起咱们两个这种姿势?你娘亲撅着大屁股,任由管家的肉棒随意抽查,然后射在里面给你父亲戴绿帽子?”
“啊,啊……是的”
老四突然加快速度,本来平和的抽插瞬间变成狂风暴雨的袭击。
晴儿本来已经缓和不少的疼痛再度加剧,惨叫求饶。
“啊……啊……不要,求求慢些……痛,痛啊!!!!”
老四不理晴儿求饶,大声喝道“你娘亲是怎么跟管家偷的情”
晴儿被吓蒙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煞星,顾不得疼痛,连忙顺着老四的话说道“在柴房……娘亲……娘她撅着大屁股,让管家……肉棒抽插……射,给父亲……戴绿帽子……啊……”
“你娘亲不守妇道,偷人不说,还瞒天过海生下你哥哥,这等贱妇,该不该浸猪笼,骑木驴?”
“该……该的,这贱妇……啊……早该……浸猪笼了。”
“哈哈哈”老二老四大笑,老四连肉棒都抽插都停了下来,少女不明所以,抬头看去,顿时一股鲜血自心头涌了上来,眼睛一黑,便要晕过去。
戏都演一半了,老二老四岂能让她说退场就退场,掐着人中把唤醒。捏着晴儿头颅,强迫她看向镜子方向。
此时,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已经变得透明,另一边的房间和这个房间如出一辙,但是,也有些许不同。
不同的是,一个巨大的木驴正放置在床上,木驴上骑着的人,正式晴儿的母亲——郑莹莹。
而郑莹莹头上,也刚好套着一个竹子编制而成的笼子,从头顶直扣到腰间。
郑莹莹两眼无神含泪,没有焦距的楞楞的看着女儿,仿佛失了神志的植物人。
“她都听到了哦。”老四坏笑着在被强行救醒晴儿耳边道。
“不……不,不是的……”晴儿呢喃细语,不敢再看向前方,趴着头,喃喃自语。此刻,也感受不到老四那还在刚刚破处阴道里的肉棒,也感受不到仿佛能把人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