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曲玉汝也知她不痛快。
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在众人面前对她冷言呵斥让她失了面子,她为此事对桂魄哄了又哄,可她错了,桂魄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反而还告诉她:“夫人明明说的对,也说的及时。我能分辨黑白,不会怪你。”这让曲玉汝犯了难,随后她敏锐的想到是不是因为小圣?
她又哄着说:“小圣一腔热血路见不平仗义援手,就算他心思不纯对我有妄想,但我必然会分得清楚,恩情要报但私情绝不会有。”这话说完倒是听闻桂魄一声冷哼,“最好如此,不然我定要他……”后面的话说的极轻曲玉汝一时没听清楚,但想来也不难猜。桂魄的愁云散去一点,可也只是一点,曲玉汝这下才明白,她并没有看透桂魄。
曲玉汝没空去钻牛角尖,开解她的愁绪比甚么都重要。她坐上桂魄的膝头诉说自己想知晓答案,随后她听见桂魄说她不痛快。
“好没道理。”桂魄揽住她的腰手掌紧贴着摩挲着,并非是色欲好似在缓解某种情绪,“那贼妇不过是个普通人我动下手指都能将她捏死,可当时,曲家府门外官差百姓前我竟然毫无办法。她意在抢夺我的孩儿还侮辱我的妻子,我竟然毫无办法……反而那个男人,他功夫不如我俊武学不如我强,可他竟可以结束一切。”
那双手的力度大了一些,温热的掌心起了一层薄汗衣料在她手中起了皱,“此刻是我将你抱在怀里,可这,我配吗?”最后几个字轻的如羽毛一般,让曲玉汝想起那个鸽子,还有身上的痒。她主动更靠近些,直到两个人呼吸都要缠绵到一起,“我且问你,你愿意服软吗?”
“愿意的,世间必然天外有天,且不说别的,我就打不过师姐。但今日不同,当场无人能比我更……”突然嘴唇被手指抚过而后比手指更软的所在吻了下她,让她吞下后面的话。怀中人说道:“没让你服那时的别人,你愿意对我服软吗?”
这是自然,桂魄慕强,曲玉汝哪怕体魄弱但其智慧心境非平常人能比。她也如实回答,“自然甘愿。”清泉般的嗓音随她之后说道:“今日的局面就他出手最合适,哪怕他当时未动我也会想办法拜托他代为出手。其一,他并非曲家人,出手是路见不平到哪说都有理更不会将曲、薛两家的恩怨加深。其二,那便是我私心——借刀杀人。这是江湖大侠不屑也用不到的手段,但我不同,我一介弱女子身无长处只能暗诡算计,我想曲家无恙更想我娘子无恙。你不擅长的事我来Cao心,而我和孩儿的安危你来守护,如此,你可还不痛快吗?”
桂魄默然,可曲玉汝明显听到这人长舒了一口气,那双手臂也不似方才那样紧绷。她伸手过去抱住她的后背,放松下来的脊背摸起来格外舒适。她将下巴放在桂魄的肩上,只需一扭头便能吻上她的耳垂,“其实你方才的问才是我想问的。如果你不曾认识我,没有爱上我,那你根本不会遇到像今日这般的局面。你不必投鼠忌器,想杀人便杀了,反正孑然一身也不怕连累了谁。我害你陷入这样两难之地,那么我配吗?”
桂魄哑然失笑报复般的捏了下她的鼻尖,“我要是听不出你这是劝我的话可就太傻了,罢了罢了,嘴上功夫我可说不过你。”听她语气如此轻快看来是解了愁云了,这人性子洒脱,虽有时不当心进了死巷子但想开了便抛在脑后不再执着。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曲玉汝在她胸口揉了揉,“今日见你那样真让我心疼坏了。”桂魄又笑,“你心疼揉我作甚?”曲玉汝不理依旧将手放在那处不肯离开,“很快了。很快我们就跟你一起走,去你的那片天地,不会再有如今这样的污遭事。”在你的那片天地中我甘愿依附与你,你永远是那个夜中之仙,争过星辰之光的明月。
桂魄并没有表现的太过开怀倒是很沉默,但是在这沉默中曲玉汝并不慌乱,她跨坐在桂魄的腿上双足凭空轻轻摇晃,喉中间或哼出一二声音节。她嗓音好听桂魄一直知晓,听着她轻哼桂魄更加放松惬意,“嗯~很好听,我都闭上眼了。”说着她拉过曲玉汝的手摸上自己合上的双眼。
“对呀,哄狸奴睡觉哼的曲。”曲玉汝笑得柔柔的眉眼弯弯。
一场无声的风波就这样散去了,但曲玉汝心里明白,这看起来的“小事”对于桂魄来说有怎样的风险——心魔才是能杀人于无形。
两个人都解了心事,而所在意珍重的人就在彼此的怀中,安稳又柔和的香气缓缓蔓延,不多时侵占了整个房间。烛光之下那点嫩白的小耳被照得薄红,其中的脉络淡青分布,倒有点像某种植物的叶子。心馋,桂魄放任自己去吻上,唇瓣一抿将小耳含进口中,shi润的舌温热的唇将薄红欺负得泛起了烫,曲玉汝听见桂魄喉中一声吞咽。
衣料在摩擦间窸窣作响,强势不失温柔的信引将曲玉汝的香勾出,唇齿纠缠间香气交融,衣衫渐褪,露出原始的模样。修长的脖颈上红梅点点,那痕迹一路横在胸前,桂魄抚摸过她自己留下的印迹心中发痒,这痒意攀升在喉间恨不得生吞下甚么来缓解。
桂魄扯下曲玉汝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光洁的Yin阜被她用掌心托着,手指摸了摸然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