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床上还睡着“桂子”,新人入房皆不大清醒,醉醺醺的步履蹒跚。婆子奉上合卺酒,这二人推着睡熟的狸奴往塌里去,坐在床边对饮。
曲玉汝酒量不差但也不算海量,见客敬酒已是醉了,再饮已酡红了面颊迷离了神色。上了妆的面容妩媚风情,醉了酒更是娇滴滴的。
桂魄受惑眸色一黯,拇指碾压鲜红欲滴的唇瓣抚过。丫鬟婆子轻咳,一是羞红了脸,一是笑弯了眼。
丫鬟去捞被推到里面去的狸奴,“奴婢带小小姐回去休息。”婆子拿着缠满红绸的剪刀过来,剪下二人的一绺发丝缠绕打结,是为结发。
白发青丝纠缠不清,黑白混合落入锦盒之中。曲玉汝伸手,“拿来。”婆子递到她的手中。她拿着锦盒起身摸索,叮叮当当碰了好几个柜子最终选了个最稳妥的所在收好。
桂魄看着她淡笑,最后在她收好锦盒后一把将人抱起。丫鬟婆子互相推搡着带着狸奴赶快出了门。
曲玉汝本就醉了,一被她碰顿时软在她的怀里,人一放松那酒气上涌瞬间便晕乎了头脑。她睁大了双眸,今日所见的光亮大多是红彤彤一片,这是她与桂魄大喜的日子。
想到这她嗤嗤的笑起来,悦耳的嗓音如裹蜜了一般。借着醉态如若身处梦中,平日里的端庄不见,也仿佛未经历苦难回到最纯真之时。
“桂~魄~”
含着酒香的唇吐出桂魄的名号,语气还真是娇纵傲慢,可又带着无尽的欢喜。桂魄拥紧了这个醉酒的女人,笑应着:“是我,我在呢。”
“是真的吗?”她伸出手软嫩的指腹在她脸上乱摸,桂魄又笑,“是真的,我嫁于你,或是入赘,怎样说都好,总之我们成亲了。”
堂堂女侠真是海量眼下只是微醺,之前装醉不过是体谅曲玉汝的不胜酒力。也是心急快快入洞房,这才装作脚下打绊一副醉酒模样。
意识清醒的人看着醉醺醺的娇女不免好笑,可听了她的下句话,唇边的笑意消失眉宇间露出浓浓的自责。
“你又来啦,这次留久一点多来瞧瞧我好吗?”醉了的人说话东一下西一下跳跃的很,她又说:“可惜我眼盲是累赘,不然定要跟着你…一定要缠着你……”
桂魄纠正,“不是‘又来’,是回来了。还有,你怎是累赘?不是的,你想留下我陪你留下,你想游走,我便相陪。”
甜言蜜语倒是哄笑了曲玉汝,她小力的抓着桂魄的衣襟嗤嗤的笑。可此刻她的头脑是谁人都无法摆布的,她又猛地抬起头,淡灰色的眼眸虽然迷离可还在努力的大睁着试图捕捉到桂魄,她状似欣喜又小心翼翼,“桂魄你回来啦?”
已见面一两日了,可曲玉汝的高兴还停留在她回来这件事上。除却醉后失态,那便是这女人对桂魄决心与她相守这事在心底充满了不可置信,生怕一切只是一厢情愿的梦境。
桂魄心口丝丝泛疼,原来情滋味便是畅快与痛苦并生的。
纠正无用那便行动罢。
婚服复杂繁琐,桂魄脱二人的衣物着实不易。她拥着曲玉汝将这具赤裸的娇躯往床榻上送,盈盈烛光之下,酒后的肌肤上呈现出可爱的淡粉。
如若方醒的人儿突然环臂抱住自己,丰满挺翘的rurou被胳膊压紧,挤出性感欲教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我怎么——?登徒子!”
怎么醉了酒这样有趣?看来以后有机会要哄她多饮些。桂魄眸中闪过Jing光,她嘿嘿笑着扣住曲玉汝的手腕,拉开。一对挺翘的ru房弹出映入眼帘,佳人娇呼,只觉身前一凉全然无有遮挡。
眼前映有闪烁的红光,那是烛光耀出满室的大红喜色。曲玉汝神思归拢到底想起今夜是洞房花烛,但借着酒劲又觉有趣,她边笑边躲,苦了急色的桂魄。
素手一拢将一对ru尖罩住,她扭着身子不让桂魄靠近,“偏不让你亲。”桂魄既无奈又好笑,跪坐在床边拆解开繁琐的发饰,终是全然散下她才痛快。
桂魄没提气用力,只像是哄着她同她嬉闹一会儿。但身体触碰,鼻尖又嗅着纷香,身体自然的欲望渐渐控制不住,桂魄压住软软的曲玉汝在她颈间轻咬,“夫人叫我忍着,已忍到了洞房花烛,还不打算给我吗?”
只被吻咬曲玉汝便再玩闹不起, 口中溢出阵阵轻yin,羞涩的花瓣已盛开来,期待桂魄采摘。她依旧是醉着的,时而想起是洞房花烛时而又当是从前的年岁同桂魄偷情。
总之不管如何,被这人轻易撩拨起的欲望如燎原之火一般,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桂魄抚摸她的身躯,双手在那对软弹的ru房上揉捏不停。太软了,捏住之后手指都能陷进那片柔软,爱不释手。
本就头昏脑涨双目也不能视物,曲玉汝索性闭上了眼随着快感哼鸣。依旧是那样动听的嗓音,但今夜她的状态过于反常,呻yin中带有娇气,还真像个不好惹的大小姐。
桂魄趴在她的身上将勃起的性器在她柔嫩的腿根处摩擦,一双手抚摸rurou,拇指挑弄一侧ru尖,眼馋已久立刻张口含下。
被取悦